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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仿佛触到了王琥的痛处,对方发出神经质的笑声,他扯开夏浅的衣服:“我就喜欢你这种倔的。” 夏浅认命闭上眼。 当年能逃掉,全是运气,而人的运气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好。 这个道理,他很清楚。 …… “到了,就这儿。”安小米指了指前面的路口。 众人下车,叶庭书又拨了一次电话给夏浅,依然提示关机状态。 林烈看了眼时间,说:“已经通知分局了,等会儿就有人来,现在分头行动。” 众人从不同的方向散去,叶庭书沿着小道一边跑,一边喊着夏浅的名字。 越走他越是觉得这个小区的结构有点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他甩了甩脑袋,将那些无关重要的事情全部抛走。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夏浅。 “夏浅?学长?” 微风吹起,带着淡淡的依兰花香。 叶庭书顿了顿,然后飞快往前跑去:“学长……” 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是来过这个小区的,就在很久以前,自己刚上高中的时候,家人带他来这边玩,结果自己迷路了,走了很多弯弯绕绕的路。 他听见有人哭泣的声音,以为对方跟自己一样,也在这里迷路了。他顺着那个声音摸过去,结果看见一个男生被人压在墙上,另外一个人扯着他的衣领,俯身准备亲吻男生脖子后面的腺体。 男生苦苦挣扎着,可无奈不是对方的对手。 叶庭书走了过去,眼睛一瞪:“你们在干嘛?” 那人听见有外人的声音,连忙松了手,男生趁机拉好自己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 所以,叶庭书是来过这个地方的,尽管自己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一直往前跑,依兰花的味道越是浓烈,直到他听见前面小巷里传来男人咯咯的笑声,他疯了一样跑过去。小巷灯光昏暗,但叶庭书却看得清楚。 夏浅衣衫不整躺在污水中,男人蹲在地上笑得猖狂,手里闪过银光,刀尖上还带着殷红的血。 “夏浅!”叶庭书一脚踹向王琥的脖子,将他整个人踢翻地上,男人翻身,眼里噙着血丝,挥着刀刺向叶庭书。 叶庭书侧身闪过,弓起右腿顶向王琥的小腹。王琥吃痛弯腰,叶庭书抓着王琥的肩膀,手指掐着他的关节,用力一拧。尖刀应声落地,王琥疼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右手脱臼,堪堪挂在肩膀一侧。 王琥反抗不了,只能硬生生吃下叶庭书的一脚,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置,彻底昏了过去。 叶庭书急忙脱下外套盖在夏浅身上,他检查了一下夏浅的身体,还好只是皮外伤。他将夏浅抱在怀里:“别怕,没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二十八、 夏浅全身都在发抖。 如果叶庭书晚来一点,可能夏浅就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还好,还好…… 叶庭书用手擦掉夏浅眼角的泪:“没事了,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的。” 夏浅动了动脖子,他觉得那阵很是安心的味道又出现了,自己是已经死了吗?被王琥杀死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叶庭书以为他不舒服,想要抽回手换个姿势将夏浅抱起来,可下一秒,他的手指被夏浅抓住了。 “学长……”叶庭书心里的悸动一直按捺不下去,夏浅已经彻底陷进了发情期,他托着夏浅的脖子:“再忍一忍,我送你回家。” …… 林烈来的时候,差点被Omega的信息素给熏得脑子一懵,可是当他走进一看,脑子是彻底懵了。 他很确定,非常确定,这里有一个Alpha跟一个Omega。 他不久前才被叶庭书刺激了一次,现在又迎来了第二次。 “夏浅这是……?” 叶庭书打横抱起夏浅,冷冷看向林烈:“你去看看那人死了没。” 说完,他直接踩着王琥的手心,从黑暗的小巷里走了出来。 夏浅身上的味道过于浓烈,引起不少人的围观,叶庭书只好低头亲了亲夏浅,给他临时标记。 叶庭书将夏浅送回家里,他将夏浅放在床上,自己去找消毒用品,给他身上的伤口进行处理。 夏浅仿佛回到了一个很温柔的地方,他抓着自己的衣摆,迷迷糊糊地说:“热……” 叶庭书觉得自己都忍成了柳下惠。 他替夏浅脱掉衣服,又松开了皮带,夏浅感觉到身上的束缚被卸除,体内的那潭温水决堤般往外涌。 叶庭书呼吸凌乱,他拉过被子,盖在夏浅身上。他坐在床边,用干净的毛巾擦去夏浅额上的汗水,喃喃道:“夏浅……我真的好喜欢你……” 从以前,到现在。 我都好喜欢你。 夏浅将自己的思绪从一片荆棘藤蔓中抽出。 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夏浅睁开眼,双眼蒙上一层水汽,带着一点失焦的迷离看向叶庭书。 叶庭书的手一顿,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口干舌燥。叶庭书压下心里的那阵邪火,将毛巾放在夏浅的枕边,干涩地说:“你好好休息。” 夏浅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的力气都指挥着他的右手,他一抬手,抓住叶庭书的手腕。 “是你吗?” 夏浅很想问,高中时候在小巷边经过的人是不是你?在酒会上带自己走的人是不是你?刚才赶回来救自己的人是不是你? 千言万语,他只能汇成三个字——是你吗? 那怕叶庭书什么都不说,夏浅也知道,是他。 他身上的味道,不会骗人的。 夏浅掌心的温度很高,紧紧贴着叶庭书的靜脈血管,血液带着这种温度回流到心脏。夏浅见他没有动作,他笑笑,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是啊,就算他一次一次帮自己解围,这又证明了什么? 夏浅再也使不上力气,手腕一脱力,直直垂下。他夹着黏腻的双腿,想要将那阵耻意紧紧隐藏起来。 叶庭书的味道刺激着夏浅的每一个细胞,身体逐渐失控,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二十九、 叶庭书一秒也不想等了。 他虚身压了上去,双手撑在夏浅的耳侧,贴在他的耳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浅攀着叶庭书的脖子,心中像是开了一个洞,怎么嗅这阵味道都觉得不够。他将自己的脸埋在叶庭书的颈窝,闷闷地说:“叶庭书。” 叶庭书一手托着他的后背,一手捏了捏他的后颈:“你害怕吗?”说着,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夏浅的腺体,惹得夏浅一阵颤栗。 他将夏浅抱了起来,让对方坐在自己身上。 夏浅忽然笑了笑,眼眶再也盛不住这溢出的泪水,他捧着叶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