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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并不乐观的回答,襄王的脸上却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神色。“想要平息皇兄的怒火,本王定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不过,比起这些来说,只要能将你成功娶进门来,那么便也就值得了。”……虽然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但是把话说得这么有歧义,实在是让人家没办法不往暧昧的方向联想啊。楚清音暗自腹诽了一句,决定不去在意这些细节。“那你至少给我点忠告吧。”她说,“回去之后估计我们在短时间内是无法见面了,趁现在有什么能嘱咐的,还是赶紧嘱咐了的好。”秦景阳点头:“本王前来也是为了这个。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当本王回到自己的身体中时,会尽快地促成与皇兄之间的协商。如果在白天时他提出了任何要求的话,你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等到本王晚上过去了再进行交涉。‘虽然有愧于皇兄和皇侄,但臣弟非楚清音不娶’,你只要表现出这个态度就行。”“……这种自己向自己告白的感觉还真挺尴尬的。”楚清音干笑道。“此外,便是宁太后的事情了。”提起自己的母亲,秦景阳捏了捏眉心,神情中也带上了一丝厌倦无奈,“她一旦得知了这些事,一定会大发雷霆,或许会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身为人子,孝道大过天,你便……多担待吧。”“嗯,您放心吧。”楚清音体谅地点头。秦景阳看着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的。“相信我。”他低声道,“只要你我齐心协力,定能度过此次难关。”楚清音心中一暖,反手回握。“我明白。”两人又假想了一些可能会遇到的困难与应对方案,眼看着快到了二更天,秦景阳也不好留得太晚,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却不曾想正有一位不速之客等在那里。楚敬宗正坐在那儿心事重重地出神,听见脚步声才恍然回神,连忙站起身来,拱手道:“襄王。”“楚相有事?”秦景阳看了他一眼,径自在另一边坐下。“正巧,本王还想着要去和你辞行呢。”自从半个月前找过神婆之后,他这位便宜岳丈便一直是这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而且在白天时,秦景阳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复杂。那杨三姑肯定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才让楚敬宗如此在意,只可惜自己却无从知晓了。楚敬宗既然在这个时候过来,那么就代表他肯定知道庄十三前来所为何事了。也罢,他就看看丞相还有什么可说的。“王爷……”楚敬宗的十指交叉在一起,反复捏着自己的双手,他极少有如此焦虑和犹豫的时候。“臣恳请您,”支吾了半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般地开口,“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您就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原本的样子么?”他越说越急,“只要您一句话,臣定会帮助您遮掩住一切,也打消圣上的疑虑……”“不可能。”秦景阳用斩钉截铁的三个字打断了他的发言。“王爷!”楚敬宗痛心疾首地说,“即便是算上曾经在八珍坊的那一次,您与小女也仅仅见过两次面,这才不过几日,怎么就对彼此情根深种了!”秦景阳哼道:“你只知道有日久生情,难道就没听说过一见钟情么?况且楚清音曾与我共度患难,这份同生共死的情谊,难道还抵不过数百个乏善可陈的日夜么?”“圣上他不会同意的!”楚敬宗跨前一步。“楚清音今生只能嫁与本王为妻!”秦景阳也站起身来,逼视着楚敬宗,掷地有声,“无论皇兄提出多少要求,本王都绝不会放手!”他的姿态太过果断坚决,气势登时便盖过了左丞相。后者震惊得无言以对,一时间只知道呆愣地看着襄王。“楚相若是来做说客的,那便请回罢。”秦景阳却不再看他,转开眼睛背过身去,分明是一副逐客的架势。“若是本王的意愿是楚相一两句话便能转移的,那么最开始本王也就不会做出这等决定了。”一阵沉默。片刻后,身后终于响起了脚步声,拖沓着渐渐远去。秦景阳却依旧站在原地,神思一瞬间有些恍惚。刚刚说出那些话时,他感到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心底油然而生,仿佛自己真的是对楚清音志在必得一样。并非出于对自身安危的顾虑,对大局和利益的考量,而是单纯地,想将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摊开的掌心,嘴角微微勾起。如果是这样,似乎也不错呢。次日,襄王辞别了楚府众人,启程返回京师。又历经十余日水路,终于抵达瑞安。进程时,正是一更刚过。一路上舟车劳顿,又兼晕船,回到王府时秦景阳已是满身疲惫。然而时间不等人,只要能在晚上处理的事情,他便决不能拖到明日早晨,让楚清音去面对。于是简单梳洗了一番,换上朝服,襄王便准备入宫,去面见皇帝。他还没等出发,秦煜阳倒是先派了人过来。“王爷。”老熟人高怀恩光临襄王府,朝着秦景阳拱手行礼,“圣上有旨,召您入宫觐见。”作者有话要说: _(:з」∠)_结果我还是没能进到后台里面去,只能让基友帮忙发文了……王爷渐渐有点开窍啦。下一章回到京城!围绕着北周皇族展开的狗血虐心伦理大戏【什么鬼】正式拉开序幕!【预告——秦景阳:这二十年来,她是唯一一个让臣弟想要与之携手此生的女子。】☆、代价与交易(捉虫)跟在高怀恩身后,秦景阳再一次踏入了惠安殿。“圣上这几日身子骨又有些不爽利,老奴逾矩,劝王爷一句,说话还要斟酌着点分寸。”临到了寝宫门口,内廷大总管又回过身来,向秦景阳低声道,“若是气坏了龙体,那么原本能解决的事儿,便也不好解决了。”“多谢公公提醒。”秦景阳道,自袖中摸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高怀恩见了,没有马上去接,而是先四下警惕地扫视了一番;而后见左右无人,这才上前一步,借着袖口与拂尘的遮掩将东西飞快拿了过去。随后,他便推开那沉重的红木宫门,高声通报道:“襄王觐见——!”时节已是初夏,气温回暖,畏寒的天子也不必再时时点着炭炉,窝在门窗紧闭的寝宫之中。秦景阳进来时,秦煜阳正负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绿树红花出神,即便是脚步声响起他也没有转过身来,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臣弟……见过皇兄。”秦景阳在几步开外站定,躬身行礼。他悄悄抬起眼睛,用余光看向自己的兄长,半个月不见皇帝又消瘦了,衣衫仿佛是挂在肩上的一般,两袖空荡荡的,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