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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啊,朕觉得略有些晕,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萧夙机突然停下了动作,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却仍然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蒙,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面前的寒敬之仿佛纸片一样一层叠着一层,在他眼前打转。“皇上?”寒敬之心道不好,这坑底一定是有死尸瘴气,瘴气中含毒,皇上是中了毒了,只是他没想到,皇上的身子竟然这么脆弱,一般身强体壮的青年,是不会被这点瘴气影响的,最多食欲不振几天,多见见阳光也就好了,难不成皇上最近真的出了什么事,不仅武功不会了,连身体都变弱了?还未等寒敬之有所反应,萧夙机突然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人事不醒,侧脸上尚且沾着少许污泥,发丝也凌乱的披在寒敬之臂间,呼吸轻微,眉头紧皱。“皇上?皇上!”寒敬之拍了拍萧夙机被泥土沾的花里胡哨的脸,却发现他脸颊异常热烫,萧夙机长长的睫毛微颤,仿佛正在忍受什么折磨一般死死攥着拳。霖王不敢怠慢,赶紧一手搭起皇上的背,将皇上背在背后,想要运起轻功跃出坑内,尽快找御医医治,皇上的模样甚是古怪,倒不像是被瘴气熏了,更像是中了邪。他舌尖一抵上牙堂,腰眼提气,却没想突然之间,脚腕上一紧,被什么东西死死抓住动弹不得,他低头一看,根根白骨的五指握住了他的脚腕,那白骨连接到污泥当中,深不可测。暴死之尸,死而不僵,真是魔障了!******皇上失踪了!赢裘听到这个消息险些吓昏过去,众位大臣也是顷刻变了脸色,这可不得了,他们这些人出来打一场猎,竟将皇上猎丢了,回到皇宫里就都别活了!蒋一白这时候突然发现,寒敬之也不见了,不由得心里砰砰跳起来,万万没想到,狩猎场居然会发生这等事,这些刺客究竟是何时埋伏的,又是买通了何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布置大量杀手在内?“大家稍安勿躁,霖王殿下也不见了,想必是和皇上在一起。”蒋一白赶忙安抚着躁动的群臣。赢裘急躁道:“怎么偏偏是霖王!急死我了!”蒋一白:“......”这话虽然是没错啦,身为禁军统领,皇上的贴身护卫,最需要担心的就是有谋反能力又无召进汴的霖王了,但是他真的想对灯发誓,霖王没有策划这场谋杀,真的是和皇上一起失踪且生死未卜了!裴钰如今止住了眼泪,他虽是对皇上恨铁不成钢,但到底是忠心耿耿的担心皇上的安危,方才见被俘的刺客们不肯说话,丞相大人还亲自去教育他们,什么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什么叫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什么叫男儿本色盖世英雄。最后刺客们一致哭天抢地对灯发誓,表示他们的确接到了撤退的信号,真的不知道皇上跑去哪儿了,他们要是说谎,就此灯碎人亡。裴钰思量片刻再次问道:“真的不知道皇上去哪儿了么?”刺客们赶忙摇头,险些就将自己的心掏出来力争清白:“求求您别说话了,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都对灯发誓了,特别真诚!”豆豆总算从众人后面挤了进来,怀里还抱着早晨萧夙机让带的大苹果,她急匆匆的冲到赢裘面前,解释道:“大统领莫慌,根据我看的为数不多的几页同人文,皇上和霖王只是在走恋爱悬疑双向剧情,马上就会回来了!其实这都怪那个垃圾同人作者融梗我另一篇修真,凭霖王的武功怎么可能掉进深坑里去!真是为了感情线发展无所不用其极,特别可耻!”赢裘冷漠脸。他十分想说自己听不懂,但是这样又会显得非常没有文化,于是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裴钰,见裴钰若有所思的皱着眉,便顺水推舟道:“丞相大人以为呢?”谁想裴钰没有搭理他,反倒是回问豆豆:“你是说皇上和霖王掉进了坑里,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是有了重大发现?”豆豆忙不迭的点头,果然是我笔下最智慧的儿子,理解能力堪比亲妈!赢裘默默的自卑了一下,难道没念过书的差距就这么大么?丞相到底是从哪里理解出来的奥义?而且我十分想知道皇上和霖王究竟掉到了哪里,这样我好去搭救啊!“难不成姑娘知道坑在哪里?”赢裘背着手,只等着豆豆张口就下令救驾。豆豆遗憾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垃圾文我没细看,而且根据设定你们是找不到的,毕竟你这个大灯泡还几度被霖王怀疑妄图霸占皇上,特别可悲。”赢裘脸上有一丝绝望,因为他完全不懂豆豆在说什么,他只想单纯的,纯粹的救出皇上,保住项上人头,人生追求就是如此简单,为何道路却异常坎坷!裴钰好心翻译道:“她说你对皇上心怀不轨,我劝赢大人早日拜读我的,以防他日误入歧途酿成苦果。”赢裘总算听懂了,吓得赶紧摆手:“不不不,真的不用了!”作者有话要说: 哦凑,码字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将马-眼这两个字分隔开防止屏蔽,我就知道我果然还是写小黄-文的我,敏锐的吓人。第9章肌肤相亲!若是一般人见到,即便不被吓死也要三魂离体,寒敬之虽然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但到底稳住了心神,现如今查这个洞的古怪仍没有皇上要紧,他脚上一使力,硬生生将那手骨踢断,然后运起轻功攀着洞壁一路蜿蜒而上,这洞壁异常湿滑,陈年的积水与青苔覆在岩土上,好在寒敬之修为扎实,三越两越从洞底翻出,轻轻将萧夙机放到地上。他撩起萧夙机遮挡前额的发丝,再次探了探萧夙机的额头,似乎没有之前烫了,但萧夙机却仍然昏迷不醒,手指还无意识的抓着寒敬之的衣服。“皇上?微臣带你回去。”寒敬之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人这么轻柔的说话,仿佛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传闻中冷漠残酷的暴君,而是一个脆弱垂危的病人。燎原火高声嘶鸣,见到自己的主人从洞口爬上来了,它也是精神一震,蹬蹬蹬的跑到寒敬之面前,往他怀里一看,咦,土地主晕掉了,果真是脆弱的人儿,所以连他的马也那么脆弱。寒敬之飞身越到马上,将萧夙机搂到自己身前,让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拽马缰绳,向围场外跑去。赢裘自然不能等着皇上自己跑出来,豆豆的话让他将信将疑,但手下的侍卫却是布开了更大的搜索圈,不将围场彻底翻个底朝天,赢裘是不会罢休的。“本官也去找!”裴钰撩衣袍就要往树林里跑。“丞相大人不可!树林里枝蔓横生,更有飞禽走兽,还是我等前去吧。”蒋一白赶紧将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