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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波摸了摸鼻子:“我没有啊……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啊……我做饭的时候你有帮我洗碗,我给孩子们洗澡的时候你也有帮忙穿衣服,我们那个……那个之后,你也有帮我按摩......”说到这个,贺扬波顿了顿,刘一航以为他是害羞了,于是也不再说话,宽厚的手掌游移到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过了一会儿,贺扬波轻叹了一声:“说起来了,我也做得不够……以前……还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这双手啊,是用来握手术刀的……”“不是!”刘一航急忙否认,放在贺扬波腰间的手猛地一紧,捏的他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刘一航抬起头来,想看他,可是一片漆黑,他只能闻见他沉沉的呼吸。然后刘一航抬手,覆上贺扬波的脸:“我这双手,是用来和你一起打拼的。”“贺哥......我以后会多为你考虑的。”他又补充了一句。贺扬波没说话,像是在思考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得不到回应的刘一航有点着急,气急败坏地仰起头凑上去用嘴寻摸着贺扬波的嘴唇。贺扬波低笑了一声,也不躲,伸出温润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刘一航下身的□□直直地挺立在贺扬波腿间。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那东西有多大。贺扬波面红耳赤地喘了两大口气,在刘一航扑上来的瞬间发出无可奈何的低喟:“你真是……我小祖宗……”第124章番外四吃醋(但不能承认)贺律师最近开始有点儿不着家,尤其是年底把刘嘉树送进幼儿园之后更甚,每天早出晚归,大部分时候,刘一航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也还不见他回来。偶尔回家早吧,吃完饭就一头扎进书房,把他的大小三个宝贝给晾在一边。刘医生觉得有点方。尤其是想到年前贺扬波他们所里刚招了几个刚毕业的实习律师,清一色的小鲜rou,刘一航就更不淡定了。但是他不能说,不然显得自己好像很在乎他似的。好吧,他就是很在乎他啊。于是,某个深夜,贺律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用三分钟冲了个澡,把从外面带来的凉气统统冲走,小心翼翼地爬进被窝时,刘一航猛地睁开了眼。无论多少次,贺扬波总是会在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沉溺在那涮自带光芒的眼眸里。刘一航的眼神里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贺扬波以为这是被自己吵醒了之后带来的起床气,连忙伸出手臂去把人薅过来,小声道歉:“吵醒你了啊?对不……”“我没睡。”刘一航冷冰冰地打断他,同时往后挪了些,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忖度的目光盯得他有些发憷。贺扬波有点懵了。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站在门口拉着自己的手臂,咬着嘴唇一副可怜巴巴不想和自己分开的神情的爱人,怎么到了晚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迎上刘一航利剑似的目光,被子里的手伸过去,握住他的。这人的手竟然是冰凉的,像是从外面数九寒天里刚拿进来一样。家里空调明明开着。他又伸腿去够刘一航的脚,果然,冰块儿似的。贺扬波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怎么回事儿?手脚怎么这么凉?”刘一航撇开脸,梗着脖子不回答。“说话。”贺扬波厉声道。他这是真生气了,不然,无论如何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刘一航说话。刘一航顿时委屈得不得了,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着的怒气和心里那股子憋屈劲儿火星撞上地球,一下子产生化学反应,三十岁的大男人咬着嘴唇憋了半晌,竟然“哇”的一声,难受得哭出来。贺扬波又懵了。这又是哪一出啊?他怒气还没消呢,又被刘一航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了,赶紧抱住这人,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一侧的肩上,轻轻揉着他脑袋:“干嘛呢你?”那一声“哇”大概是刘一航感情最后的宣泄,喊出来之后,自己也觉得没面子,把头埋在贺扬波的肩窝里,温热的眼泪却还是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往下流。“你……凭什么啊!”他的声音沙哑又带着层层雾气,温热的气息从贺扬波的耳根窜到头顶,“你凭什么骂我啊贺扬波......”贺扬波失笑:“小祖宗,我什么时候又骂你了?”好像刚刚铁青着脸凶人的不是他一样。刘一航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似的,自己一个人继续在那儿叨叨:“我怎么回事儿?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儿呢!我生气!我难受!我不高兴了!贺扬波我告诉你我……”“怎么不高兴了?”贺扬波清澈如水的声音传进刘一航的耳朵里,他发现,这样温柔的贺扬波让他完全生不起气来了。原本一肚子的牢sao,此时此刻竟然一句也发不出来了。他朝贺扬波怀里拱了拱,闷声道:“还、还不是因为……”因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于是自以为很聪明地迂回问到:“刚从所里过来吗?”贺扬波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但是怀里的人情绪明显不是很好,于是老实回答:“嗯,有点材料明早上要用,就回去一趟拿过来,明天直接去XX集团。”“你一个人在所里加班啊?你徒弟没跟你一起?”之前跟着贺扬波的小卓早已经独当一面,是所里主要负责诉讼业务的律师,而贺扬波现在的徒弟,则是刚从港大毕业的美女硕士。“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让她在办公室干嘛?”贺扬波随口道,“再说,我晚上也没在所里,陪客户吃饭来着,那边完事儿了之后我才回去取东西的……”贺扬波身上没有酒味儿,刘一航继续问:“那你不陪客户喝酒什么的啊?”贺扬波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俩人的下肢纠缠在一块儿,没一会儿,刘一航手脚上的温度也渐渐上来了,他听见贺扬波心不在焉地答到:“我带了蛋蛋去,那孩子不是挺能喝的嘛?一个人能和四五个……”蛋蛋是贺扬波他们所里年前新招的实习生之一,东北孩子,特别能喝,刘一航和他吃过一次饭,就是贺扬波他们所里年会的时候。那时候刘一航不知道他酒量那么好,气氛来了,情绪高涨,吵着闹着要和人家拼酒,结果还没散场呢,自己就记忆全失,被贺扬波拖回家了,还是蛋蛋帮忙送进家里的。贺扬波所里的人都是知道刘一航的,而且有时候刘一航加班不能回家了,贺扬波也会接了陶陶和刘嘉树回所里继续没做完的事,两个小家伙在律所里早就混得风生水起了。贺扬波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