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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光顾着我,自己都没尝几口,这怎么行?”“只要看着你开心,我也满足了,”傅含璋好整以暇地支着下颌,“不如……小北你喂我吃吃看?”这份邀约的暧昧不言自明,林夜北羞恼地瞪他一眼,将手中的化香果串凑到他嘴边,没想到他却不给面子地扭过头去:“要小北用嘴喂。”“你……爱吃不吃!”如此非分的要求林夜北当然不会接受,他忿忿地将烤串架在傅含璋的餐盘中,却不留神被一把搂住腰身,半扶半抱着躺在了座椅上。“你做什么……唔……”未出口的话语被殷红的唇瓣堵住,傅含璋秾丽的面容在他眼前倏然放大,浓密的羽睫扫在他的鼻端,气息交融,醇美如酒。他的身子一寸寸软下去,仿佛陷进了一方温水中,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浓黑与雪白的发丝交织在一处,如墨色在洁白的宣纸上皴擦晕染,一撇一捺皆是情动。“小北,你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傅含璋低低笑着,在他耳边轻喃,“绾发结同心,恩爱两不疑?”“你……”林夜北被吻得头脑发晕,一时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能愣愣地望着他从白发与黑发之中各裁断一截,随后指尖灵活翻飞,挽出了一道连环回文的方胜结。“这样,我们便会永生永世不分离。”傅含璋一双眼眸璨若繁星,涌动着浓入骨血的柔情,“天下之大,这颗心却只容得下你一人,小北,你可愿与我携手,相伴此生?”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小瞧绿茶的战斗力!!他是真的战斗机!!小北的记忆复苏倒计时啦,含璋璋还不知道会有怎样大规模的火葬场等着他233333再给大家发一波失忆的糖糖吧嘿嘿,且行且珍惜,火葬场在招手啦!求收藏评论!!!我的评论为什么都莫得了啊啊啊啊啊!!小暴君冲冲冲啊啊啊!!!第55章急转直下“我……”耳边鼓动着剧烈的心跳声,林夜北张开口,却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内心里有股冲动,让他想要欣然应允傅含璋的邀请,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只能定定凝望着傅含璋,面上的绯色越来越浓。良久得不到回应,傅含璋也有些不安,他抿了抿唇,正准备再度吐露心曲,身后却不适时地传来一声唤:“两位小郎君,该喝祈岁酒咯!”他们循声回头,只见食肆小二捧着餐盘走来,将两盏长脚杯放在桌面上:“祝愿二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饮了这杯祈岁酒,保管邪祟立除,诸事顺遂!”“这是……”“饮祈岁酒是血月节的传统习俗,”傅含璋看出了林夜北眼底的疑惑,“这种酒由名为‘金水’的稻穗酿造而成,滋味醇厚酒劲极足,亦是养气补血的良方。”林夜北眨眨眼:“可我从未饮过酒……”他的记忆只到六七岁,那时饶是秋风陵嗜酒如命,也还没来得及祸害这个半大孩童。傅含璋微微一笑,将他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有我在你身边,醉了又何妨?今夜只管玩得尽兴,其他的一切都放心交给我。”杯盏中的酒浆泛着淡淡的粉,林夜北呷了一小口,丝丝缕缕的清甜滋味立刻弥漫在喉间:“这祈岁酒……为何如此甘甜?”“金水稻是魔域南境的特产,果实颗粒饱满,糖分极足,”傅含璋笑着轻刮他的鼻尖,“它酿出的酒自然香甜,可劲道并不弱于寻常烈酒,小北你还是当心些为好。”说罢,他一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搂着林夜北的腰身,靠在怀中:“酉时城中会燃放庆典焰火,我这就带你寻一方视野开阔之处,好好欣赏。”“……好,都听你的。”林夜北眼睫微颤,放松身体倚在他肩头。傅含璋笑笑,低头一吻印在他的唇角,脚底魔息涌动,托举着彼此的身影跃向高处。……数十里之外的一处旷野上,百余名身着乳白轻甲的修士列队整齐,静静守候在原地。队伍前列的蓝袍男子微微一笑,眉心冰蓝的水滴形印记格外醒目:“酉时已至,黑泽,你的术法该生效了吧?”“回禀城主,属下已将梦魇之力散步到长岐宫方圆百里内,但凡饮下祈岁酒的魔族,都将受到梦境之力的影响,癫狂失智。”男子身边,一名身形包裹在黑雾里的中年人恭敬答道:“这是血月节的习俗,若不出意外,无人能够逃脱梦魇的掌控。”对话的二人,正是天泪城主司尧,以及负责天泪大比第一试的监试官,蜃灵黑泽。“等到魔族爆发.sao乱,便派遣奇袭小队对长岐宫发动攻势,届时傅含璋定会率兵迎敌,我们大可在此以逸待劳。”司尧的目光从队伍后方的诛魔弩机上掠过,神情讥诮:“百年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不论今日事态如何变化,都必须将魔君诛杀于此。”他话语中的杀伐之气震得黑泽浑身一颤,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愧疚,不管怎么说,虽然自己已经归降天泪城多年,却也曾是魔君麾下之臣。如今即使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他向同侪cao戈相向也是事实……不知魔君能否躲过这一劫?……长岐宫外,傅含璋刚搂着林夜北在一处房檐上坐定,绚烂的烟火就一簇簇腾空而起。不同于凡界,魔域的焰火在制作时就注入了少量魔息,不仅在空中的留存时间更长,甚至可以随着定制者的心意进行形态的变化。傅含璋事先在小贩处为林夜北定制了数枚烟火,加之两人所坐之处视野极佳,只见金银两色璀璨的花火凌空散开,时而化为游龙翱翔于天际,时而散作漫天落英缤纷,又从中点染出红蓝绿紫多种色泽。“这些是灵瑶花,对么?”林夜北侧过脸望着他,眸中神采奕奕。“什么都瞒不过你,”傅含璋红唇挽起,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庞,“灵瑶花开时,花粉会四处飘散如同星辰,用烟花来演绎再合适不过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林夜北微微眯起眼,“那夜你将我如此、那般,折腾的我浑身酸痛动弹不得,我还没追究到底呢。”没想到此情此景下他还记得这茬,傅含璋一时语塞,不知所措地挠了挠脸:“小北这是在生我的气?”“倒也不算,”酒劲上涌,诱人的粉色逐渐攀上林夜北的面颊,他身子晃了晃,靠倒在傅含璋怀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