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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烤羊排我要,我要,谁也别跟我抢,掌柜给我,八十八文是吧,来来来,给你银子。”“咋滴,有钱了不起,我也有钱,别挤我,我也要预定。”对陈玉平手艺还不是特别清楚的顾主,见着这略有些夸张疯狂的场面,有点懵。“这些人是不是傻?什么烤羊排连吃都没有吃过,还要八十八文,谁知道是什么味道值不值这个钱。”“你才傻……”旁边的人赶紧拉住说话的少年:“你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人多?就这么点人已经够难抢了。”“对对对,老哥提醒的是。”“别挤,一个一个来,箱子里面只有一个预定,谁拿到了就可以预定明天的烤羊排。”箱子四四方方,只能伸进一只手。“快点,别磨叽。”“看什么,就这么一个口子,能看清里面有什么?”“希望我可以抽中,各位大哥老弟们,如果我抽中了,我一个人吃不完,可以再来两个人,咱们三个凑钱一块吃,有意向的站出来说说话怎么样?”“我没问题!”“我,我还可以出酒钱。”“这是个好法子啊,我也来,如果我抽中了,可以来两个人和我一起享受烤羊排。”……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扔了2个地雷感谢隨緣扔了3个地雷么啾~☆、第80章店里卖得吃食简单,不需要现卖现做。陈玉平和崔元九两人,上午在后厨把事情都捋清,下午基本没什么事,不用时时刻刻守店里,基本是提前回家也行。今儿却不成,昨儿的帐还没算,还有不少零碎事要处理。最最重要的是,新店初开张,老板不能太甩手掌柜。六月,天气炎热,屋外骄阳似火。宽宽敞敞的青阳正街,是整个镇子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方。此时下午,却没什么行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倒也不算冷清,店里有几个人,拿着把蒲扇摇啊摇,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吃吃美味喝喝冰饮,且自在且安逸。见着陈玉平进店,有人便问:“陈三哥儿,你这说书什么时候有?”“正在找人,估摸着就这几日。”“陈老板想找个什么样的?我知道一个人。”陈玉平笑道:“让我说我也说不出来,我得先看看人,和他说说话,再听他说书,我才能知道是不是我要找的人。”“这样啊,我给他捎个话,让他过来找你。”“成。谢了老哥。”陈玉平对着柜台说了句:“沈掌柜,给这位老哥送一份素锅串串。这事若是能成,我请你吃钵钵鸡。”“必定能成就美事,如陈老板的愿。”“借你吉言。”“平哥儿,上午听你说,要出炸酥豆,才一文钱一碟儿,什么时候出?”“明天,明天出。老叔啊,我这蒲扇你得当把蒲扇用,弄坏了要三倍赔偿。”陈玉平觉得,这人可能手痒,新买的蒲扇,早上开店时他特意检查了遍,都好的很,这会儿瞄一眼,边边都起毛了。他看了眼手里的蒲扇,哈哈哈哈地笑着:“这,这扇子算我的,这么坐着太清闲,有点管不住手。沈掌柜这蒲扇记下帐。”“有根啊,刚刚让你点份钵钵鸡你不乐意,舍不得钱,现在可好,三倍价格买了把蒲扇。”“这蒲扇摇起来,是不是格外不同?”“定然与我们手里的蒲扇是不一样的,有根叔的蒲扇,摇出来的风,能闻着钱的味道。”一时间,引得哄堂大笑。有根噼哩啪啦的狂摇了两下蒲扇,很是夸张的道:“你们要不要试试?还真能闻着钱的味道!扇出来的风,还格外见凉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试试,钵钵鸡也好烤rou串也罢不拘哪样,给我尝一串,想拿着扇多久就扇多久。”“这孙子,顺着杆儿往上爬了。”“素锅串串要不要,这串蘑菇给你了。”“来来来,蒲扇给你。”扔了手里的蒲扇,有根飞快的拿起一串蘑菇,咬上一口:“真香,下回素锅串串,我也点蘑菇。”对面沈记的掌柜走了进来,乐乐呵呵一团和气:“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小沈掌柜,给我来份钵钵鸡,一碗冰凉粉,不要放薄荷水,多放点桂花糖,其余的随意。”二山子麻溜儿的进了后厨,端出一份钵钵鸡和冰凉粉:“您慢用。”“老沈啊,你不守着自己的酒楼,你跑这边来享受,你这掌柜当得也太随意了。”“我明天要去趟沈家屋,我定要和沈大少爷说说这事!”沈掌柜不慌不慢的搁了勺子:“我家大少爷清早还吩咐我,给他带份钵钵鸡回去。小沈掌柜,记得给我留份钵钵鸡,我傍晚再过来拿,烤羊rou串留两份,多放点辣椒面,别提前烤,羊rou串就得现烤现吃。”“好勒。沈叔给你记着了。”崔元九见陈玉平进屋,讷闷的问:“店里很热闹?”两人在后面院子里忙着琐碎,见前面店里虽有几个人,却也较为冷清,陈玉平这才想着去前面活跃下气氛。“嗯,挺热闹。”他把蒲扇的事说了说:“也是这老叔性子好,经得起调侃。”“清完帐,我到外面走走,得赶紧把说书人找到。”“刚刚前面有位老哥,向我推荐了个说书人,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咱们看情况去,有说什么时候来吗?”“还得他捎信回去。”陈玉平笑了:“估计近两天见不着人。”崔元九起身道:“还是我出去找找看。”申时初,崔元九一身汗从外面回来。陈玉平提了井水给他洗脸,拿着扇子在旁边摇啊摇:“这天太热了,有眉目没?”“不行。”崔元九摇着头。合适的说书人,也不是说找着就能找着,陈玉平不觉失望:“你歇会,我端碗冰凉粉给你,瞧着时辰差不多,咱们回村里。我刚看了眼前面店里,今儿食材准备的不多,到傍晚肯定能卖完,有乐哥儿在,咱们提前走也没事,回去陪陪草哥儿。”“好。”和沈乐二山子树娃说了声,陈玉平崔元九赶着牛车缓缓出了镇子。陈老爹戴了个草帽理着菜园子,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眼:“今儿回来的早,吃食卖完了?”“还没,有乐哥儿在,我俩不用守店里。”陈玉平跳下牛车:“阿爹,这么热的天,你别搁太阳底下晒。”“这有啥,就是理理菜园,轻活的很,不费什么劲。”陈老爹乐呵呵地笑着:“你快些进屋,衣裳都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