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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起身子,司启渊嘴巴上全是血和无色的液体混合,血是他的,其他的……“没事。”司启渊这句话说的很隐忍,果然下一刻,司启渊将他一拉,继续吻住他的唇。为了司启渊不变异,丁栩只好迎合地将舌头送上去,鬼知道自己的耳根红的都发热了。两人鼻尖充斥着血腥味,司启渊不断地舔舐、吮吸,流连忘返,没有想要分开的意思。接着,他细细地啃咬着,在丁栩的舌头缩回后,像是玩小孩子的追逐游戏一样,用他自己的舌头去勾着,将口腔里的残余的血一点一点地吸过来。这样缠绵悱恻的吻,都让丁栩怀疑司启渊到底是不是故意地,他努力挣脱开来,嘴唇因被又吻又吸弄的有些灼热。看着丁栩窘迫的样子,司启渊勾了勾嘴唇,那双黑眸子的色调好似比往日还要深。嗯,他确定了,司启渊就是故意的。“我们起来吧。”丁栩尽量不去碰到司启渊的伤口。就在他要爬起身的一刻,在正前方百米处,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站着,拿着一把黑色的枪,将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们。举着枪在瞄准的人丁栩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还算有点英俊的猩猩脸,遇到小事总会暴躁却又老追在斑目身后的男人。这个人的身后,还背着一个瘦小的少年,少年浑身都是红色的,那是被伤口流出的血染的。为什么方辉会和死去的冰冰在一块儿?为什么方辉要杀他们?身下的司启渊笑着看他,柔声问:“怎么了?”太多的问题,丁栩没办法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脸色煞白,扑上去抱住司启渊,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子弹……作者有话要说:打得不错我很抱歉扔了1个地雷感谢~【小剧场-小不点篇】过了很多年,小不点长大了。丁栩边顺着毛边说:“以前只有我捧在手里那么大呢,现在都那么大了,叫小不点不合适,给你改名大不点吧。”小不点:“嗷——”愚蠢的取名废,看我不咬死你!这时,坐着看书的司启渊眼睛射过来,这股冷意让小不点打了个寒颤,害怕地将头缩起来。见司启渊还在盯着它,赶忙去舔丁栩的脸来示好。大不点就大不点,哼,我才不是因为怕你!“元帅你看,大不点很喜欢这个名字。”丁栩笑着说,躲着不让它把自己的脸舔地全是口水。司启渊轻轻笑了一下,“嗯,它很喜欢。”第69章雪早就停止了,丁栩觉得连同时间都停了。他紧紧地抱着司启渊,等待了许久,枪声没有响起。“没事吧?”这个声音……跟方辉不同,更低沉一些。丁栩感觉到身下抱着的人身子僵了一下。司启渊的喉咙轱辘了一下,轻声道:“方夜?”“元帅。”对方笑起来,“是我。”丁栩注意到,他和方辉还是不一样的,这个人的一只手臂没了,脸上看上去也比方辉成熟睿智许多。方夜将冰冰放在他们身边就离开了,称回去开飞行器过来。他跑的非常快,在白色的雪地上人影越来越小。“他是谁?为什么跟方辉长得一模一样?”丁栩边说,边看向冰冰,不知道方夜为什么要背着他过来。司启渊久久未答,他的脸色很不好,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丁栩没继续问,感觉到手边有毛茸茸的东西,他低头一看,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小不点又回来了,它正对着冰冰的尸体齿牙咧嘴。他抱起来顺了顺它柔软的毛,再放进宽大的衣服里。小不点缩在暖和的怀里,它的脚还很软,没跑多远就意识到,要是和这两个人类分开了,他独自很难在冰天雪地下活下来,于是,它很没用地又回来了。嗯,这不是没用,这只是缓兵之计!一个多小时后,天逐渐暗下来,一架非常小的飞行器开过来,飞行器的款式很老,上方还打了许多补丁。丁栩扶着司启渊上去,方夜用仅有的一只左手抱住冰冰的腰,将他带上去。丁栩道:“把他也要带回去吗?”方夜笑了笑,“找个地方埋了吧。”冰冰一生这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血,纵使做了那么多错事,暴尸荒野确实不怎么好,他的童年悲惨,一直漂泊,安个家也好。方夜独手cao作着飞行器,“这世上,只有元帅能当把他伤成这样吧。我再看到他的时候,想着去找你们,如果你们离开了,也只能说是缘分尽了,没想到……”“我们的飞行器被开走了。”丁栩解释道。方夜回头笑着,“可真对不起,我看到你在元帅身上,以为你要……后来你为了保护元帅而挡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庆幸自己没开枪。”司启渊的眸子闪了闪,看向丁栩,没有说话。丁栩觉得他的反应怪怪地,但没想太多,问道:“您长得很像一个人,我看见的时候也吓到了。”“是吗?”方夜爽朗地笑起来,目光变得柔和,“你说像我的人,是我的同胞弟弟。”“您是方辉的哥哥?”丁栩诧异道,“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方夜收起笑,不过声音很轻柔,“元帅受伤了,我先送他去疗伤。”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一座小木屋前,木屋不大,共有两间房。方夜解释道:“这是我住的地方,这儿经常会有人路过,一间房专门让过路或者迷路的人休息。”方夜将冰冰放到较小的一个房间,又将司启渊送进他的房间。方夜的房间东西就多了,备着几把猎枪,还有锅碗瓢盆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籍,但每本书看上去受到了长年的翻阅,都发黄破旧了。“我很多年没用过网络,有些过路人会送我些书,没事干我就看看书。”方夜拿了干净的被褥出来,道,“我去烧热水,麻烦你先帮元帅清理下伤口。”“为什么不用网络。”一直没说话的司启渊突然开口。“冰冰的事情还要处理,我就先过去了。”方夜没回答,径自走了。丁栩见着司启渊的脸越发的苍白,还憋着一股怒气,猛然明白了什么,他问:“方夜,是不是和三年前的事有关?”等方夜把烧好的热水端过来,将水放进木桶里,“暖气一直供着,这么洗会不习惯,但不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