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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盛着感伤。*****一处僻静的民宅,妇人抱着慕婳跳下马车,很快闪身进入民居,刚在门口站定,房门从里面打开,木瑾迎了过来,“成功了?”看到昏厥的慕婳之,他悬着的心才完全落下。木瑾恶狠狠瞪了慕婳一眼,好似同她有血海深仇一般,“死丫头也有今日?哼,把她抱进去吧。”“我们二当家被她所伤,二当家的意思是让她侍候两日。”“……”木瑾眉头皱了皱,略显犹豫。妇人低声道:“倘若不能让二当家消气,怕是会对木公子不利。”木瑾淡淡的说道:“留她性命即可。”ps继续求月票,皇上的每句话都有深意哦,第一百五十六章狠辣屋中并非只有木瑾一人,圆椅上还坐着两人,一人目光阴沉,浑身透着一股阴郁气息,另外一人长有一双桃花眼,身材单薄,五官略显阴柔。他们都穿着书生的长衫,头戴方巾,手中也都拿了一把扇子。“木师兄恨极了她,竟舍得把嫡亲meimei给个江湖草芥糟蹋,哎呀呀,我真是可怜慕小姐。”阴柔的男子眨着桃花眼,口中说着可怜,并没有阻止木瑾的意思。“死丫头不仅不听话,还弄断了我的手指,让我丢了面子,令三meimei伤心你难过,着实可恨。何况她既然没有把我当成哥哥,我还认她这个meimei不成?她心思歹毒,无情无义,根本不配做我meimei!”木瑾面色阴沉,眸子闪烁着nongnong的恨意,大有吃了慕婳的心思。“那我就先带慕婳去见二当家了。”妇人扯出了个笑容,眸光极快闪过一抹同情,摊上木瑾这样的哥哥,慕婳也是倒霉了,可他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江湖人士,管不到出银子的人身上。二当家可是色中饿鬼,娇娇弱弱的慕小姐只怕得被折磨去半条命。有功夫的女孩子往往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之心。木瑾摆了摆手,示意妇人快走,好似多看慕婳一眼都嫌烦躁。然而妇人正要转身时,突然怀里的慕婳睁开眼睛,亮若星子,清澈得惊人,完全没有中了迷药后的浑浊。“原来你如此恨我啊。”慕婳轻而易举从妇人怀里跳到地上,唇边勾起一抹令木瑾恐惧的淡笑,“真好,我也怨恨着你,这一次我总算是不必再留手了。”木瑾血脉中血液好似突然凝固了一般,身体僵硬,倒退了两步,指着慕婳道:“你没中计?”慕婳宛若听到了一个笑话,笑着说道:“你设下的圈套破绽百出,倘若这样的陷阱都能把我迷翻,我师父会骂娘的。”“师父?你师父是谁?”妇人面露惊恐之色,木瑾这些书生不明白,她可是亲自把能迷昏几个强壮男人的药吹向慕婳的,江湖上隐士高人亦有不少,有些高高在上的前辈隐士,哪怕是他们也不敢得罪的。能把慕婳教导得如此出色,她的师傅绝非泛泛之辈。慕婳扯了一下嘴角:“说出来吓死你,我更愿意打出自己的名号,省得你们这群号称侠客的江湖义士再找上来,我时间宝贵,没空同你们耍。”一路装昏,慕婳不仅听到了他们的计划,还知道他们老巢的确切位置,至于那位想要她伺候的二当家?在慕婳心里已同死人无异了。慕婳看向惊慌失措的木瑾,“你想栽赃陷害我杀人?今日我就让你亲眼看看,我是如何杀人的。”慕婳身影一闪,宛若在众人眼前留下一道残影,木瑾等人脑子还残留着慕婳唇边的灿烂微笑,下一刻慕婳已经越过妇人,直奔陪着妇人一起进门的男人。这人也是在仵作家袭击过她的。当时她放了男人一马,没想到他们反而想着怎么折磨侮辱她?鬼魅般的身影闪到男人身后,在男人没有任何反应之前,慕婳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你方才捏我的脸了?还想让我伺候你?”“不,不,慕小姐……”男人吓得汗毛倒竖,这才明白慕婳的可怕,原来方才慕婳根本就是手下留情了,并没有要他们性命,此时他感到危险,性命攸关的危险!慕婳勾起嘴角,“迟了!”双手一个用力,男人的脖子和脑袋扭曲成活人不可能扭到的程度,离着慕婳最近的木瑾听到脖颈被扭断的脆响,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砰,趴在了地上。慕婳缓缓的松手,方才还宛若铁塔的男人软绵绵般软在地上,身体平躺在地上后,五官缓缓渗出血来,滴滴答答,令人毛骨悚然。妇人比木瑾强不了多少,扑通跪伏在地上,砰砰砰,磕头求饶:“慕小姐,我错了,我错了。”“闭嘴!”慕婳声音清冷,求饶的妇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除了磕头外,再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我杀人了,还有好几个人证。”慕婳居高临下看着木瑾,“你不去报官吗?”“我……我……”木瑾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想要在慕婳面前强硬一点,可倒在他面前的七窍流血的尸体,打消了他所有的反抗念头。“我是木家独子,是你亲哥哥。”木瑾见到慕婳向自己走进,身体颤抖向后爬去,“爹娘还指望着我养老……慕婳……你不能……”慕婳淡淡的笑道:“为父母着想,我觉得还是早早替木家清理门户比较妥当。你方才说是我惹三小姐伤心,不知我把你送去西北当军妓,三小姐会不会替你掉一颗眼泪。”“三meimei?”木瑾仿佛一下子有了气力,“你怎么不明白,慕婳,倘若你乖乖的,不去同三meimei争,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娘也会善待你。”“乖顺得任由你们羞辱?费心心思讨好,只能得到三小姐不要的一点点怜爱?以前我许是会在意,然而如今,看清楚你们之后,我很庆幸,庆幸你们不在意我!同你的名字同在一份族谱上,是我毕生之耻!”“慕小姐……”一直坐在一旁的阴柔男子开口,“且慢动手,木师兄身上有功名,江湖人士手上都不干净,你杀了也就杀了,可你若是对木师兄动手,就是同我师门为敌了,何况大秦律例,击杀有功名的读书人是要被凌迟的,况且你和木师兄到底是血亲,无论是何原因杀兄都是忤逆重罪。”他缓缓合上扇子,警告慕婳,“你该考虑后果。”一边阴沉的男人面色很是不悦,虽是震惊慕婳的手段,但他们也有依仗,师门就是他们最大的靠山,每次在外行走,只要提起程门来,官员总会对他们很恭敬。“同她废话做什么?我就不信她能逃出去。”阴沉男人把茶杯重重扔到地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