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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她那浪荡又流氓的浑然天成的模样,仿佛一个刚祸害完小姑娘的花花公子,而他更像是那个被祸害的姑娘。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四殿下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揉眉心了,突然就升不起怒气,只有满心的无奈,他呼出一口气,若无其事的将话题转到正事上,转头问江涉:“三环的车祸目前处理进展如何?”“由于事态严重,相关部门已经在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控制住事态,伤员全部送往医院,目前暂无伤亡,您遇袭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君主对此很看重。”江涉道,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因为阮棠在场,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说什么,只道:“您的伤势也很严重,我们是否需要备车前往第一医院,避免延误病情……”“没那么严重,不需要闹大。”斯致看了一眼正在包扎的伤口,道:“回奏宫中,说我并无大碍,一切照旧。”阮棠撑着下颌,问:“一切照旧是什么意思?”江涉:“照旧处理政务,入朝奏公。”啧。阮棠蹭过去,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问:“你还抬得起胳膊吗?”斯致抓住她作恶的手,抬眼斜睨了她一眼,问:“你就这么开心?”阮棠笑眯眯:“对啊,如果你死在那场车祸里我就更开心了。”“那你可要失望了,比起盼着我死,你还是多珍惜一下你能够呼吸的时光为好。””放心,我会的,知道我现在死不了,我就作的更加开心更加无所顾忌了。“阮棠半点不受影响。斯致嗤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唇角带着凉薄的笑,道:“不错,这就是死刑前的断头饭,我倒还真想看看,你能挣扎成什么样子。”众人皆是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之间这种极端的互动,明明是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一对男女,但是对彼此的杀意却又是如此明显……他们毫不怀疑,倘若一方死亡,另一方绝对拍手称快。只是在意外死一个之前,他们目前也不会弄死对方。这种微妙又平衡的关系,令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震撼。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咱也不用敢问,咱也不敢说呀~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秦医生埋头处理伤口,江涉转过头去继续联系前线,赵想暗暗庆幸今天没有和那作精怼到最后,否则就把自己作死了!接下来俩人的对话,更让他确定了自己之前怂下来是明智的选择!互相伤害的对话过后,阮棠坐在一边,突然问了一句:“这车祸,不会是你的仇家为了干掉你才制造的,最后让三环上的无辜群众跟着躺枪了吧?”这话虽然很糙,但是不无道理,从江涉微凛的神情中也能判断的出来,他也是这么怀疑的。斯致不置可否,抬头注视着她,反问:“如果是的话,你觉得背后的那个人是谁?”这话就往深里聊了,简直就是涉及到了他们的夺嫡争斗,毕竟他的仇家也就是他的亲兄弟们,其他的几位皇子了。但是偏偏,另外两个派系的中心人,同样与她有染。斯致的眼中带着探究、带着打量,无声的等待着她的答案。阮棠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你是诚信发问,我会告诉你,不是自来做的,其余的就没有了。”江涉坐不住了,反驳道:“你又如何知道不是他,毕竟所有的殿下中只有他最任性妄为……”说到后面突然停住,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过度了。阮棠没理他,只看着斯致,问:“你觉得呢,是不是他?”斯致:“如果我觉得是呢?”“那只能说明,你还不如我一个外人了解你的亲弟弟。”阮棠一摊手,非常干脆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斯致冷笑一声:“以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我的确不如你了解他。”阮棠:………?众人:???怎么感觉……这怼回去的……有点……酸?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么酸,又是雄性的本能?”“我想是的。”斯致坦然又冷静,毫不避讳:“所以,在我没有考虑好如何处理你之前,你就只能就在这里,等在最后一只靴子落地。”“在你考虑好之前,可能已经被我弄死了,何必cao心这种用不上的事情呢。”阮棠同样不客气。俩人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怼起来。“那个……”秦医生突然弱弱的插了一句话:“殿下,您的伤口处理好了,您是自己换衣服呢,还是……”他看向阮棠,提议:“这位小姐来帮您换?”俩人一阵沉默。最后,阮棠主动去找了一套衣服拿过来,她噙着坏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你们出去吧,当然是我来帮你们四殿下换衣服,对不对?大宝贝儿。”见鬼的大宝贝!众人沉默,你怕不是想趁殿下受伤,把他给弄死吧!☆、诸国皇室修罗场[VIP]第200章江涉弱弱的开口:“我来帮殿下换衣服吧……”“不必。”出乎意料的是,说话的竟然是卫斯致本人,他像是完全没看见那作精作恶的坏笑,竟主动开口拒绝了江涉,而后深深的看了阮棠一眼,道:“你们先出去,让她来。”阮棠挑了挑眉,“好啊。”卫斯致的衣柜里大抵都是一些正式的服装,除却正式的朝服之外,仅有几套单调的深色西装,阮棠随意的挑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往他身上套,长袖穿过男人的手臂时有意无意的扯了扯,不出意料的感受到男人呼吸一顿。然而那作精却若无其事的一笑,关切的问:“没事吧,我动作温柔点哦。”斯致半点不受她的挑衅,唇角微微挑了挑不屑的弧度,他将衬衫从女人手中扯过来,绕开伤口慢吞而细致的将衣服穿上,这才抬眸看来看阮棠,哼笑一声:“幼稚。我把你留下困住这件事,让你分外不痛快吧。”阮棠伸手,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系上男人衬衫上的纽扣,一粒又一粒,女人微微前倾,指腹轻柔的抚平他身上的褶皱,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还好,我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正愁找不到整死你的机会,你这不是就……自己送上门来吗?”说到最后,她突然收紧来衬衫,甚至恶意的在男人的伤口上来回按压,笑的猖狂又得意:“卫斯致你瞧瞧,你现在这幅虚弱又可怜的样子不知有多招人蹂/躏呢。”卫斯致似乎能够感觉到伤口在涓涓流血,血rou上的疼痛向四处蔓延,他的眉头却皱都不皱一下,反而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