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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始了,他虽是状元,但往他面前恭喜的人不多,相反是赢清非常有人缘。赢澈早就猜到会是眼下的局面,因此把慕婳留在侯府,英国公世子本有意同赢澈亲近,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此时该暴露的。遂英国公世子同赢澈不冷不热说了一句恭喜后,就领着一众勋贵子弟开了一桌子赌钱玩牌去了,一如过去的作风。魏王正满面红光听着众人的奉承,昔日嘲笑自己没有儿子的人此时都乖乖在他面前低头,说他不仅有优秀的继承人,三子都很优秀。“王爷,上师到了。”“……”这句话令热闹的场面稍稍冷却上几分,魏王同上师魏焱几乎没有任何交往,据说昔日魏王曾奉太后娘娘的命令追杀过上师,他们之间有一些仇怨。魏焱既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又是国公爷,权势自是不小,他还是皇上最爱女子的亲弟弟,几个身份加起来让魏焱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不过魏焱一向不同任何人往来,对朝廷上任何官员都是一副冰山样,然而今日他却主动来魏王府,着实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魏王愣神后,看了赢澈一眼,“请上师。”以前他也见过上师,不知皇兄从哪里找来的一个神秘人,完全不似一个世家名门培养出来的,第一见面,上师连礼都不会行,完全就是一个村夫。但他提出的主张却令太后娘娘极是忌惮,却是得到皇上的信任和支持。魏焱重回朝堂,已经没有当年的稚嫩和粗鄙。“魏王殿下。”魏焱向魏王躬身行礼,“在下不请自来,还望殿下莫要怪罪在下唐突,听闻魏王为三子高中设宴,在下同三公子有几分交情,自当来恭喜一番。”“上师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你能来王府,是本王阖府的荣幸。”魏王不咸不淡的说道,心中顿生警惕,同三郎有交情?陪魏王妃坐在一旁的柳侧妃看清楚魏焱的容貌后,失控般站起身,“你……你是……”魏焱微微扯起嘴角,“没想到柳娘子还记得?”“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可是你不是死了吗?”柳侧妃脸庞惨白,嘴唇亦没有血色,喃咛道:“为何你还活着?还成为上师?而他却死了!”“娘。”赢清快步走过来,扶住柳侧妃,悄悄捏了她一把,“您认识上师?”柳侧妃听到上师后,吃惊不小:“你怎么会成了上师?当年若不是遇见他,三郎怕是活不下来。他是三郎的救命恩人,却把……把小四的父亲害死了!若是四郎的生父还活着,我……”“娘!”赢清暗暗掐了柳侧妃一把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在宴会上提起柳侧妃又侍了别的男人,还提起不是魏王骨血的四弟,这不是有意让魏王难堪么?对他运作的事情也没任何的好处!赢澈眉头稍皱起,没想到自己降生后就碰见了上师魏焱,那他是不是也碰见过皇上?上师感伤般叹息,“若是柳侧妃愿意相信我,我可收四郎为弟子,也算是我为陈兄弟尽一份心力,告慰他在天之灵。”“……不……”柳侧妃张嘴就想拒绝,赢清欣喜道:“能拜入上师门下,是四弟的福气,我娘自是欢喜的,以后四弟就交给上师了。”能借此拉近同上师的关系,对赢清至关重要。魏王面色有点冷,“上师来王府是为认亲?”旁人的目光让魏王难堪,虽然他也把四郎养在王府,吃穿用度都不少他一份,但魏王一直当养一个义子闲人,从没拿正眼看过柳侧妃同别人生的儿子!魏焱道:“澈儿,你同为师来,为师有话同你说!”第六百二十二章请求为师?!澈儿?魏王瞪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上师魏焱,又一个同他抢儿子的人?!魏王妃担忧的目光一闪而逝。“敢问上师,我何时拜您为师?向您行过磕头礼?”赢澈冷然反问,拒绝疏远之意极是明显。魏焱嘴角微抽,“当年我离开你也是逼不得已,澈儿……你的心眼别那么小,你该知道当时我正躲着皇上,万一被皇上发现端倪,我和他同时相中你,同皇上的赌局就不做数了。”“澈儿不愿意我被皇上再欺压一次吧。”“您错了,我一直很愿意。”“……澈儿。”魏焱面露几分无奈,“纵然我们没有师徒名分,我总教导过你几日,同你单独说两句话,都不行么?”突然魏焱意味深长说道:“若是你不答应,我去见安乐郡主,她总不会似你一样小心眼!”“我儿子才不是小心眼!”魏王受刺激一般大声道:“别以为你是上师,本王就怕了你,闹到皇兄跟前本王未必会输给你。”魏焱看着魏王半晌,缓缓说道:“当然是魏王殿下赢,您是皇上最为重视的弟弟,我只是他的臣子罢了,在下不敢同王爷相比。”“皇室无骨rou,有时兄弟反而不如臣子可心得用!”魏王妃抿了抿发鬓,目光隐含一抹警告,魏焱恍然大悟,“臣子的面子如何都不如魏王殿下,皇上一直把魏王殿下当做弟弟,从来就没有改变过。”魏王妃面容一僵,转瞬笑颜如花,“上师是不是误会了?”“是不是误会,王妃自己心里清楚,夫妻之间多一份真诚,少一分别扭,夫妻关系反而亲近。”魏焱淡淡的回了一句,成功堵住魏王妃的嘴,魏王恍然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不敢去看魏王妃,原来阿娴心里依然有他?赢澈从酒宴上起身,向自己院落走去,魏焱再次摇头,向魏王拱了拱手,快步追了上去,几次想把胳膊搭在赢澈肩头,都被赢澈轻轻巧巧避开了,然而魏焱依然好脾气的低笑,宠溺之情溢于言表。魏王妃对凑过来的魏王道:“我若是王爷就去查查上师何时遇见的赢澈!”“不就是当日救过柳娘子和三郎嘛。”魏王不在意般耸肩,“澈儿是本王的儿子,谁都抢不走,哪怕本王没有三郎,他也是本王的儿子!”魏王妃眼里阴郁更浓,捏着帕子轻哼了一声,“旁人不行,未必所有人都不成!”******书房中,赢澈同魏焱对坐,魏焱打量书房的布置,目光扫过书架上的书册,窗口放了一尊白玉浮雕红梅花瓶,里面竟是插了两支花瓣有点干燥的野花?!就是京郊时常能见到的野花!魏焱不可置信仔细打量干燥的野花,没错,是野花!“您到底来王府做什么?”赢澈口气中多了几分的埋怨,“明知道娘亲能认出你,你还故意大张旗鼓来魏王府,有意让父亲难堪?”魏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