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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第一继承人。第二,庄袭这个角色之所以别丢到那冰天雪地,是因为这位公主的儿子受伤与他有关。第三把庄袭送出去的人是国父。就是不知道这些话是真是假。左缨分析着,她得不到任何信息,只能靠自己分析,同时看向被这位公主从身后拽出来的“马特”。这一看她差点喷了,这个鼻青脸肿还带着石膏手臂挂在脖子上的家伙,不是秦翰吗?虽然脸肿了点,脸上色彩多了点,但绝对是他没错。她和庄袭对视了一眼,庄袭自然也认出来了,但奇怪的是,秦翰好像不认识他们。秦翰一脸憨厚抱歉地对庄袭说:“表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马上找姨父说清楚,让他别怪罪你了。”庄袭看着这张诚恳得不行的脸,心想要不是他有一些这个角色的记忆,真要被糊弄住了。真相其实是,尤特这个角色长得雌雄莫辨——这个角色就是这样的设定,他绝不承认自己的脸会让人分不出男女——某些人就担心尤特是女扮男装,是国主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故意让他以王子的身份活着,然后这个马特的任务就是确认尤特到底是男是女,然后他就以嬉闹的行为掀了人家裤子。庄袭想到这脸又黑了,虽然被掀裤子的不是他,但他如今扮演着这个角色,感觉自然不会好,这也是之前他对左缨叙说时直接把这段略过的原因。而现在这个掀裤子的人由秦翰扮演,这个感觉……更加糟糕了。尤特是被掀了裤子后,愤怒打人,将马特致残,才被扔到森林里去的,庄袭此时自然也不需要给对方好脸色,冷哼了一声,就对国主告辞,说要休息。“好孩子,快去吧。”国主温柔怜爱地说,又偷偷看了左缨一眼。左缨真是莫名其妙,不过她的注意力更多放在秦翰身上,和庄袭走进他的寝殿后皱眉说:“秦翰怎么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庄袭停下脚步:“很正常。”“嗯?”“我们在副本里都是戴着面具的,你忘了,他不知道我们的长相,又怎么能认出我们?”左缨:“……”哦,原来如此。秦翰在现实中自然是认识庄袭的,许多年前也是同学,但庄袭不想来一场老同学相认的戏码,他嫌麻烦,打从一开始就戴着面具,而这面具的效果延续到现在。就像庄袭看着左缨的脸,也想不起现实中见过她一样,秦翰看着庄袭的脸,也无法联想到他多年前的老同学的。庄袭转身看着左缨:“不过我有些疑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左缨一顿,嗯?不就那么……认……出……来……了……左缨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照理说他们也是无法认出彼此的,问题出在她早就确认了庄袭的身份,他的面具对她无效,所以进了副本后,即便他年轻了好几岁,她也是一眼认了出来。她仔细回想了当时的情形,确实是她先问的那句“你是庄?”要完,不会掉马吧?那太尴尬了,他们两个互怼过不少次,以后线下怎么相处啊?而且她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很好,对方不知道她线下是谁,两人在游戏里的相处就像网友一样,很轻松,没有太多顾忌,要是他知道了她是谁,天天线上线下都有着彼此心知肚明的交集,也太奇怪了吧。而且,她要是掉马就不只掉一层,她现在可是披着NPC的马甲来着,她挺喜欢这件马甲的。脑子里想了一通,她面上依旧镇定,仿佛理所当然般道:“是我先认出你的吗?好像是你先认出我的吧?我们进副本前就挨得很近,进了副本后,我下意识觉得身边的人可能就是你,就问了你一声,然后你就往我身上靠了,我都挺意外的。”把锅推给了庄袭。庄袭思量地看着她的眼睛,是这样吗?第38章第38章“好了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你打算怎么做任务?”左缨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峙”。庄袭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就算有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只要想想她是NPC,就没那么费解了。他说:“目前就是确定到底是谁主张把我这个角色扔到那个森林里去,确定了杀了就行了,这个小王子还是有一些追随者的,我去打听打听,应该不难。”在两人商量的时候,秦翰也正在思考自己的任务。他的任务是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可惜这里男子是不能成为国主的,他这个角色身上流着王族的血,也不可能说谋朝篡位,那枚国主戒指信物是不会承认他的。与此同时,这个角色的母亲,那位马亚公主正筹谋着要夺取国主之位,可惜他还有一个meimei,即便马亚夺取政权成功,获利最大的也是马亚的女儿,而不是他这个没有继承权的儿子。但他可以成为国父。无论现任国主还是马亚公主,都和他有血缘关系,自然不会让他成为国父,那他只好另外扶持一个人登上国主之位了。这个人选他也选好了,就是那位尤特王子身边的小女侍。他看着自己残废的半边胳膊,摸摸肿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脸,他一进副本就是这么个鬼样子,实在有碍观瞻,现在他只想速战速决。因此一等天黑,他就朝那个小女侍所在的宫殿而去。夜晚,庄袭出去调查了,左缨作为女侍并没有随意走动的权力,便留在了宫殿里,这破房子又高又大,到处都是类似大理石的一些家具摆设,清冷得要死,住在里面只觉得到处都是森森冷气。左缨在被子里窝着还是觉得冷,便起来活动手脚。然后被另一个女侍的传话了,对方叫她在明天的宫宴上杀了庄袭。她不动声色地接过那个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瓶子,等着人走了,打开对着月光看了看,是幽蓝色的一点液体。——你发现了不知名毒药,涂抹在刀口上,见血封喉。灰色的字出现,这个副本里的提示字都是这种颜色,灰丧暗沉,远不如卷心菜鲜亮活泼的绿色。她把瓶塞塞好,正要转身回去,忽然暗中有人出声:“你要是动手了,你也活不了了。”左缨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不明白他为什么大晚上跑到这里来。她转身,看到秦翰从暗处走出来。秦翰也是一头金发,一身不输于王子的华贵礼服,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