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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我只觉得荒诞不经。第八十八章大哥告诉我,齐铭最近过得很不好,他这么说的时候,我正插着他,帮他敲新年计划。一心二用很难,我舔了舔他的耳垂,说:"哥你突然特别有正房范儿,我感觉好方。"他用烟头指了指屏幕,我就知道又出问题了,做了个标记,很温柔地cao了他几下。大哥叹了口气,问:"那你想要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呢?"我想过遇见他们之前的生活,有一个小小的房子,有一个爱画画的有点小脾气却很懂事的meimei,银行卡里有着不太多但足够花的存款,有一群一起打篮球的小伙伴,然后好好上学,天天向上,考大学,去工作,娶一个我爱她她也爱我新娘,生几个可爱的小宝贝,送meimei出嫁,过年的时候,一家人聚在一起玩耍。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跟大哥说的,他却反问我:"但你所想象的生活,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我会把你从小养大,然后我们在一起。""但我可能不会爱你,甚至我慢慢长大,会觉得你对我的感情变态又恶心,我还是会逃跑。""那时候你即使心里有其他的想法,也会从心里离不开我,爱或者不爱,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所以,我亲爱的弟弟,没有什么应该过的日子,你只是被虚假的幸福遮住了眼睛,我们应该在一起,你注定要过这样的生活。"我没有说话,只是扣住了他的腰,更深地cao着他。我用空出的手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大哥断断续续地指正一些纰漏,我们的学习过程,还算顺利。第二天,我们的床边,跪着齐铭,他似乎过得很不好,憔悴了很多。我下了床,绕过了他,去浴室洗了个澡,顺便吃了个早饭,等我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发现齐铭被很有技巧地绑在了床上,身上可能因为剧烈的挣扎全都是血痕,他的嘴巴被我沾满精`液的内裤堵住了,又长又漂亮的头发粘在身上,最吸引人的是,塞在肛`门里的正在剧烈地抖着的按摩棒。我的大哥正用手拍打他裸露在外的地方,用力很是讲究,巴掌下去,不见红痕却能带来极大的痛苦和耻辱感,这点皮毛都是齐铭一点一点教给我的。他似乎真的很不愿意被大哥调教,他看到了我,眼中居然流露出哀求的味道。大哥问我,要不要一起玩,我摇了摇头,我说,你们慢慢玩,我出了房间,贴心地关上了房门。第八十九章齐铭被大哥玩儿坏了,直接被送到了医院急诊,大哥说,是他的安全词说的一直是小天使,而不是他们过去常用的那个。我问大哥,你们过去用的安全词是什么,大哥说,是颜舒。大哥问我抽不抽烟,我摇了摇头,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在一起演苦rou计,我只是觉得,挺折腾的,没意思。我问大哥:"你希望我和齐铭接着玩儿爱死爱慕的游戏么?"大哥点燃了香烟:"你这么压着,不给你个发泄的口,容易生病。"急诊室外的走廊,有点凉,我脱下了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我说:"你不如放过我,我一个人过日子,什么毛病都没有了。"他摸了摸我的脸,说:"这话我不爱听,当弟弟的,怎么就不愿意跟哥哥在一起呢。"我拨开了他的手,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齐铭的伤需要留院观察,我重新写了一份主奴契约,压在了他的床头,大哥又说我心软,我没说话。我最近很爱回忆过去,听人说,这是老了的迹象,刚刚看齐铭很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那场不算告白的告白,我喜欢他,他喜欢我,然而那时的他却说,男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想到这儿,我问大哥:"你是跟他们说了什么,诸如不能喜欢我的话么?"大哥把我的外套脱下来,重新盖在我的身体上,说:"我说非常希望你们相处融洽,希望你们能好好谈恋爱,但是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心爱的人。"我像是突然明白了很多人对我的诡异的态度,比如甄辛,他一直在强调,我的初吻初`夜初恋和初次失恋,都是他的,这或许就是他对于我哥,最大的报复。第九十章大哥喊了王朝和马函一起陪我玩儿,我们很会玩儿,我cao着王朝的嘴巴,我大哥cao着马函的嘴巴,边cao大哥边教我一些技巧,我就问我大哥,你cao过多少人,我大哥说,cao过几个人的嘴巴,cao过一些仿真娃娃的xue。我有点懵逼,他说得如此坦荡荡,我连骂他变态的勇气都没有。我比我大哥晚了一会儿才射了出来,但我怀疑要么是马函的技术好点,要么是我大哥故意让着我,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马函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他的眼神带着恨,他恨我们,想想也是,我揭开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逼他正视当年的事实,逼他正视他哥哥对他的感情,而我大哥,又夺走了他的自由,让他不得不留下来陪我。换我,我也恨。我最近的恶趣味真的很浓,我说,马函,要不我们俩,私奔吧。马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大哥,我大哥咳嗽了一下,说:"这次我听颜舒的。"王朝看了我一眼,轻轻地摇了头,又去扯马函的衣角,马函挣脱了他,王朝脸上的表情,一时有些可怜。我揉了揉马函的头发,他和王朝交换了位置,他含住了我的性`器,眼中满含希望。我cao了他很久,把精`液撒在他的喉咙里,他一滴不漏地吞了进去。我抽出了rou`棒,拍了拍他的脸,说:"我们去私奔,身上不能带钱,我们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只能带走我们自己,找一个小城市,自己努力赚钱,养活自己,好不好?"马函犹豫了一小会儿,摇了摇头。我收回了手:"那天在江边,我问你的问题,看来你后来一点也没想过,你吃不了苦,被锦衣玉食养着,本质上来说,你和贾绵是一样的人,一边抱怨金丝笼阻隔了你的自由,一边又离不开它,离开了就不能活了。""你又好到哪儿去,如果不是因为你哥哥是越明,他乐意宠着你,你这辈子别说cao我们,就连跟我们呆在一个屋子的机会都没有,谁他妈的比谁自立,谁比谁有本事?"我真没想到马函能说出这些话来,而我一时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他。我的大哥插了句话,他说:"这样吧,你让你亲哥哥cao你一次,我给你笔钱,让你走,你要是想带走你哥哥,他也愿意跟你一起走,你们就一起走?"马函擦了眼泪,点了头,他扒了他的裤子,扒开裤子,漏出粉红色的xue`口,催促着王朝插进去。王朝却在插入前,问了马函一句话,他问:"弟弟,你喜欢我么?"马函没有说话,王朝又问了一遍,得了一句,别废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