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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我答应嫁到他们苏家了。”秦慕把一面碎发掖到耳后,笑容有点凄凉。孟里一下子懵了。“那可是火坑啊我cao,你怎么能往那里面跳!”方知卓也蹙起了眉,破天荒的管了点闲事。“不就是个形婚?你找谁不行。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上次看那人把一个姑娘当狗溜,不然也不能得罪了他。”“不是形婚,他逼我爸妈就范,我和女朋友分手了。孟里一句我cao直接骂了出来,秦慕慢悠悠地开了口。“我听涂林说,你们和苏家也有过节,算我一个,我进了他们家门,能帮你们。他们以为我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人,打错算盘了。我是毒蛇,还是眼镜蛇。”她顿了顿,又填上一句。“也是帮我自己。”方知卓报的正是最高检下设的反贪局,他也拿到了笔试第一的成绩。对面试他也极有信心,即便考进去他只是个侦查员,但蛰伏起来,总有一天会等到最佳时机。和苏家的账,该清算了。秦慕又坐了一会就走了,这回反而是轮到孟里不安了。他和方知卓的好日子刚开始,不太想再过提心吊胆的生活了。“知了,不然就……”“什么都能听你的,孟里,就这个不行。”方知卓态度格外坚决,孟里像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坚定的星光。他不知道方知卓是拗着当年的那个劲儿,还是他在检察院实习帮忙这么久,确实是变成了这样。不管是哪种情况,他都没有合理的理由去阻碍方知卓。他只能求老天保佑,保佑他的知了能平平安安的回到他身边,这就足够。过几天抽空,孟里带着方知卓回了一趟孟亚军那,孟铃交了男朋友带回了家,老爹让他带着方知卓一起回来吃顿饭。孟里看着这个朋克风,背着贝斯的小青瓜蛋子,着实不太看得上。但他从meimei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意,快要溢出来一样,不比当年他对方知卓差,他也就释然了。小青瓜显然十分想讨好大舅哥,嘴又甜,极会唠,孟里被他哄的飘飘然,却也没上了头。“孟铃可是我眼珠子,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不饶你。”小青瓜脑袋点的宛若小鸡啄米,孟铃到底心疼自家男友,呆了一会就带着小青瓜走了,说是两个人还约了朋友。眼看着只剩下三个人,孟亚军先跟方知卓开了口。“知了,你爸你妈还好么?”“还行。我妈常年住院,挺稳定的。我爸一周去几次,没事就陪着,尽职尽责。”方知卓rou眼可见孟亚军的身子抖了抖,他突然挑起了嘴角。“爸,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挺爱看古惑仔?”孟亚军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明显一愣,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是,我们那个时候不是刚流行么。我和你爸横行霸道,街头一霸似的,那个时候总和他一起看。”“他现在也爱看,总也看不腻。我嘲笑他说他太念旧情,早晚把自己毁了。”方知卓突然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射进孟亚军的心里。孟亚军坐不住了,说了句你们聊我去忙一会就想走,方知卓在后面又叫了他一句。“爸,方韶华挺蠢的,是不是。”孟亚军的步子停了,他背对着方知卓,所以没有看到后者眼中的情绪,汹涌着的,甚至是不甘心的。方知卓对方韶华的情绪很复杂。一面爱他,敬他,一面又恨他怪他。他从来没有怪过孟亚军,但他真的很好奇。这个他父亲用一辈子护了半辈子的人,到底能不能回应他的父亲,哪怕只有一点点。但孟亚军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这个真相带到坟墓,他紧紧地闭着嘴,一个字都不打算透露。孟里在一旁盯着脚不吭声。他从来不去试探父辈的感情,或者说,他不敢。他爱母亲,也爱父亲,他算是父母爱情的见证和结晶。如果孟亚军回应方韶华,哪怕只有一点,他都不能接受,他会觉得是对父母感情的亵渎。但如果这一点都没有,他又替方韶华难过。他这另一位父亲的一生太过可悲,就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钟表,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两人呆到日暮西陈才回了家。走在路上的时候,方知卓突然在冰淇淋车前停住了。有母亲在给儿子买甜筒,眼睛里都是爱意。方知卓不只见过一次这种爱意,但从来都是属于别人的母亲。没过一会,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甜筒戳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抬头就是孟里一张放大的脸,干净又俊朗,漂亮的像是山顶最白的雪。“我给你买,用不着羡慕。”孟里把甜筒塞到方知卓的嘴里,又揽着他亲了一口,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了一句。“知了,不管什么时候,记得我爱你。”第五十二章方知卓从面试考场走出来的时候可谓气定神闲,面色如常,孟里甚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一点傲然。旁边有个姑娘腿软跪倒在地,直接被拉附近四院去了。方知卓西装笔挺,面色冷峻,从气势上就和旁人不同。孟里只穿了帽衫和运动裤,活像个毛头小子,但他眼里尽是自豪和喜悦。他有全天下最好的爱人,陪他看万家灯火,与他共度余生。方知卓看着吊儿郎当的孟里,笑意爬上嘴角,浮出他一边若隐若现的梨涡,避开一众行人,和孟里接吻。孟里抓着他的领带,笑得痞里痞气,然后瞬间掌握了主导权。方知卓登时一愣,想要挣扎,孟里抬起膝盖怼了一下他的小腹,声音有些哑。“别嘚瑟,回家收拾你。”方知卓破天荒没恼。“行啊,你想怎么收拾我。”然后他贴着孟里的左耳说了两个字,孟里猛得转头看他,方知卓只是挑着嘴角乐,笑得并不明显,像个抢到糖的小孩子。孟里:cao!方知卓你他妈找干!等面试成绩一般都是个很焦躁的事,但方知卓从来就没为成绩闹过心,所以悠哉悠哉地一边办着毕业,一边帮孟里忙。孟里这边绩点惨的可以,他后来和骆宁忙着生意上的事,几乎就不上课了。幸好他嘴甜人又招待见,所以老师们对他还算仁慈。专业不同,对别人来说,隔行如隔山,但对方知卓来说就比较简单了,他对学习有一种近乎于变态的能力,别人学四年的东西,他也许一年两年就能深谙此道。在方知卓的帮助和老师们的放水下,孟里也算是顺利毕业。吵吵嚷嚷的毕业季就这么过去了,骆宁和孟里的革命友谊也越发深刻。人都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