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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就她这坐姿绝不是闺秀们该有的,慕云是不是一直把meimei当做男孩子养?“太热切了。”慕婳记得以前在西北有不少的闺秀就这般爱慕的望着她,那时西北名媛比宛城的女孩子更疯狂,怅然抚了抚鬓角,“我只想做个女孩子。”柳三郎坐姿潇洒,不同慕婳似一杆长枪,带上稍许慵懒,直接点明厉害,“你这辈子别想做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你很会打击人呀。”慕婳冷哼一声,把胖丫留下的茶盏向柳三郎面前推了推,端起另外一杯,毛嘟嘟的眸子闪过光亮,“不正常的女孩子也是女孩子嘛,横竖我总能找到男人娶我回去,同我生儿育女。”“你的志向就是找个肯娶你的男人?生下一群儿女,相夫教子,整日在内宅厮混,于锅碗瓢盆为伍,cao持生活琐碎之事?”柳三郎惊讶之色溢于言表,狐疑看着犹如同知己畅谈人生理想的慕婳,她是真挚的,坦荡的。“你以为做这些事很容易?”慕婳苦恼的回道:“我觉得比打仗还要困难,我现在连采买的账本都看不明白,不清楚该怎么梳妆打扮,甚至不知如何约束管教后宅的仆妇。”前世为将她身边都是猛汉子,直来直去,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以拳头气力定胜负。只要她下得命令,他们完不成,直接军法处置。她会看粮草支出账本,十几万的银子在手中来来去,她连眼睫都不眨一下。甚至她懂得如何向朝廷讨要军需粮饷,如何同户部那些官僚们扯皮。前世的经历和掌握的技能显然不适合用在后宅的闺秀和妇人身上。慕婳指望柳三郎帮她。柳三郎眼睫轻颤,垂放在膝盖的手指屈起,脸庞似裂开一道缝隙,他就像在后宅厮混的男人?他根本不知怎么做个女孩子!不过他是不是去看看大秦帝国的将军们是否同慕婳有几分神似,尤其是慕婳口中提过的沐国公,她好似同沐国公一家颇有渊源。沐国公一妻两妾,儿女成群,其中以沐小将军,沐世子最为出众,要战功有战功,要人品有人品,是大秦帝国公认的将星。莫非慕婳看上沐国公世子?慕婳突然意识到自己同柳三郎好似太亲近了,倘若柳三郎就是魏王世子,她还是对其敬而远之才好。风光霁月的魏王世子肃清政敌的手段让沉浮宦海多年的官员都觉胆寒。然而翩翩的柳三郎就是有种令人亲近的温润气质,很容易放下对他的戒心。连慕婳都被他不知不觉影响了。她可不是因为柳三郎将来是魏王世子就同他品茶聊天。“小姐,小姐,不好了。”胖丫再一次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木公子直接闯进静园,大吼大叫说是让您赔偿他的宝马,咱们静园所剩的仆妇拦不住他。”慕婳迎向胖丫,眼见胖丫着急得眼圈泛红,快哭了,笑道:“静园是我的产业,我让谁进来,谁才能跨进静园的门。”“可是小姐,他说……说是您的兄长,长兄如父……”“他不是我哥哥,我永远不可能认他为兄。”慕婳大步流星向前院走,胖丫在背后看着小姐不甚高大,然异常有安全感的背影,心头的担心卸掉了一大半,没什么难事是小姐解决不了的。木瑾木公子算老几?提起裙子,胖丫颇有底气紧跟着慕婳。柳三郎被慕婳撂到一旁。他缓缓站起身,方才同慕婳亲近的白马啪嗒啪嗒小跑过来,在他面前微微垂头,柳三郎学着慕婳撸鬃毛动作,轻轻为白马梳理鬃毛,望向天边张牙舞爪好似要抓住最后落日余晖的火烧云,“白云,我带你主子回京,怎样?”回应柳三郎是白马的长啸,似赞同,又似在嘲讽他异想天开。木瑾同孟公子大吵一架后,携怒直奔静园,闯进门来,大喊大叫,“慕婳,你给我出来,把我的宝马还回来……”突破静园仆从拦阻,木瑾在静园如若无人之境,叫嚣一切都是慕婳的错,是慕婳让损失了宝马良驹。木瑾眼前闪过一串残影,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木瑾手臂被人反剪,耳边传来漠然的声音,“我的静园,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嗖,木瑾臀部挨了一脚,他整个人飞在半空,刚刚越过静园的墙壁。砰,他摔在静园的墙外。慕婳对吓傻了木瑾随从道:“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随从跌跌撞撞滚出静园的大门。静园的大门缓缓合上之时,慕婳冷笑对爬不起来的木瑾说道:“马宝良驹谁能驾驭,就是谁的,倘若你不服气,尽管让人来静园同我比试驽马!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三次……三次之中只要你或是你找来的人能赢一次,十几匹良驹我双手奉还。”随着木瑾赶到静园门口的孟公子盯着逐渐关闭的大门,呼吸急促,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眸子闪过独占慕婳的欲望。向慕婳道歉的闺秀们也来到静园,无视狼狈不堪的木瑾,她们脸庞红扑扑的,双眸闪烁爱慕喜爱之色,“我只问一句,宛城还有谁?!”当面叫板,直接硬碰硬,总比背后动用阴招更有激情,刺激闺秀们的感官。孟公子被闺秀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弄得很不耐烦,称赞慕婳,他喜闻乐见,然而这群女孩子竟然爱慕欣赏慕婳?“你们死心吧,慕小姐是不会看上你们的。”“我们可以去静园,同慕婳成为手帕之交,而你孟公子……”脸上有雀斑的女孩子嘲讽勾起嘴角,“只能在静园外,慕婳根本不会搭理你这个有妇之夫!”第三十七章再伤以前慕婳名声不好时,都没听说慕婳自甘为妾。此时让慕婳做妾,简直就是在侮辱慕婳!即便内心还对慕婳有所保留的人都不忍心让那般骄傲潇洒的慕婳做妾,只是想一想都觉难受。孟公子被闺秀堵得说不出话,原本他是看上慕婳颜色好,做妾也不算委屈了她。慕婳成了他救命恩人,再做妾的话岂不是恩将仇报?!即便慕婳进门后,他一颗心都偏给慕婳,到底慕婳还要在夫人面前矮上一头。他轻轻摸了摸脸颊上的淤青,眸光闪烁,片刻之后,他对挑衅的闺秀挤了挤眼睛,“你们等着看我迎娶慕婳那一日!”撂下誓言,孟公子不再理会木瑾,转身离去。木瑾在随从的搀扶下,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他发髻散乱,衣衫满是灰尘,包扎的断指处渗出血儿,经过方才重重一摔,他感觉浑身骨头疼,内脏因从高处坠下而移位,哪都不舒服,挨了慕婳一脚的后腰更是疼得直不起,从小到大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