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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体内的水分。比如有一次,她就看到他将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活生生抽成了老鼠干,还有一次见她将一条硫酸鱼抽成了鱼干,再有一次看到他将手贴在一棵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的大树上,然后那大树的叶子便rou眼可见地枯黄下来,接着整棵树脱了了水般地皱巴、萎缩,好好一棵树,分分钟变成能够马上砍去烧火的干柴。这种的杀伤力其实挺可怕的,到了后期,一旦被他近身,那手往你身上一贴,可能你瞬间就能被他吸成人干。左缨猜测,秦翰的水技能应该就是这样的单一技能,那庄袭的水技能是什么呢?上次有人上门挑衅,他可以cao控对方控制下的水团,并将其分解成水滴,这次貌似可以无形中变出水,都是比较高等的能力。这段时间游戏里不少玩家都从各自的途径里获得技能了,有火的,有土的,有召唤昆虫或者小动物的,有制造迷障的……余光里一个浓绿浓绿的大家伙慢慢移过来,她收起思绪抬头一看,是庄袭,裹着一件老大爷款的墨绿色大褂,这种风格她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呢!要不是身高腿长脸好,真的跟老大爷没什么两样,不知道该说他审美有问题呢还是太懒散随性了。她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找个地方窝着,反正窝哪儿都不会窝到女人堆里,虽然这个女人堆上到七十岁下到三岁都囊括了,谁知道他竟然直直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左缨身边一个乖乖绕毛线球的小姑娘身上。后者懵懵地抬头,懵懵地眨巴两下眼睛,然后被她mama抱到另一边坐着去了。庄袭便在空出来的小板凳上坐下。那是专门给人家小姑娘做的小板凳,又小又矮,庄袭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蜷着腿坐在上面,简直像一只大型犬被关进了猫笼里,左缨都给看呆了:“你……”庄袭开始打招呼:“好多天没见了。”“啊,对,十七天了。”左缨说。庄袭:“你都记得日子啊。”左缨:“……”这不是你告诉我的?不然我能费劲去记这个?左缨说:“这些天都在忙副本吗?”“嗯,平均两天一个副本的样子。”“我也差不多,怪不得我们时间都错开了,我是野生副本和有序副本交替着来,你呢?”庄袭:“差不多。”左缨心想你这十七天解锁了四个岛屿,怎么也是去的野生副本比较多。两人就坐着尬聊了几句,然后就没话说了,真的是很尴尬,因为现实中他们的交流还挺少的,反而游戏里比较熟,说起话来更放松。左缨就很奇怪,这人没别的事做了吗,要跑到这里来。她两只手握着手里的瓶子,目光落在上面,假装身边这人不存在,甚至在祈祷他赶紧走远点。庄袭手指拨了一下湿发,刚才他紧急洗了个头,头发也没怎么擦,一滴水滴没入眉毛,把原本就浓密的眉毛染得越发乌黑,他悄悄瞥了眼左缨。之前都没怎么认真看过她,只有一个大概印象,那就是长得很好看一姑娘。现在再看,那是一般好看吗?那是特别无敌好看。饱满光洁的额头,秀气挺拔的鼻子,眼角微微上扬,睫毛自带着并不十分明显的卷翘弧度,近距离看,肌肤如花瓣般经营细腻,仿佛从皮肤里头透出光来。她原来长这般模样,此前几个副本里她的模样也渐渐清晰了起来。颁奖典礼上高冷贵气的晚礼服装扮,相亲副本里的清秀知性,风雪森林里金色长卷发有如异域精灵,海啸副本里的学生模样不掩稚气,但在“猎杀”其他玩家时,眼里又会透出冷冽而坚毅的光。现在想来,果然是每一面都很可爱。如果要找个词来形容庄袭现在的心情,那就是越看越喜欢。左缨却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家伙在偷看她吗?感觉也不是能和猥琐搭边的人啊,有什么话不能说,看啥看啊?还是自己露馅了掉马了?那就直说啊,干嘛这么暗戳戳盯人,很吓人好吗?感觉那些大妈眼睛都不放在手里的毛衣上,视线频频往这里瞟,都快瞟成斜眼了,而且那眼里充满了□□裸的八卦味。左缨终于忍不住了,她又掏出了橙子味夹心糖,给庄袭:“吃吗?”就在不久前,在游戏里她还给他吃过一样的糖果,虽说有面具影响可能他会记不得糖果的外形、口味,但……还是试试吧。庄袭愣了下,接了糖果,在脑海里犹豫了一下是顺势摊牌还是不摊牌,然后他选择了后者,毕竟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左缨要装成NPC,又为什么对他有所抗拒。毕竟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在现实中是庄袭的,可她却什么表示都没有,显然是要马甲披到底。活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遇到个感兴趣的对象,不能cao之过急,不能太过鲁莽。他塞糖进嘴:“不错。”左缨:“你没吃过这种糖?”庄袭顿了顿:“吃过,一个副本的商店里有卖这个,你也去过那个副本?”左缨:……好吧,连借口都给她想好了。左缨偷偷观察他两秒,半信半疑地收回目光。庄袭嘴里含着人家亲手送的糖,感觉关系亲近了几分,挪了挪被小板凳磕得有点疼的屁股,斟酌用语道:“这些日子以来,没看到你有其他朋友?”“嗯,我没朋友。”左缨也剥了颗糖,放在门牙上咯吱咯吱地磨。“哦。”看来是个禁区,朋友都不能提,那亲人更不能提了。他想起之前在安泰区自救营地似乎碰到一个话多的女人,叫她jiejie的,但那女的一看就没安好心又故作姿态,不是什么好人。看来左缨的家庭组成有点问题。那接下来能说什么?庄袭在脑海里搜了一圈,发现竟然找不出什么话题来。老半天才想到一个,他暗暗清清嗓子说:“你的房间好像快不能住人了。”左缨:“对,所以我平常不呆在里面,毕竟如果不小心像你那样……”啊哦,这话说出来不太好,她自动闭嘴。庄袭看向远处那摊废墟,也想起了刚才自己的傻样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无奈地抠了抠脑门。左缨看到刘婶在分毛线,可能是要织花色,正好她也受不了这过分尴尬古怪的气氛,就问:“刘婶要分线吗?我帮你。”然后对庄袭点了下头,搬着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