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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刚有点走神,你再说一遍。”邬妙涵神色复杂。她见过的霍栩之,少有这样走神没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不管任何时候见到他,他都是云淡风轻的稳重样子。她理了理心神,又问了一遍:“这些年你还好吗?”霍栩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角淡淡勾了个弧度:“还不错,多谢你挂念。”回答完全挑不出毛病,礼貌又疏离,分寸感和距离拿捏得很好。她眼神一寸一寸黯淡下去。这个时候,门唰一声开了。褚焉从门外进来。包房的门做成了推拉式,开关门的动静很大。不知道设计师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设计的,但褚焉觉得,这个门一点都不实用,还很难开。等坐到梁泽身边,她还跟梁泽吐槽:“这门太难开了,我真诚建议,咱能不省那点钱,重新做个门吗?”这可戳到梁泽的肺管子了,他怼褚焉:“你知道什么,这门可是我专门去苏州找人来做的,贵得要死。”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她看着梁泽:“说明你被人坑了,光好看有什么用,不实用一点都不靠谱。”梁泽让她怼得哑口无言。她坦然坐到了霍栩之跟梁泽中间。霍栩之略微皱眉。她身上有股极淡的烟味,不像是从抽烟的环境路过沾染上,反而像是自己抽了才有的。她抽烟了。梁泽自己是个烟鬼,闻不出来,但霍栩之闻出来了。他看了褚焉一眼,她正笑盈盈跟梁泽互怼。霍栩之没猜错。褚焉从房里出来后,她径直去了厕所。一想起刚刚霍栩之跟邬妙涵说话的样子她心里就觉得有些梗,她猜出来,邬妙涵应该就是鹿笙说过的,霍栩之那个唯一公开的前女友。果然是个知性优雅的女人,对这样的女人来说,漂亮不漂亮还在其次,能力手腕气质都不差,一看就知道走的是知性的精英路线。跟她完全是两个风格。她站在厕所外面出神,情敌相见,她需要理一理自己的思绪。褚焉突然很想抽烟。但是她鼻炎多年,从不抽烟,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她搜遍了全身都找不出一支烟。她没办法,只好叫了服务员给她一包烟。服务员都知道这是老板的朋友,按照她说的去办了。男士烟味道冲,褚焉抽不惯,她抽了两口,呛得咳嗽两声。等回来,身上便沾染上一身烟味。霍栩之抱臂看着她跟梁泽吵架。正好这个时候,服务员端了菜上来,褚焉叫停了服务员:“上瓶酒吧,我记得你们老板有不少好酒,拿出来。”服务员看着梁泽,等老板发话。梁泽点点头,服务员才下去拿酒。他问褚焉:“这会还早,怎么突然想起要喝酒了?”褚焉笑了笑:“你们来之前我就在喝了,没喝够。”他眉头皱得死紧,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褚焉:“不想死你就别喝了,自己忘了上次......”褚焉打断他:“哥,咱能不说了吗?好容易褚鹤鸣不在国内,你就让我喝个痛快不行?”梁泽就是褚鹤鸣放在她身边的一个老妈子,只要她开始喝酒了,褚鹤鸣没空管的时候就让梁泽来说她,絮絮叨叨的能烦死个人。霍栩之淡淡地听。褚焉嗜酒这个事他是知道的,看来褚鹤鸣也是知道的,只是,他想知道,这样一个出身富贵父母宠爱的大小姐,为什么总是看着不开心的样子?坐下来这么半天,梁泽这个白痴才想起来给褚焉介绍人,他手一扬,指着邬妙涵:“邬妙涵,比你大几岁,以前是老三在普林的师姐。邬小姐,这是我meimei,褚焉。”邬妙涵友善地笑了笑:“褚焉?褚鹤鸣的meimei?”“嗯。”霍栩之的前女友,知道褚鹤鸣不奇怪。确定了身份,邬妙涵率先跟褚焉打招呼:“我可不敢当栩之的学姐,我就是比栩之早到导师手下一年,却没有栩之毕业得早。”“是吗?”褚焉笑着接话,“这么说霍老师以前很厉害了?”“何止厉害。”邬妙涵还没开口,梁泽这个傻白甜先接话:“老三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别人花三年都不一定能把普林的研究生读完,他两年不到就读完了。”一说起他老三,梁泽就废话特别多,“我见到邬小姐那年还是我去普林看老三才见过的。”他悄悄跟褚焉道:“除了我,其他人都没见过。”标准吃瓜群众,吃瓜一定要分享出去的那种。邬妙涵便笑:“那时候说起栩之,我们上下好几届的姑娘们都还把他视为崇拜的对象。”褚焉:“哦?”她歪头看了眼霍栩之,霍栩之抱臂看着他们。他敲敲桌子,“食不言寝不语。”邬妙涵这个人特殊,如果是别人,梁泽早就发挥他交际花的能力,把整个饭桌上说得热火朝天,但跟邬妙涵,一切得看霍栩之的心意。霍栩之对邬妙涵还有情,他们的团体对邬妙涵就是敞开的,如果没有,那他们这个团体对邬妙涵自然是封闭的。邬妙涵不是褚焉,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她插不进来,她的去留都在霍栩之手里。而且,之前明明说好的是那个公司其他的人来谈,谁能想到会是她来。如果早知道是她,梁泽肯定会告知霍栩之,而不至于到这里才打霍栩之一个措手不及。她利用了他。梁泽神色不好,眼里也没什么笑意。褚焉要的酒上来了,服务员倒在分酒器里,暗红的液体被她倒出来,没等别人说话,她就尝了一口。酒是好酒,刚打开,在她身边霍栩之就能闻到酒的味道,浓烈又炙热,冷得又快。梁泽拦不住褚焉喝酒,他在一边看着褚焉喝酒喝得气吞山河的,把他吓得够呛,他颤颤巍巍地劝:“你少喝一点啊。”褚焉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喝酒还控制着量的话,那有什么趣。酒过三巡。邬妙涵突然开口,“栩之,我以后会常留国内了。”这是什么意思?喝酒的褚焉、劝酒的梁泽都停住了,两个八卦精支着耳朵听。常留国内?难不成是要旧情复燃?梁泽靠在椅背上,偷偷拍了一下褚焉的椅子。褚焉感觉到了,她微微歪头看着梁泽,却看见他的眼神有些不屑。她愣了一下,梁泽很少会对谁有这样情绪。梁泽的作风,如果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