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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正言辞地应道:“这绝无可能!你心里除了阿萝之外,只有我。”“谁说只有你们父女两个了?”谢明曦闲闲地来了一句,在盛鸿憋屈的目光下,慢悠悠地说了下去:“还有我师父。”盛鸿:“……”盛鸿果断转移话题:“还有几日就要到蜀郡了。不知元舟和梅表兄是否已将一切琐事打点妥当?”谢明曦也未紧追不放,随口笑道:“元舟堂弟在京城一直读书,没什么打理庶务的经验。梅表兄也读书多年,未必善于庶务。他们两人就是打个前锋,有什么不到不妥之处,你也别吭声。日后慢慢调教便是。”世间哪有那么多天才。资质略为平庸一些也无妨,只要脚踏实地肯用心做事,总能慢慢磨练出来。盛鸿深以为然:“此话有理。”然后笑着自我调侃解嘲:“鲁王宁王闽王麾下,都收拢了不少官场老油子。我和他们不同,我就偏爱有闯劲有冲劲的年轻人!”关键是,在朝中根基太浅,就是想收拢,也没几个真心投诚的。倒不如自己亲自带些人在身边,慢慢调教出得用的。反正他还年轻!磨得起也耗得起。……蜀郡是蜀地的政治中心,藩王府自然要设在蜀郡。要建藩王府,非朝夕之事。按正常速度来说,先选定府邸位置,备齐材料再建府,直到府邸收拾妥当搬进去,少说也要两年左右。这两年之内,得另行安置住下。盛鸿身为藩王,一路就藩十分低调,既不曾铺张,也未扰民。人还没到蜀郡,蜀郡大小官员已听闻蜀王的好名声,心中暗暗庆幸不已。蜀王一行人还未至蜀郡城门,蜀郡的官员们便在郡守的带领下一起迎出了城门外十里。烈日炎炎的天气,一个个穿着厚重的官服带着官帽,热得快要冒烟了。郡守姓刘,年约四旬,是两榜进士出身,正经的科举入仕。刘郡守参加科考那一年,陆阁老正巧是会试的主考官。陆阁老是刘郡守的座师,时有书信来往,关系还算密切。两个月前,陆阁老便写了书信来。也因此,在别人惴惴难安不知蜀王性情脾气暗暗发愁要如何应付蜀王之际,刘郡守表现得格外淡定沉稳。陆阁老都舍得让嫡长孙随蜀王来蜀地了,可见蜀王绝不是那等眼高于顶跋扈嚣张的性情脾气!在众官员低声窃语议论蜀王时,刘郡守颇沉得住气。“刘大人,快看,蜀王殿下来了!”长随低声说道。每个侍卫带着两匹马,近两千匹马的动静着实不小,还没见人影,便已感觉到了脚下在颤栗。刘郡守打起精神,扬声道:“蜀王殿下已至,我等一起上前相迎!”第716章蜀郡(一)此时已近正午,日头正烈,阳光耀目得近乎炽烈。一身素服的蜀王殿下,毫无长途跋涉的倦意,俊美的脸孔神采奕奕,眸中含笑,风华无双。身畔纵有温润如玉的陆迟清俊斯文的叶景知俊秀讨喜的赵奇等人,也未能夺去他的风采。蜀王殿下在蜀地官员面前的第一次亮相,堪称惊艳。“下官见过蜀王殿下。”前来相迎的一众官员在刘郡守的带领下一起行礼参见。大齐官员见了天子需大礼参见,对着藩王就不必行跪拜之礼了,躬身抱拳即可。想到日后要在蜀王手下过日子,众官员行礼时自要更恭敬几分。“诸位免礼平身。”盛鸿含笑说着,亲自伸手扶起了刘郡守:“这位便是刘郡守吧!本王在京城时,便听闻过刘郡守的大名。”“陆阁老也曾在本王面前夸赞过刘郡守,说刘郡守宽厚待民,将蜀郡治理得井井有条。本王日后也定有倚重之处。”一提陆阁老,刘郡守顿觉这位蜀王殿下亲近了几分,连连自谦数句。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在京城,地方官员里,官职最高的是二品的总督。只是,大齐只有两个总督官职,一个是江南总督,一个是西北总督。蜀地共有三郡之地,每郡的郡守便是最高官职。除了刘郡守,还有年近五旬的夏郡守及张郡守。只是,另外两郡离蜀郡颇有几日路程,夏郡守张郡守不得擅离职守,未能前来。郡守是从三品官职,比正四品的知府高了一级。另有通判同知等数人,最低也得是正七品的知县,才有资格前来相迎。谢元舟和梅禛也一并前来相迎。蜀郡大大小小的官员,加起来有数十人。盛鸿今日也体验了一把众星捧月的感觉,心里颇觉畅快。蜀地偏些穷些都无妨,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了。刘郡守恭敬说道:“请蜀王殿下入蜀郡城门!”盛鸿欣然应下,重新骑上骏马,威风凛凛地领头前行。身为蜀王妃,谢明曦在官员们面前无需露面,一直坐在马车上,稳稳未动。直至马车再次缓缓前行,谢明曦才掀起车帘向外看了一眼。林微微饶有兴味地问道:“蜀王殿下今日是不是英姿勃发?”谢明曦凝望着前方意气风发的身影,漫不经心地笑道:“如开屏的孔雀一般。”林微微扑哧一声乐了起来,顾山长也觉好笑:“这算什么比喻。”这比喻正合适!骑着骏马的挺拔身影,在炽日下似散发出万丈光芒。牢牢地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其中当然也包括她的。不是开屏的孔雀还能是什么?谢明曦无声轻笑,随手放了车帘。……蜀地因山多之故,进出多有不便,也谈不上什么繁华富庶。比起江南富庶之地要差得远,和京城一比,更是远远不及。盛鸿早有心理准备,在进了蜀郡之后,沿途未看到什么“鳞次栉比”的商铺,更未看到行人络绎不绝的情景,也就不足为奇了。梅禛骑马随在盛鸿身侧,低声禀报:“藩王府还未建,刘郡守举家搬去了府衙,腾出了郡守府。请殿下先行安顿。”堂堂藩王,自不能随意找个宅子就搬进去。倒是也有富商或官员想献出宅子来……被刘郡守通通按了回去。要献府邸,也该是他来献,哪里轮到别人献这个殷勤?盛鸿略一点头,目中闪过一丝笑意。刘郡守这一举动,足可见示好诚服之意,比什么口沫横飞大表忠心的举动要讨喜多了。谢元舟也低声道:“这些时日,刘郡守待我们颇为礼遇客气。只是,时间急促,来不及翻新,只能简单收拾一番。若有不妥不喜之处,请殿下多多见谅包涵。”盛鸿笑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们了。”谢元舟和梅禛连道不敢。一个人的性情脾气,从细节处便可见一斑。盛鸿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