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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挪不开眼睛的气质。包括掩藏在遮阳帽下的脸庞,还是原来那张脸,发型略做修饰,变成了披肩的长发。配上精致立体的五官,竟然像是中世纪走出的贵族女性,充满了疏离和傲慢,又让人心驰神往。第五涉远咬牙切齿。——在逼迫樊前辈交出伪装的方法时,他可不曾想到如今局面。当时樊三衍将包袱抖了个干净,表示随身携带的伪装工具只有三套,自己身上一件,用来替换的两件。余下的只剩一件赠品女装,想必是没人用的上。第五涉远还在心惊樊前辈怎么连女装也随身带时,陆慈唐却眼疾手快的挑了两套中略奇葩的一套,笑眯眯往手臂上一缠,跑去公共盥洗室换装并改变容貌体态了。唯剩下在校学生那套伪装装扮,和一件绣的精致的女装长裙了。帅君和第五涉远面面相觑。第五涉远想象不出副队穿女装的样子,更想象不出自己穿女装的样子。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第五涉远微一点头,眼中精光暗闪。手上一掏……掏了个空。帅君已经神情漠然的抱着手上衣物,轻飘飘绕过第五涉远,走向盥洗室了。第五摸了摸鼻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转眼便看到了樊三衍眼中绿油油的光芒。“第五,你看……”“哈?”之后,从男盥洗室便走出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不知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樊三衍拿着自己的摄像机,拍着游乐园所见所闻,好像一个初出社会的愣头青。帅君闭目养神,也不知是不是对自己卖队友的行为有些愧疚,他面貌一换,十分平凡。就这么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走着,竟然十分不起眼。陆慈唐对着自己的装扮十分满意,不时抚摸着腹部积了几层的赘rou,好像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似得——当然,对一向八块腹肌标准身材的陆慈唐来说,的确很新奇。陆慈唐为了带路走在最前面,第五涉远跟在他身边。不少人被第五的容色所煞,忍不住去看“她”。等心神都被晃的春.情荡漾的时候,却看到这位绝色美人旁边走着一位大腹便便,装扮夸张的中年男人。不禁有人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沐浴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焦点的中心第五涉远,面不改色,步伐平稳。硬生生走到了转移器的传送点,才暗舒一口气。……裙底好凉。这种类似白天遛.鸟(?)的羞耻感令第五涉远十分恼怒,暗咬着牙将账单都记到了楚封瓷头上。不过这笔账也算不清楚,毕竟怎么“惩治”楚封瓷也是问题一件。第五涉远正烦恼着,低头便看见漂亮的黑红底裙裾。他扯了扯裙子,眼睛发亮。最终承认这条裙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等用完了之后好好收拾一下——还能二次利用。陆慈唐向来胆大心细脸皮厚。他走上前,就着刚刚被掰正的指路牌看了看。上面用鲜红的字体写着一段话,尾端还有凝聚的红色液体滴下,拉成长长的一条血痕。指路牌十分破败,边缘处积着一层灰,还挂着蛛网。让陆慈唐忍不住轻轻吹了它一下,扑了满面灰尘,顿时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两步。他又叹息两句,暗道:“真不想进去。”转眼便踏进了那怪兽的嘴里,还笑眯眯照顾着烦人衍和第五跟上来。樊三衍背着摄像机拍了两张狰狞巨兽的面孔,又对着那破旧的指路牌拍了下。顿时神色古怪,看着屏幕中的鲜红字体,恍惚的说道:“是鬼屋啊。”第五涉远瞥他一眼:“不敢进去?”樊三衍顿时整顿衣冠,说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第五涉远懒洋洋的看他一眼,“哼”了一声。樊三衍悲痛道:“所以我还是不进去了。”第五涉远:“……”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诸君>//////<昨天早上没起来,十点多被母上扯去给我买衣服了,买了一下午,然后和她在宾馆睡了一夜,没时间码更新>/////<羞愧的不敢看评论>////<对不起我再也不在没存稿的情况下放防盗章了>////<最近几天快开学,要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还要配眼镜挑电脑,真的特别忙。可能更新没办法保证,一周更新4-5次的样子,我会尽量做到的>/////<这章码完就放上来了,下一章在作者有话说里补10000-1500字,对不起大家>////<第119章吃历险吗从那凶兽的嘴里走进去,踩到的地面还是湿软的,像是陷进了泥沼里,又像是踏到了一滩腐rou。乐正重的表情十分嫌弃,扎了扎笔直的裤脚,凑到乐正禹旁边,说道:“禹哥,这个地方脏死了,我们快走吧。”乐正禹手上正摆弄着什么物件,见到乐正重凑到他身旁,他便微微一侧,将人避过去了。转而对着荆商说道:“照明设备用不了了。”“很正常。”荆商观察着四面壁口,有些陡峭突出的地方纹了字,正是对游戏规则的解说:“要是鬼屋灯火通明的,那我才奇怪。”荆商除了某些方面,一向是个没耐心的人,所以也没看完那些规则,不知道弯道口藏着专门给玩家的火折子。不过凭他们的眼力,甬.道里的情形也是尽纳入眼底,有没有火折子都一个样,只是处在黑暗之中,总觉得瘆得慌。楚封瓷更是无所谓了,亮不亮他都看不见——不过那是相对意义上的。楚封瓷眼睛闭了许久,想着外面的情景,觉得眼部有些发热酸痛了。再一睁眼,瞳孔处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刺,泪水差点滚出来。但被那泪水一洗,隐约又能“看见”面前情景了。灰色的长线延绵到了尽头,而脚下所踏地面,身旁倚靠的石壁,都是精密的器械拼接所连。楚封瓷一眼看过去,只觉得眼花。但是那不断分解重组的精妙,又让他移不开目光。旁边走着两个模糊的身影,楚封瓷没太注意,下意识牵住了一片影子,用来稳住身形。被他牵住的人僵了僵。荆商的表情不变,手心却沁了些汗。他扭过头去,用尽量平稳冷静的语气道:“害怕就牵着我,硬撑什么。”他的语调算不上热切,甚至有些嫌弃和冰冷。但手却悄悄探了出去,隔着空气蹭了一下楚封瓷头顶翘出来的黑发。目光侧瞥到楚封瓷牵着他衣角的手,显得更温和了。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两声,才扭过头,只是步伐走的更慢了一些。楚封瓷也有些怔愣,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倒也不好解释了。毕竟感到害怕比晃花眼睛站不稳这个理由,要可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