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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下了公交车走到学校大门口时,正巧碰到从一辆越野车上下来的庞延。虽然褚漾不认识那辆车的牌子,但是根据车子的外形和周围不少路人回头的动作,可以猜到那辆车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庞延丝毫没有低调的意思,大大方方的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头来到驾驶位的车窗外,把脑袋伸进半敞开的车窗里,在开车的女人脸上亲了一口。女人顿时乐开花,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住庞延的后脑勺,当场将双唇递了上去。于是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起来。由于褚漾正对着那辆车的驾驶位,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无比清楚的看到庞延和那个女人亲来亲去的画面。说实话……有点辣眼睛。倒不是说庞延长得一般,而是那个女人的年龄貌似不小了,尽管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也很显年轻,可是当她的脸和庞延的脸贴在一块儿时,就能明显看出年龄上的差距。褚漾是没接触过这些事,却还没有傻到没吃过猪rou也没见过猪跑,他想起昨天晚上庞延一直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顿时心情有点微妙。趁着那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时候,褚漾脚底抹油的跑掉了。飞一般的快。回到寝室,他以最快的速度放好东西,冲进卫生间简单洗了个冷水澡,然后穿好睡衣躺到床上时,寝室门被推开——庞延回来了。庞延的心情愉悦,走路还在哼歌。褚漾自知不会撒谎,为了避免露馅,他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只是时间还早,他有些睡不着。胡思乱想间,他的思绪再次跳到庞延和那个女人接吻的画面上,他不懂感情方面的事,即便是高二之前没被人砸那一砖头,他也没有碰到过喜欢的女生。但是在褚漾看来,感情是有年龄限制的,他爷爷比他奶奶大八岁,离婚了,他外公比他外婆大十岁,离婚了,他爸比他妈大九岁,离婚了。或许年龄差不是他们离婚的必要因素,却成了褚漾在感情上的一个框。如果他能找到女朋友的话,他希望他和他女朋友的年龄差在三岁以内,代沟小,思想容易同步,应该不会稍微遇到点挫折就各奔东西……想着想着,褚漾的眼皮逐渐变得沉重。没多久,他便睡着了。也把联系陆修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第二天早上,岑彦博准时出现在褚漾寝室里,说是要出去一趟,顺路送褚漾去上班。一路上,褚漾都很沉默。到达目的地后,他才对岑彦博说:“以后你不要送我了,听说你家住得远,大清早就跑来学校送我上班很浪费时间。”“……”岑彦博一脸惊讶,“不是,你怎么知道……”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又说漏嘴,连忙闭上了嘴巴。褚漾低眉顺眼,实话实说道:“假期留校的学生都要去门卫阿姨那里登记,昨天下午我回去时翻了一下登记表,没看到你的名字。”岑彦博:“……”他震惊了。他一直知道褚漾比较敏感,可没想到褚漾敏感到了这个程度,居然想到跑去翻登记表。以前班上谁说褚漾是傻子来着?岑彦博都想把那些人拉出来,再结结实实的揍上一顿,让他们传播虚假消息!“不是,我……”岑彦博想解释。褚漾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好心帮我,我也很感激你,可是我不想给你造成麻烦,我也不想你同情我可怜我。”岑彦博哑然。☆、第24章024蛋糕店的工作没有褚漾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甚至简单得有些出乎意料。陈立给他发了套制服,然后领着他往蛋糕店的大门前一站,就完事儿了。虽然褚漾略显消瘦,但是身高腿长,无论怎么穿都是衣架子身材,明黄交织黑色的制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亮眼,也衬托得他的皮肤白皙胜雪,双腿逆天一般的长。因此,当他站在玻璃门旁边时,几乎在瞬间吸引了店内所有顾客的注意。灼热的视线如同一道道强烈的探照灯似的,在褚漾身上扫来扫去。褚漾感觉别扭极了,无所适从,连手和脚怎么放都不知道,只能顶着一张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有些木讷的杵在原地。庆幸的是,尽管有很多女生在偷看他,可到底没有像他以前遇到的一些女生那样主动走过来找他搭话,不然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到午休时,褚漾回到更衣室,从背包里拿出装有两个馒头的塑料盒,他没有选择去小食堂用微波炉加热,而是径直走向休息间。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听到开门声后,条件反射性的转过头。居然是昨天中午说过几句话的卓雯。瞧见来人是褚漾,卓雯脸上有一闪即逝的诧异,随即了然地笑道:“难怪休息期间一直看不到你的人影,原来你总是往这里跑。”这个休息间是小仓库改造而成,没有窗口,闷热又不透气,没有人愿意来这里吃饭或是休息。不过褚漾很喜欢。毕竟清净。他一向不太习惯人多的地方,久而久之,还会下意识的感到惧怕。褚漾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迈步走进去,他在卓雯的隔壁桌子前坐下,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那边太吵了,这里稍微安静一点。”卓雯说,她面前摆放着一盒已经吃干净的便当,然后双手撑着下巴,歪头看向褚漾,扑哧一笑,“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褚漾正在专心致志的打开塑料盒,闻言霎时红了脸,赶紧摇头解释:“不、不是的,我、我不习惯和陌生人走得太近。”他又结巴了……褚漾抿了抿唇,垂眸敛去眼底泛起的失落。好在卓雯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哭笑不得地说:“我们怎么会是陌生人呢?好歹算是同事关系吧。”褚漾有数秒的怔愣,他自己都被绕进去了,反应过来后连耳朵根都烧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到一半,他渐渐没了声音。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对他而言,说话就是一门技巧,有时候想要将一句话完整的叙述出来,太难了。卓雯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褚漾的下文,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起身走到褚漾对面坐下,大大咧咧地开口:“我刚才在开玩笑啦,你别放在心上。”说完,她适时转移话题:“对了,这是你的午饭吗?”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