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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不同,从晚清时期历史便发生了转折,在内忧外患之下,摄政王虞向舟逼的晚清皇帝退了位,改朝换代自己当皇帝,被称为守旧派。而与此同时,以柏晰为首的新锐派军阀却迅速揭竿起义,占据了国家的半壁江山,在临宁创建了共和国政府。守旧派与新锐派的元首都算有脑子,暂时停止内战联手抗敌,打的外国侵略者节节败退。不过现在要说的是原钦然。作为新锐派元首柏晰手里的一把刀,原钦然的风格之狠毒不仅自己人胆寒,守旧派和侵略者更是对他闻风丧胆,不过这么烂的名声下,这个男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在大事上很有风骨。他疯归疯,但是爱国,极其憎恨汉jian和侵略者。今天说的那个洋人和汉jian,怕是不会好过。接下来的画面,证明的阮棠的猜测。顺着长长的楼梯走进地下,铺天盖地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似乎还混合着烧炭时噼里啪啦的火声,司令夫人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暗暗揣测,局座今天莫不是又在玩烙铁烫rou?阮棠跟着走下来,好奇的抬眼去看,就见地牢内站着几个军官,一边铁柱上绑着一个男人,而原钦然正拿着手术刀在他身上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什么。阶下囚吓得浑身发抖,恐惧的大嚷着:“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别剐我——!”另一边的洋人正在瑟瑟发抖,嘴里嘀咕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原钦然却不满的“啧”了一声,对旁边的副手吩咐:“把他的嘴堵上,老子剐的尽兴的再让他交代。”司令夫人吓得一个哆嗦。阮棠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探头张望,原钦然身上军装大大咧咧的敞开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样子,昏暗的灯光下男人英俊的皮囊有些阴森,细长的手指把玩着手术刀,以rou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在那男人的胸口处轻飘飘的旋下来一片铜钱大小的rou片。这何止是阴森,简直就是地狱而来的修罗!她顿时“嘶”了一声。司令夫人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一瞬间双腿发软,直接就跪了下来,还好被阮棠捞住才没有出丑。阶下囚被堵住嘴发出惨烈的闷哼,原钦然充耳不闻的还在剐,不止过了多久才停下来,男人的胸口处已经是一片森森骨架。早就知道原钦然憎恶汉jian,但是见到他这般狠辣手段,还是令人触目惊心。原钦然停下手,食指在沾满鲜血的手术刀上抹了一把,放在唇边吮了一口,男人的薄唇染上鲜血愈发妖异,他眯了眯眼似乎对鲜血的口感很满意,这才将刀丢给一旁的下属,“明天继续,你来行刑。”那下属接过刀,转向木凳上苟延残喘的阶下囚,笑了一声说:“局座放心。”男人转过头,目光精准的定位到阮棠身上,似笑非笑,玩味的道:“又见面了,顾小姐。”阮棠落落大方的走过来,踩着阴暗潮湿的地面上,还有闲心提起裙摆做了个礼,笑道:“的确是又见面了局座,看到您,我便忍不住想起那日我们之间和谐的相处画面呢。”司令夫人一惊,他们见过?而且听起来,怎么听怎么暧昧。原钦然神色微妙,被她一个直球打过来,似乎想起了这个女人当时的表现,顿时有一种被嫖了还说不出口的一言难尽感。他哼了一声,略过这个话题,踹了踹瘫在地上的洋人,漫不经心的吩咐下属:“让他开口,给我们的翻译官小姐讲讲,他都在这片土地上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动荡民国第49章司令夫人被带出去了。副手拎起那吓到瘫软的洋人,往汉jian脚边上一丢,他跌坐在地上一仰头就看见汉jian胸口一片白森森的骨架,连脏器都清清楚楚,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起伏着,场面格外的可怖。洋人顿时吓得大叫一声,想要拼命挪开双手双脚却使不上力气,嘴里语速飞快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阮棠接过副官递上来的纸笔,泰然自若的坐下来开始翻译并记录。堵在汉jian嘴里的布条不知什么时候被拿了出来,他听到洋人交代时将责任都推向自己,立刻嚎着嗓子就开始骂,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要朝他扑过去。阮棠下意识的抬眼去看,就见男人的胸口处有脏器卡在骨架上似乎要跃出来一般,场面着实丧病,她的手微微一顿,当做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继续写。洋人被他吓得直翻白眼,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审讯被打断,原钦然不耐烦的指了指桌上的刀,副手立刻心领神会,布条又塞回去他嘴里,然后扒下那人的裤子,对着□□那活直接割了下去。吧嗒那是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落地的声音。嚎叫声和鲜血一起喷涌。原钦然翘着二郎腿还有闲心喝茶润喉,慢悠悠的说:“这只是不配合的一点小小惩戒,元杰给他止血,凌迟还没到最后一刀可不能让他提前死了。”“是,局座。”副手罗元杰应下。地牢内的空气混合着杀戮的鲜血和恐惧的气息,显得格外的压抑,洋人被吓破了胆,声音混合着哭腔嘟嘟囔囔一口气不带停的交代着,看起来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原钦然坐在一侧,单手撑着下颌,兴味的观察着正在记录的阮棠,她握笔的手很稳,字体流畅清晰,不带一丝颤抖。明明只是一个未经磨难的闺阁少女,竟然可以在这样的场面如此淡定,叫人如何不去好奇,不想探究?如果她是顾明澜,这份心智从何磨练而来,亦或者是天生的?如果她不是顾明澜又是谁,敌对势力派来的间谍吗,守旧派那边还是国外那群侵略者的人?无论她是谁,原钦然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对她很感兴趣。诡秘的气氛下,女人突然放下笔抬起头来,一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朝她看过去,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她微微蹙了蹙眉,对着那语速飞快说的乱七八糟的洋人不满的道:“说慢点,你又不急着投胎。”那洋人瞬间呆滞了。她这句话是用外语说出来的,地牢内的士兵们茫然无反应,唯独原钦然呛住了。阮棠看了他一眼,“原来局座会洋文。”“略通一二,起码顾翻译官的话我是听懂了。”原钦然含笑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当然,既然我们翻译官开口了,那我自然也要如你所愿,让他活的久一点。”结果这边录完口供,阮棠就听那变态慢悠悠的对着副手吩咐:“听见刚才翻译官的话没有,让洋人活的久一点,就把他留着让他亲眼看着铁柱上那个玩意儿被剐成骨架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