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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听话的不得了,内部的升职降职全权掌握在他手中。曾经他有心巴结,朱连成却瞧不起他。要不是白欢莲的提拔,他到现在也顶多只是个小小的侍卫。见他不说话,白欢莲又正好看向自己,林晓翼吓的连滚带爬,身上的肥rou让他行动很不便,只好趴在地上爬到司启渊脚边,“元帅救我!我不想死啊!”司启渊看脚边的人道:“案子查清楚了,还不赶快抓人?”林晓翼颤颤巍巍道:“抓……抓人……我我人没带来……”白欢莲道:“我儿子已是大司的帝王,谁敢抓我?”林晓翼没反应过来,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司启渊道:“我元帅殿不是人吗?”一排排的人从元帅殿门口走出,足以与外边的军队抗衡。白欢莲拿着银针的手又缩回来,道:“李队长,我们回去。”以为今晚能赢过一次司启渊,却还是落荒而逃,这让李亮学心中堵着一口气。待飞行器走了,林晓翼站起身道:“元帅,我这才回家,您就让人绑着我过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已经了解到白王妃以下犯上,谋权篡位,待我回去仔细布置后,就将她就地□□!”嘴上这么说,他心里想着是,快放他走,好回家收拾东西带着儿子抓紧跑路!那个婆娘就算了,司栾都死了,她跟皇族还沾亲带故的,带着她还让自己走的不便。司启渊笑道:“你倒是考虑的周全。”林晓翼道:“您看,我这能回去了吗?这事拖不得啊!”司启渊没理会他,转身走了,算着时间,他们也该到了。林晓翼见状扭头就跑,一个人影却更快地闪到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子道:“下辈子你就在元帅殿好好待着吧。”“斑斑斑目大人,您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你不是喜欢钱吗?我在星际银行存了很多钱,我这就带你去取,好不好?你要多少都行,求求你……”斑目充耳不闻,道:“是元帅看你不爽。”林晓翼哭了,“我没做过对不起元帅的事情啊?三年前我是没办法,我只是个小小的部长,擅自派人出去,是真的做不了主,再说方夜大将已命丧黄泉,就算让人去找,也无济于事啊!”斑目不耐烦道:“还记得你对丁家人做的事吗?”第85章书房内,三个宫廷侍卫打扮的人将面具撕下,露出本来面目。皇宫出口被封闭后,他们没有办法出去,也不敢传出通讯。在外边等候接应的人见他们迟迟不出,想着是出意外了。司启渊马上想了一计,让人假冒他们三个假装是从皇宫中出来,白欢莲为了抓人很着急,让她上钩非常容易。待到皇宫大门一开,他们趁机溜出来就好了。樊天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个儿捶着双腿道:“年纪大了,站了半天,这腿都要折了。”司启萧道:“樊中将,您辛苦了。”樊天洋摆手道:“不辛苦,能救你出来就好。”司启萧恨声道:“没想到白欢莲能做出这种事!”樊天洋道:“明天之后皇宫恐怕会大乱,五皇子会上位登基,定会不服众,就怕白欢莲还会对其他人下手。”今晚之后会发生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司启渊。司启萧不得不重新正视这个三弟,在赢了阿克斯星球没多久,本来风光无限的他突然丧母,为此还消沉过一段时间。加上司栾对他的不喜爱,一直以来他都独来独往,顶多只和部下一起。一个丧失母亲又没有父亲疼爱的皇子一般是无人理会的,在他人冷落和指指点点下,多少会形成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这股压力会让人更加勇往直前,亦或是走了错路让自己一再沉沦。司启渊无疑是第一种。大司星球如何,皇族心中比谁都清楚,自司栾统治后,朱连成掌权,养了一堆烂虫,内部腐烂不堪。如果不是司启渊造就的不败神话,大司可能早就被某个星球吞并。正因为如此,司栾对这个三儿子越发的害怕,又不敢朝他下手。司启萧曾经也想过,三弟是几个兄弟中最出挑的,他每一天都在朝前走,不为周边事物迷惑,究竟是为了什么?男人强大无非为权为钱为名为人,他是哪一种?人逐渐从书房中退出,只剩下兄弟二人。司启萧坐在沙发上,他自小修身养性,很少有事情能让他丧失理智。但司栾尸骨未寒,他未免也过于平静了。司启渊道:“二哥,父王的死你就不伤心难过?”“最近发生太多事,要说伤心难过,前段时间早就品尝遍了,如今看什么事都不会过于激动了。倒是三弟的表现和平日也差不多。”司启渊没有假惺惺地要为司栾去难过一番,他自小不与兄弟们来往,又非亲生,加上司栾对他做的种种事情,要说整个皇族灭了,他也不会露出半分难过。他道:“相比起来,我更觉得奇怪。我不知父王与白欢莲是否有起冲突,为何下手这么着急。”司启萧道:“三弟的意思是,白欢莲是没办法了才下手?”司启渊道:“不然她这么做得不到什么好处。时间不早了,二哥去休息吧。”“等等。”司启萧未起身,将方才想的问题问出了口。他想知道,司启渊这些年做的事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司启渊看着他道:“生存。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生存,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复杂。”司启萧道:“仅仅是生存的话,和六弟一样,逃离皇族不就好了?”司启渊道:“我有我的部下,不是一人苟且偷生。”司启萧的脸僵了一下,有些尴尬,“今天的事,多谢三弟。”司启渊道:“不用谢我,谢你自己吧,你很善用人。”司启萧不解,“三弟说的是什么意思?”司启渊没回答,推门离开了。上了顶楼,在一扇门前站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屋内开着暖灯,床上靠里边躺着一个人,从他胸前平稳的起伏来看,已经睡着了。床的另一侧还有一团拱着,被子外边露出一截白色尾巴。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将灯关掉,房间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但是司启渊在黑暗中比常人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他坐在床前,这个距离能看清床上躺着的少年。不知看了多久,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嗯,头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