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4
次来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区别,一如既往的冰冷冷,没有半点活人气息。秘书将茶端上来后,便离开了房间。阮棠喝了一口,也不知道康念什么时候才能开完会,便无所事事的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她以往也是没少祸害这里,这么想着,突然目光一闪,落在办公桌上。堆积着无数公务的办公桌上,惊鸿一瞥,竟让她看到了一抹粉色?阮棠走进,将那抹粉色从无数的稿件中抽出来,神色越来越古怪,那竟然是、竟然是她的发带。就是第一次在舞会上被康念耍流氓时,顺走的那条发带。那个变态,竟然留着,还时不时拿在手里把玩?阮棠想到了什么,突然坐了下来,然后一把拉开抽屉。康念的办公桌没上锁,显然也不会有人大胆到翻首相的东西,阮棠就成了这么头一位不速之客,她拉开之后,看到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巧包装盒,随意的拿起来其中一个盒子,打开:——依旧是粉红色的布料,贴身的那种。是她穿过的。阮棠脸上的惊讶愈发浓厚,这变态,还康仙儿呢,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让人完全想不到,他在私底下是多么的放浪形骸!一件又一件的贴身衣物被她翻出来,里面齐全的让阮棠目瞪口呆。合着我们首相大人,在处理公务,劳累时的消遣,就是对着这些暧昧又色气的东西?这也太太太刺激了。她咬了咬唇,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顿时被电的头皮发麻。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康念迈着长腿走进来,尚未说话,就和办公桌前正翻着大盒小盒的阮棠打了个照面。男人脚步一顿。祸水嫣然一笑,坏的不得了,她唤他:“仙儿,过来。”☆、动荡民国第73章“咔哒”门被锁死的声音。阮棠为她那句“仙儿”付出了很严重的代价。地上都是被粗暴扯下来的衣服,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办公椅上,康念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的手腕,薄唇顺着指尖一路亲吻啃噬,划过纤长的玉臂,又从肩膀往下蔓延。腰间被吻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躲闪的一下,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疯狂的举动。痒得不行,阮棠便拿脚去踹他,还不忘调侃:“柏晰还叫你康仙儿,让我看看你哪里仙——唔、痒。”康念握住她的脚丫,却丝毫不见嫌弃,反倒是在她的脚趾上咬了一口,阮棠立刻敏感的整个人往后缩,发出痒得不行的笑声。康念拿出手帕擦了擦薄唇,声音淡淡:“我仙不仙,你不是最能体会到吗。”豁,他还学会开车了!阮棠的脚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托着下颌,打量着男人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笑吟吟的评价:“别说,看这张脸的确挺有仙气呢,不过……”她的手在轮廓分明的线条上轻轻一划,暧昧的压低了声音:“我见过,仙人堕落的样子,那才是美到了极致。”“你现在就可以再见见。”康念说着,一把将人抱起来,朝内间走去。阮棠一把抓住她的文件,拿在手里挥舞着,还不忘催促:“先给我签完正事再说——”瞧瞧,到嘴的康念不值钱,她现在的正事已经换成这个了!不过,显然康念对这个“情敌”是非常不满的,内间的门一关,那文件从阮棠的手上飞了出去,像雪花一般洒的纷纷扬扬,紧接着阮棠便再也顾不上这些。□□过后,酣畅淋漓却也被折腾的腰酸背痛,她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这个家伙给报复了,作精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斜睨着媚眼看了看正在穿衣服的斯文败类,抬脚踹过去,“我的文件呢。”一说话,嗓子都是哑的。康念将领口系好,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他随手捞起一张纸,随意的看了两眼,果然还是女子参政的议案,男人的唇挑了挑,“你的野心不小。”“你又不是头一天知道我。”阮棠懒洋洋的伸了个腰,慢吞吞的和他挑衅:“总有一天,我要站在你的头上,让你仰望。”不,作精啊,你现在已经站在他的头顶作威作福了。康念嘲弄的弯了弯唇,冷淡的道:“所以你答应了原钦然的要求去接近裴恙,回来后又借着首长一步登天。”阮棠沉吟:“美色引诱和野心驱使,算是一半一半吧。”男人突然弯腰,一把将她圈在怀里,那双黑沉的眼眸带着探究考量,他的声音冷锐,不急不缓的问:“所以你今天送上门来,是为了你的野心,还是你看重的美色?”“我喜欢你的美色,也想在事业上收服你。”阮棠大胆的直视着他,红唇微勾,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她喊他:“康念——”“无论公事还是私事,我都要你臣服于我,为我所用,辅我前行。”她的野心,大的惊人。-淮州。“在北虞牵制住我们的人的是凝露,而非夫人,在这段时间一来夫人应当是一直陪在新锐派党首的身边,直到月会的上午,她才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以柏晰秘书的身份出现,却木已成舟。”“我们调查了她这段时间的战绩,发现她对国外战争很有关注,而且一直有联系军火商接触新型武器的打算,此外,她还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提议,并得到广发热议,其中争论最为眼中的一条便是女子参政。”裴恙看着窗外,他吸了一口烟,眉宇见的阴郁经年不化,听完下属的汇报,他冷冷的嗤了一声,似自言自语:“这妞,野心是真大啊。”她想要掌控这片天地,当时他没有认真,转眼间她便抛弃了他,走向另一个可以利用的男人。毒啊,阮棠。现在想起来,都是扯心连肺的疼,带着被蚂蚁啃噬般的细密嫉妒之情。他恹恹的问:“她那个提案进行的怎么样了?”“内阁和议会争论不休,一时半会估计还不能尘埃落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内阁首相是支持她的。”“康念都倒在石榴裙下了,怎么可以不支持。”裴恙吸了口烟,颇为厌烦的低喃:“不近女色的柏晰,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下属大胆的偷偷去窥,就见裴爷掐灭了烟,摩擦着手臂上的男表,似乎想到了什么,连阴沉的脸色都柔和起来,不多时,他听见他说:“她想在那群豺狼虎豹中站稳了脚,单是这样还不够。”裴爷这话,分明就是还在关心夫人,哪怕他恨得咬牙切齿,口口声声说要剥了她的皮。下属这么想着,就见裴恙突然摘下手表,干脆利索的丢过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