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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挺严的?”“严就严呗,你还真想抄啊?”“不是,万一呢?”顾扬和薛白坐在一排,中间只隔了一条过道,顾扬转过头时,发现薛白也正在看他,用嘴型对他说了两个字。“加油。”监考这个考场的老师是位女老师,干净利落的的短发,一身职业正装,鼻梁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镜。她拿着个金属探测仪在每个人身上扫了一遍,搜出两部手机,然后往讲台上一站,高跟鞋“踏踏”作响。“复习材料全部上交,身上不准放小抄,作弊的直接不用考,学校会通知家长。”老师过程中,这位女老师跟机器人似的,全程没低过头,别说看小抄了,单单挺个身,伸个懒腰都要被好一番审视。好像在盯着出轨的男朋友。没想作弊的都给看心虚了,压力很大,考的很累。两个半小时的答题时间对于薛白来说太长,写完作文看了眼时间,还剩下五十多分钟,薛白又检查了一遍前面的选择题和古诗词。这卷子,答得太漂亮了。笔锋凌厉,排版整洁。完美。薛白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夸了一通,偏头观察顾扬。顾扬似乎也快写完了,在收尾作文,神情专注。天边的云层又变厚了点,教室有些暗,监考老师打开灯,头顶的灯闪了几下,亮了。薛白照着顾扬的轮廓,在草稿纸上涂鸦了一张小像。q版的形象,男孩子穿着一中的校服,眼睛有神且黑,耳垂上带了一枚黑色的耳钉,嘴唇是一条板正的直线。薛白看了眼顾扬,又看了眼小像,一笑,在板正的嘴角上勾了一笔。草稿纸上的小像,顾扬在笑,不用太多,嘴角微微上扬就够,这个表情应该很适合他,就像清风朝露适合阳光那样。一定也很好看。月考成绩出得很快,不是什么联考,不用网上阅卷,老师当天拿到卷子当天就能批改,第二天成绩就能出来。汪洋洋前一天作业忘带,去办公室补交了一趟,回来就向所有人宣布:“朋友们,数学成绩出来了!我瞄到了几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这么快!有看到我的吗?”“别别别,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我还想苟活两天!”“下午还有考试呢,我想好好考我的英语!”“那个……洋洋,别的我不多问,你能稍微透露一下吗,林峰的脸色怎么样?我大概猜一下整体状况。”汪洋洋回想起刚才去办公室时里面的气氛和林峰铁青的脸色,撇嘴:“不怎么样……”四班哭声一片。“同桌。”薛白向来不参与成绩的讨论,就算插嘴进去说了几句,也会很快被推出来,理由是“学神没资格讨论这个话题”。薛白便问顾扬:“你能考多少?”顾扬粗粗估算了下,说:“满分。”办公室里,林峰的桌面上摆了份试卷,试卷上的名字——高二四班,顾扬。顾扬的答题卷。廖喜不在,办公室里只有数学组的老师,林峰一脸怒色,重重拍在试卷上,问旁人:“这谁信??”“休学一年,上课不好好听讲,整节整节的睡觉,考出这分数,谁会信???”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不敢说话。的确没人敢相信。原因无他,顾扬的这张卷子,分数实在离谱。高得离谱。这次月考试卷出得很难,用了高考大省的高考题,最后一道经验不足的老师甚至还要对着答案才能一步步解出来。而顾扬的这份试卷,全对。每一题,甚至每一步写出的步骤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来。一张完美的满分卷。如果真的非要说有什么不对,那就只能说是跳步太严重,常常没写几步就直接推出了正确答案。这些题目有原题,网络上可以查到正确答案。考出这个分数,林峰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性——作弊。林峰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桌上装满水的水杯震了一震,溅出几滴水来。他指向在办公室帮忙登记成绩的同学,说:“你,帮我叫四班顾扬来办公室一趟!”林峰发怒的样子实在太凶,那位同学到四班时,手还是抖的,没说清楚什么事,只说林峰特别生气,要顾扬过去一趟。顾扬一进办公室,林峰就把卷子拍在他的面前:“你给我解释解释。”顾扬看了一眼,和他估计得差不多,问道:“解释什么?”林峰大怒:“抄谁的?你休学一年,转来前还打过架,你怎么可能考得出这分数?”“……我的事知道这么清楚?”顾扬抬眸,看着林峰。“作弊也不知道改改?一百五??你怎么想的?”“为了拿回手机是不是?作弊?你把作为一个学生的脸都丢尽了!这如果是高考你就得坐牢你懂不懂!”顾扬冷冷道,“没抄。”见顾扬死不承认,林峰威胁:“你最好主动承认,不然我去查监控,抓到你作弊的证据,到时候会很尴尬。”“我知道您看我不顺眼。”“调监控或者再做一张,都行。”顾扬把卷子放在办公桌上,沿中线对折好,声音清冷,“要是没作弊,您会道歉吗?”林峰还在气头上,从没见过胆子这么大,作弊还这么拽的学生,被堵得半句话说不出口,气也顺不过来,喘了半天,形象也不顾了,怒吼:“道什么歉?道什么歉!”顾扬发出一声冷哼,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声音越来越远。“什么样子?你说说,这是什么样子?”“林主任,顺顺气,也许真的冤枉他了呢?”“我冤枉个屁,这分数你考的出来?”“薛白不也满分吗?”“他的我也不信!就你们要纵容他纵成这样……”顾扬回到教室,从包里拿了样东西,塞进口袋。薛白问:“林峰找你什么事啊?”“没什么。”说完,顾扬又走了。薛白的目光追着顾扬,总觉得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教学楼有一个天台,常年没人去,门锁早就坏了,不知道被哪一届的撬开丢在角落里,顾扬拉开门栓,掉下一手的铁锈。脑海里又蹦出了那些声音。“支持?怎么能有人支持同性恋啊,他爸妈也不太正常吧?”“什么?瞎了?瞎了好啊,这么恶心,别看了。”“我要是他爸妈我都觉得恶心,什么东西,还支持?谁信啊!”谁信啊……对啊,谁会信啊。顾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