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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杂念不过问红尘俗事的费因格的脸上。他的视线笔直,脸上的笑映着车窗外的雪如许明亮:“第一次。记清楚时间地点,方便对我负责。”他的唇凑上来,一点点碾压她的神经。从细致的研磨到舌尖长驱直入不断吮吸。从他细微地啄,到他义无反顾地缠。商流沙的手下意识地扣在乔樾后背上,他攫取的力道越来越强,她的手扣在他脊背上的力道也便越来越狠。他身上的草木清香,混着他适才从车外入内裹挟的几许清凉,统统透过这交缠的气息涌进她的感官。清冽而又混杂着狂野。他的手搭在她耳后,被他摩挲过得那片肌肤,升腾起层层战栗感。唇齿发烫,勾缠拉扯下,商流沙几乎觉得口腔全麻。乔樾以一种想要吞掉她的姿态倾身而来,力道过强她难以抵挡。孙子?她撩错了。不过数秒,她的双眸已经含着朦胧水汽,湿润如湖面。可他似是还觉得不够。商流沙刚想反客为主含住他的唇,乔樾已经进一步收紧手臂,将她拉近,离他此刻guntang即将炸裂的身躯更近一步。他将她拉近的瞬间,交缠的唇齿微松,商流沙得以吸气。她的喘息急促,听在乔樾耳中,是此刻引爆他体内火药的索。慢慢吞掉她?怎么慢?只是才开始,他已经跪的彻底,那些破笼而出的欲/望,轻易地就完全将他覆没。他想要更多。动心加动情,如何忍?***商流沙闭了下眼睛,乔樾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地抱着她,一动不动。她挣了下:“跟我有仇,预谋勒死我?”乔樾还是没动,笑了声:“走这一趟,走对了。活这么多年,没这么对过。”商流沙嗤了下,语调没什么起伏:“别矫情,开车。”她的冷静,就好像适才什么都没发生。乔樾挪出一只手,摸她柔软的发:“还行吗?”技术还行?商流沙声音很轻,伸手碰了下此刻依旧在发烫的唇:“神经,好评返现?”“是。”乔樾即刻应下。商流沙白他一眼。乔樾一本正经:“流沙,贞cao/我很看重。”商流沙希望他闭嘴。“我给你,就再不会有别人。”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说上瘾?商流沙抿唇:“乔樾,这世道,女为雏,是宝;男是雏,别人以为……他有病。”乔樾彻底松开她,理了下他自己凌乱的衣领,一样语气坦然:“男女平等,这理论不对。”爱应该忠贞,守身有错?打着爱或失爱的旗号荒唐就有理?他一本正经地思考,眉微蹙严肃回答她的模样,有些像年少时,一起写作业,她偶尔扭头看过去,看到的那个眉眼如刻、满身青涩、解题遇到障碍苦思的少年。商流沙笑了下:“乔樾,你真有病。”她一直知道,他的原则性很强。时隔这么多年,世界在不断变化,人情在渐趋淡薄,人心在日渐浮躁。而他好像得了不会变的那种病,一如往昔。肩膀变宽了,心却和过去一样。***乔樾这岔打得时间不短。莫须有的“周六聚会事件”依然没有彻底解决,商流沙还记得,自然不会让他蒙混过去。可此刻微肿的唇瓣还挂在她的脸上,她目前不想换另一种心情,暂时没有开口。此刻她并不是很想继续搭理乔樾,商流沙对后座如同隐形人的费因格说:“说说你meimei的事情。”此刻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费因格身为非当事人,看到商流沙,莫名红了耳朵。他清了下嗓子,吸了口气才说:“比我小三岁,现在应该读高中了,叫嘉格。”“性格?”商流沙继续问。“很乖,很听话懂事。丢的时候,四岁了。”费因格尽可能言简意赅地把那天没同商流沙交代完的事情说完,“游乐园里丢的,那时我也在。”“你觉得是你的错?”听到这句话,费因格猛地抬眸对准商流沙的脸:“我——”商流沙收了笑:“小费,你脸上写着你很愧疚,你有罪。”费因格的视线复又低垂。“但这么想不对。”商流沙补充,“人不是你偷的,丢不是你想的,这不是你的罪。”费因格再度吸了口气,很郑重:“老师,谢谢——”他那个“你”字还没出口,又被商流沙瞪回去吞下肚。“不过找是对的,找不到,要找一辈子。”她似乎还是对费因格说,视线却有一部分扫向乔樾,“你不能放弃你的亲人,他们不是草,割掉了不会复生。他们不是草,被放弃,会疼。”***乔樾选的那条小路是对的,他们绕了两个小时,重新走回未被封闭的省道。这部分路段积雪不重,路况尚可。费因格在后座昏沉欲睡,商流沙从背包内抽出薄毯替他搭上,而后看向乔樾。然后,她只看到他眼眶中的满眼血丝,和他眼角压不住的倦意。这些年,乔樾一向很忙,每年都有很长时间不在国内。在海上时有时通讯不便,连那些交流日常生活的邮件都会断掉。最长的一次时隔半个月,她没收到来自他的任何只言片语。科研工作者总要牺牲部分个人生活,她知道。但乔樾的私人生活本身很单调,牺牲掉一部分,这人就更孤独了。他从西南太平洋回来,紧接着就是在高校串场,然后陪她走这一程,牺牲的是他每年难得的休息时间。路况这样差,昨夜他必然没能睡好,长时间的开车又在消耗他的精力。她突然心软如泥。“乔樾,”商流沙出声,“停吧,我来开。”乔樾没即刻答应:“你跟小费一样,睡会儿,休息一下,我们今晚不一定能到。”商流沙:“我怕你在我们睡着后,没人陪,开睡。大家一起交代在这条路上。”乔樾眼角余光看着她,商流沙在坚持,乔樾于是真的靠边停车:“好,你开一小会儿,然后我再替你。”商流沙下车和乔樾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