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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铺开,上面摆着小竹篮,零食,甚至还有傅言致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甜品。傍晚的夕阳把湛蓝色天空染红,像油画一般漂亮。两人被花簇包围,被夕阳笼罩,画面美的让人不忍打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季清影看得一愣一愣的。傅言致“嗯”了声,低声道:“昨晚下班后去了一趟超市。”他一说,季清影眼前像是浮现了他一个人去超市的画面。想着,她抿了下唇说:“你下次去可以叫我。”傅言致笑,“好。”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两人还真可以在外过夜。到晚上八点,他们才折返。街道两侧路灯亮起,像是引路人一般。季清影偏头看着窗外风景,忽地想起了点什么事。她坐直了身体,转头看向旁边男人。“傅言致。”傅言致应了声:“嗯?”季清影皱了皱眉:“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傅言致不明所以,抽空看她眼:“知道什么?”季清影盯着他侧脸看了半晌,也有点儿不确定了。她沉吟须臾,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傅言致顿了下,忽然问:“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季清影:“……不是。”她轻声道:“不是什么大事。”闻言,傅言致应了声,没再多问。季清影瞅着他看了会,默默收回目光。她觉得,傅言致应该不知道她和那个医生的对话。但又好像知道。不然他这么费尽心思让两人角色互换是为什么。-次日清晨,季清影收到了傅言致让人送来的早餐。她唇角弯了弯,喜笑颜开地拍了照片给他。季清影:【谢谢傅医生投喂。】傅言致:【中午来医院吗?】季清影一怔:【你不忙?】傅言致:【不确定,不来的话我给你订餐。】季清影哭笑不得,捧着手机问:【你这是要管我一日三餐了吗。】傅言致回的很快:【允许吗?】季清影笑,慢悠悠敲出两个字:【允许。】傅言致没和她多聊。到科室后,他便放下了手机。上午依旧忙,几乎没有休息间隙。甚至好几次,神经都跟着绷紧了。到中午时候,傅言致忙完回科室。徐成礼也正好从外面回来,而他后边,还跟了一个人。是苏婉莹。傅言致眼神没有任何停留,脱下白大褂挂在一侧,拉开抽屉。“傅医生。”苏婉莹手里提着保温盒,轻轻地喊了声。傅言致抬了下眼:“苏医生,现在是休息时间,有什么事吗?”苏婉莹抿唇,看了眼还在办公室的徐成礼,没出声。徐成礼了然,笑了笑说:“我去食堂,你们聊。”“等会。”傅言致冷声道:“一起过去。”徐成礼:“……”他瞥了眼苏婉莹手里提着的东西,用眼神示意。傅言致像没看见一样,语气平静道:“苏医生,是有工作的事?”苏婉莹脸煞白着摇头:“不是。”她没想过,傅言致真会这么无情。在她印象里,傅言致虽然冷漠寡言,但并不是一个真正冰冷的人。他做事有分寸,无论是对谁,都会留三分余地。即便是之前拒绝旁人,他也不会如此。徐成礼听着,都有些不忍。他咳了声,想把气氛缓解缓解。话还没说出口,傅言致手机铃声响起。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些,声音也有了温度:“收到了?”“嗯。”季清影哭笑不得:“你是打算每天给我送一朵茉莉花吗。”傅言致应了声,低声问:“不喜欢茉莉花?”“喜欢呀。”季清影盯着手里的花,道:“会不会太费心。”“不会。”傅言致拿起另一个抽屉的饭卡,低声道:“喜欢就行。”季清影笑,听着他这边的动静,轻声问:“你刚忙完吗?”“嗯,打算去吃饭。”“吃食堂?”“嗯。”傅言致像是在暗示什么,不疾不徐说:“你不来,我只能吃食堂。”“…………”苏婉莹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手紧紧地攥着食盒,指尖泛白,神色rou眼可见的难看。她咬着唇,只觉得傅言致之前拒绝的所有,都不如此刻来的冲击力大。她从未想过,傅言致有一天会这样和一个女人说话。声线柔和,甚至还……一一和她汇报自己的行踪。她如果没听错的话,傅言致还给那个人送花。这怎么可能。傅言致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挂了电话。徐成礼看向傅言致,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傅言致抬眼。徐成礼回头看了眼,压着声道:“你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什么过分?”徐成礼:“……你说什么?你没看到苏医生是来找你吃饭的?她手里还拿了食盒,指不定是人亲手做的。”傅言致双手插兜,淡淡道:“然后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徐成礼:“……”他不想和故意装傻的人说话。安静了片刻,他扬了扬下巴问:“苏医生,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就傅言致往常行为来说,真的不会如此。徐成礼思来想去,只能想到,或许是苏婉莹在什么时候得罪过傅言致。傅言致没搭腔。他想到了前天赵以冬说的那些话。——其实赵以冬并不太清楚苏婉莹和季清影在走廊时候说了什么。她们两人对话时候,只是有其他护士看见了,而后小范围传播开了。苏婉莹喜欢傅言致,院里人大多数都知道。但她抛不下身段追人,甚至不太耻女追男这种事,只偶尔会对傅言致提出邀约,暗示。至于季清影,也是最近被大家传的很火的大美人追求者。对话内容她不知道,但赵以冬却从同事那儿听到了其他不太好的言论。是苏婉莹和好友的对话。她告诉相好的同事,说她问过季清影,她和傅言致什么都不是。她只是比傅言致其他的追求者漂亮一点的一个女人而已。甚至还说,季清影恬不知耻,厚脸皮,追男人追到医院,给女人丢脸之类的。很多难听的话,赵以冬在看着傅言致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候,便噤声了。……在赵以冬说的间隙,傅言致走了神。他想到了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