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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止了交谈,听着那哭声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全部的不幸都哭诉出来。沈忻看着那车帘,感受到身边的风,心想,这风能把这撕心裂肺的哭诉传到该听的人的耳朵里吗?不可能的,即使传到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沈忻马上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继续跟岳亓交谈。“不久就要到达徐州了,徐州离京城近,你要将永卿安排在徐州吗?”“不,我不放心。”沈忻摇了摇头,拒绝了岳亓的提议。“京城局势复杂,万一引起别人的怀疑,永卿怎么办?”“我总能护住他的。”岳亓看说不动沈忻,有点上火,说:“子恒,你离开京城这么多年,虽说你一直关注朝堂变化,但是你终究是许久没回来,你怎么知道这朝堂到底怎么回事。”“他愿意跟我去京城。”岳亓一下子被噎住,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愤愤的想打死永卿和沈忻感觉,又赶紧说:“他愿意去就能去吗?”沈忻没理他,又说起另一件事,“那小姑娘的爹是安吉。”岳亓跟沈忻对视了一眼,神经敏感道:“难道当年的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沈忻默了默,说:“不清楚,看上去好像是巧合,但是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我们要尽快回去。”“永卿那小子又说什么没有?”“山匪头子好像在向安吉要一样东西。”“难不成当年的事还留下了什么证据?”“不好说,巫族那边一直不好打探,可能我们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也有可能,赫太后根基厚,可能之前没查到的时候,现在发觉了。”沈忻皱了皱眉,如果是这样,事情可能有点棘手。永卿带着小姑娘从马车上下来,小姑娘脸上的泪痕还很明显,她慢慢地走过来,打开沈忻的手,写了自己的名字。安芝兰,年岁七。沈忻收回手,看着站在远处张牙舞爪的永卿,淡淡地开口:“芝兰生于幽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名字挺好。”岳亓摸了小姑娘的头,笑了笑,说:“连子恒都说好那自然是好的。”小姑娘害羞地低了低头,永卿走上前来,笑着说:“好了,以后呢我就是你的哥哥了,顾永卿。”沈忻看着他的笑脸,脸上浮出了点柔和。很快,他们一行人便到了徐州城,来的时候,城里基本没什么人,连店门都是关着的,只剩下几家店还开着。一大批的流民蜷缩在一张张单薄的草席上,瑟瑟发抖,小孩子们都被草席围在最里面。徐州本就地处北方,现已经立秋,天气越发寒冷,许多流民大多都躲到郊外破烂的寺庙里,这城门口的流民大概是无处可去才跑到这城门口来抵挡南下的寒潮的。永卿掀开车帘,一股从垃圾场翻滚过的味道席卷而来,芝兰凑到永卿旁边闻到了这股味道,脸马上就皱了起来,永卿连忙把车帘放下,捏了捏她的脸。芝兰还小,还未到发育的时候,加上之前吃的一直很好,这几天跟着永卿他们,虽说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是足够一个小姑娘的营养了,芝兰的脸便比之前圆润了很多,捏起来很舒服。“永卿哥哥,这些人好可怜啊。”“嗯,芝兰要好好努力,改变这些人的生活啊。”“可是,可是芝兰只是个女孩子,能做什么呢?”“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也可以报效国家,历史上这么多巾帼不让须眉呢。”“嗯,永卿哥哥说得对,女孩子也可以有大作为。”永卿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马车很快就到了客栈,几天的舟车劳顿,加上心绪的大起大落,永卿有点疲累,进了房间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子恒,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沈忻坐下来,喝了一杯茶,缓缓说道:“我们先停留几天,再让人探探京城的局势,还有再派人去查查那个侍女。”不是说要尽快赶回京城吗,怎么又要停留几天,肯定是心疼永卿那小子。“子恒,你对永卿可真好啊!”岳亓酸溜溜的说了一句。沈忻挑了挑眉,戏谑地看着岳亓,说:“慕风,怎么,你吃醋了?”岳亓哼了一声,“我吃哪门子醋,我只是觉得你是不是对永卿太过放纵,毕竟以后……”“我自有分寸,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沈忻下了逐客令,岳亓无法只能乖乖回去休息。第十章“这鬼天气越来越冷了。”“可不是嘛,今年比往年都冷得早。”“你说,皇上真的会迎娶皇后吗?”“为什么不迎娶啊,难不成皇上真的打算孤独终老吗?再说这对皇上只有好处。”“可是,外面不是说,说皇上,皇上他……”“闭嘴,背后随意谈论皇上,还想活命吗?”“奴才不敢,奴才知错了。”那两个宫女马上就惶恐地跪了下来。“不敢就给我闭嘴。”“是,李公公。”李德丰见那两个宫女真知道错了,才让那两个宫女起来。有人被教训了,后面就没有人再敢说话了。一排宫人就无声地尾随着李公公进了慈宁宫的寝殿,寝殿中,贵妃榻上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赫太后。赫太后掀起眼皮看了看,才从塌上起来,让人替她更衣,李德丰贴身将赫太后的华衣一件一件地褪下,递给在一旁的宫女。“怎的,最近来的越老越早了。”“回太后,这天气越来越冷了,自然要早早地来让您老人家好好休息。”“这么说,好像是这样,哀家真是老糊涂了。”“太后娘娘怎么会老呢,看那外面正开得正好的月季都比太后娘娘逊色几分呢。”“行了啊,李公公。不过啊,哀家真是比较担心皇帝啊,这把年纪了还没人照顾他,以后可怎么办啊?”“皇上就是太忙于政务了,要不太后娘娘开个宴替皇上瞧瞧呗。”“哀家看上有什么用,还是要皇上看上才有用啊。”“太后娘娘看上的,皇上怎么会不喜欢呢,太后娘娘就是太cao心了。”“真要是这样就好了”,赫太后屏退来下人,自己坐在梳妆台前,问:“北边的灾民怎么样了?”李德丰会意,悄悄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赫太后,说:“据说还是不好啊,皇上天天为这留宿在御书房啊。”赫太后若无其事地收了那封信,将自己头上的发簪一根一根地拿下来,说:“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心里只有这天下苍生了,也要在意在意自己的圣体啊。”“太后娘娘说得对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