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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别人去取的。”顾宇时不觉得这有什么,就是随便玩玩。真要说的话,比这个玩得凶的多了去了。什么人体盛宴,俄罗斯转盘,顾宇时是看过了的。那场面,要是让陶梓安知道了,不得闹翻天。“讨厌,你想玩什么花样,你跟我说啊,我跟你玩不就好了,有必要在外面找那些野花野草吗?”陶梓安火大地道:“说句难听的话,他们干不干净你都不知道,别到时候惹了一身病回来,还传染给我,我冤不冤啊我?”顾宇时翻了个白眼,因为他没有跟外面的人做过,陶梓安的这条指控不成立。接着陶梓安又说:“果然网上说的对,男人就是这副德行,家里的花再香也没用,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够了。”顾宇时忍无可忍地打断陶梓安:“你再喋喋不休,我以后一分钱都不花在你身上。”呵,这可抓住了陶梓安的命门。他就不说话了。开玩笑,顾宇时身上除了颜就是钱,颜又不能当饭吃,没钱他还怎么搞?于是陶梓安安静如鸡,直到回家。顾宇时也不算白认识陶梓安一场,心里摸清了陶梓安最看重什么,回到家便把人圈在鞋柜和他的怀抱之间,霸道深沉地一通法式接吻。很快就把陶梓安亲得‘老公,老公’乱叫,这时,他便可以跟陶梓安好好谈谈条件:“要听话,知道了吗?”灯光下的男人帅得令人合不拢腿。谁他妈有空跟他聊天哦?“嗯嗯,快亲我,亲我……”陶梓安迷乱地道,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小鸟,但他需要的不是食物,而是顾宇时的口条……在他嘴里肆意翻搅,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快乐与安慰。“啧。”在心里暗骂了句小蹄子,顾宇时眉头舒展地享受,陶梓安对他的迫切需求。他就知道,陶梓安这小作逼离不开他。“老公,带我去房间嘛……”迷恋地看着顾宇时的脸,陶梓安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献祭的样子。却见顾宇时垂眸俯视他,掐着他的下巴笑了,道:“就你这样还敢说不要我,嗯?”陶梓安他哪来的自信?只怕自己一周不找他,他就要哭死了,顾宇时心想。“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我?”顾宇时一边说着,将手指伸进陶梓安嘴里,触碰陶梓安的舌尖。靠。三十八年没有被人这样撩过的老受受,在这一刻溃不成军。无力的背靠着鞋柜,内心却像一团吃了禁药的八爪鱼,狂想扑上去把顾宇时吸成人干。第二十章“怎么不说话?”顾宇时在陶梓安耳边问道,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陶梓安年轻光滑的脸颊,温热细腻的触感一流,让顾宇时流连忘返。这狗逼男主。脸颊痒痒,哦不,准确地说浑身都痒痒的陶梓安,哪里不知道顾宇时在调教他,试图掌控他。太心机了。如果他的确是一名十八岁的青涩学生,比如原来的那个陶梓安,肯定就死心塌地地拜倒在顾宇时的西装裤下,迷恋,深爱,永远都爬不起来了。可惜他不是,他哪怕不算历尽千帆,也不会随随便便动心的。“要,当然要,我怎么可能不要你。”然而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陶梓安满脑子只想着那档子事了,自然是百依百顺,嘴甜如蜜,表白着侧头吮了下顾宇时漫不经心撩人的指尖,缠绕讨好。俨然一只被收服的小妖精,又乖巧又热情。顾宇时爱看陶梓安对自己发狼,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再次低头吻住陶梓安,一通极度密切的你来我往正在进行,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带进自己的卧室。“老公,我好爱你,我好爱你啊。”一整个晚上,陶梓安的声音在顾宇时的房里不绝于耳。这天晚上,顾宇时缴了三次粮,把陶梓安哄得服服帖帖,化成一滩水。这天晚上之后,顾宇时觉得陶梓安又更爱他了,对他死心塌地;早上醒来,看他的眼神都泛着迷恋的微光。“老公,你昨天晚上好棒哦。”被窝里,陶梓安像八爪鱼一样,嗲嗲地缠着顾宇时,哼唧道:“怎么办,宝宝不想离开你,不想去上学,外面好冷的。”都十二月了,S市进入严冬了。陶总好些年没有在天冬寒冷的城市过过冬,心理上有些不适应。遭到sao扰的男人,仿若未闻地继续睡觉。任凭陶梓安怎么烦他,依旧是不睁眼,不拒绝,也不搭茬,好像每个有媳妇的男人都有这种自动过滤的绝技,也是神奇。“臭老公,又对人家爱答不理。”陶梓安目瞪口呆,昨晚还对他亲亲热热的一男的,过了一个晚上又恢复原来的死样子了,靠!果然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起来啦,我饿了!”陶梓安囔囔着,化身一条鲶鱼,在顾宇时怀中扭来扭去:“给我做早餐,我想吃你煎的蛋。”这人也太烦了,顾宇时突然睁开眼,握着陶梓安的手放下去:“煎蛋没有,这个你吃不吃?”猝不及防就开车了。“……”陶梓安一瞬间愣了,天惹,大早上地怎么就开车了呢,还要不要上学了啦?坏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老公的手感真好,嘻嘻。“今天不吃,晚上来接我好不好?”陶梓安小声腻着男人,哔哔:“晚上吃哦。”陶梓安完全没有羞耻心的样子,直接让顾宇时无处下手,赶紧将对方的爪子从自己那儿抽出来,以免擦枪走火。“安分点。”傻逼男主沉声:“再睡二十分钟,送你去上学。”“哦。”这么冷的天儿,傻逼男主还是愿意早起送他去上学,想想也还是很不错的,陶总喜滋滋地心想。今天时间太晚,自己做早餐是肯定来不及了。顾宇时八点半起来,把学生哥送到学校,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个死男人。”陶梓安看着路上随便买的早点,没好气地打开,发现是自己爱吃的馅儿,心情才好了一丢丢。晚上在顾宇时那里放纵潇洒,第二天早上叉着腿到学校上课的日子,陶总轻车熟路,并且目前还没有厌倦这样的造作时光。“跟顾先生和好了?”在教室里跟大侄子们相遇,他们关心地问道。“和好了。”陶梓安咬着豆汁的吸管,摸摸自己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小草莓,轻叹:“男人嘛,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睡一觉。仨孩子尴尬地一笑,同时松了一口气,和好了就好:“所以顾先生只是陪朋友去喝酒?”没有给他们老三戴绿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