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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晚猛的推开他,没站稳,跌在了地上,摔的屁股很疼,她蹙起了眉毛有些不高兴了。段临风忍不住笑起来:“看吧,推开我,你就摔了。”宁晚知道现在自己很危险,真的危险,段临风看起来就是个轻挑的浪子,搞不好他真的会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怕死的对她做些什么。段临风伸出手:“要帮忙吗?”宁晚看到了那修长的手指:“不用了。”“你在害怕吗?”段临风声音带着笑意,“怎么?怕我吃了你呀?”他说这话时简直在蓄意勾引她,但宁晚心里有人了,不管段临风说什么,她都觉得很不舒服。-“宁晚。”一道清亮的男声穿过拱门传了过来。夜色朦胧,薄白的月光撒在花坛里,宁晚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踩着月光而来,他浑身都镀着夜晚的清光,黑暗遮挡了他的上半张脸,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宁晚看到了他嘴角边上的酒窝。“程,程驰西~”她在看到他的时候,几分震惊几分感动。胸膛里感情交杂,说不上来,却又挪不开眼。明明她没有告诉过程驰西她在哪里,他是怎么找过来的?他什么时候找过来的?他等了多久了?……这些她不得而知。程驰西走过来,蹲下身子,笔直的双腿又长又有力,他垂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她身上披着的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取了下来,还给了段临风,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宁晚身上。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自然,感觉之前做过很多遍。宁晚打了个哆嗦,裹紧了带着他体温的外套,鼻尖酸酸的,她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今天段临风说的话,他在未经过她的同意下就解除了她的合同,他的出现就像导.火.索,本来压制下去的难受再次涌上心头。她紧紧捏着他的外套,程驰西的外套上有一点点的烟味,不是很浓。程驰西穿过她的手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宁晚没料到他的动作,惊呼一声又闭上了嘴,嘴里的酒气溢出来,她感觉他眉峰蹙了一下。“外套,谢谢。”程驰西礼貌而客套的对段临风颔首。段临风和他个子差不多高,程驰西给人的感觉是清冷不易靠近,段临风给人的感觉是温文尔雅。可人不能看表面,程驰西很有安全感,段临风很危险。段临风打量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应该的,晚晚现在还是我的艺人。”“还是”两个字用的很刻意。段临风属于典型的要跟你较量,而程驰西根本置之不理,只说了一句:“那我们先走了。”程驰西抱着宁晚朝着门口走去。“程总,别让宁晚再哭了,你要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哭的时候还做一个正人君子。”宁晚……她今天哭的事情并不想让程驰西知道,这个段临风是有病病吗?程驰西脚步明显慢了下来,宁晚看到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好想回段临风一句“你丫的闭嘴吧”,但她不想在程驰西面前坏了形象,只能选择沉默。“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段总这样不懂得管住自己。”程驰西冷冷的说。段临风来劲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管住自己?”程驰西不想跟他废话,径直抱着她走了。宁晚低着头,心情沉郁,那件事就像一个心结,不打开她就透不过气。她应该问程驰西吗?问了,他们还能继续吗?今天她已经够失态的了,再来一波矛盾,她怕自己在程驰西面前彻底的失控。从别墅区到停车位有五分钟,空气中弥漫着安静,凌晨的天,灰蓝色只有点点的星光,他们各有心事。☆、难终于到了停车位,程驰西放下了宁晚。宁晚伸手拉车门,没有拉开,才发现车锁没开。程驰西没有朝驾驶位走去,而是站在她身边。宁晚抿唇,手还搭在车门上。真的很尴尬。“你怎么会来?”宁晚问他。程驰西俯视着她的侧脸,声音沙哑:“我看到了。”他看到段临风和她拥抱了。听到了段临风轻挑的话。宁晚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抬起头:“什么意思?”他瞧着她如水般的眸子,在月光下如同两颗黑色的水晶,因为今晚哭了好几次,所以还能隐约瞧见眼睛里浅浅的泪痕,他想起了段临风说的话。——程总,别让宁晚再哭了,你要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哭的时候还做一个正人君子。程驰西已经能想象到这对水晶蓄满眼泪的模样,有些心烦。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摁了开锁,往前一步帮她拉开了车门。宁晚看着他沉默的身影,今晚太累了,她最终也什么都没说,钻进了车里。一路无言。凌晨三四点的望都,依旧灯火通明,马路两侧的写字楼里总有几层亮着灯光,不管什么时候这座城市都不寂寞,总有人深夜还活着,这便是望都。宁晚看着路灯下暗绿色的树木,郁郁葱葱,地上有零星的黄叶,一瞬间她感觉秋天来了,来的静悄悄,带着那一抹黄色冲进了这座城市。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鼻尖又嗅到了淡淡的烟味,她多嗅了两下,好似能够看到程驰西叼着烟的模样。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这十年,她和他都不曾离得太远,除了他出国的那两年,是那两年学会的吗?宁晚心不在焉,她侧过脸,想看他又不敢看得明目张胆,只瞥见那修长的手指搁在方向盘上,她想今晚喝醉了,不妨借着酒意大胆一点,想问什么就问,想说什么就说,如果闹掰了,就说喝醉了什么也记不得了。说之前,还是铺垫一下吧。只是程驰西先开了口。“酒量不是很好,下次就别喝这么多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丝责备的语气。她咬了咬唇:“其实我的酒量还可以。”“也别到这么晚,不安全。”宁晚想起了段临风,今天确实不安全,可是平时她也不会到这么晚。她想,既然他开口问了,那这个铺垫刚刚好。她说:“今晚是个意外。”如果程驰西问什么意外,那么她会说段临风和她说了些事情,关于解约合同,顺理成章的引出她和他的矛盾。“不管是什么意外,都不能再这么晚。”他又想起了段临风搂着她的腰,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心里有点膈应。他没问。“你不好奇是什么意外吗?”宁晚摩挲着衣服下摆,缓解自己的紧张。程驰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