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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上车,坐在商流沙身侧,关门。有些久违。这样并排坐在车厢最后一排,就好像高考前最后冲刺那几个月里周末补课那会儿,两个人拒绝家里的常备车,一路跑到距学校最近的站点,先后挤上车抢占最后一排。她为了方便补眠不被打扰。他为了趁她睡着,又不惊动别人将她的水杯从她包的一侧拿出来,将杯盖拧得特别紧,就等她醒来口渴却打不开,向他求救。那个时候,身上穿的还是蓝白相间的校服。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喜欢什么还要考虑天时地利人和才能说出口。乔樾忽而勾唇,又想起,她哪里向他求救过。她最后觉得被他拧紧过数次的那个水杯坏掉,直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那个杯子弹在铁质垃圾桶的桶壁上发出的那声清脆的碰撞声,让他耳朵疼。很多故事,因为开头和结局有她,他既没猜中开头,更没猜中过结局。每当他觉得已经努力到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时候,她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徒长她四岁。就好像那年的两个月之后,结束了高考,他以为结果是他共她携手并进,现实却是她与他岐道而行。***“人气不错”。乔樾落座,商流沙才对适才在学校礼堂看到的人山人海的场景进行点评,而后问:“新一批潜航员的选拔,目标人群里有我的小师弟小师妹?”乔樾点头:“秦首席就出自n大,我们的首席潜航员。局里对n大格外留心。”他另外特别解释:“这样的报告内容你都听过、看过。所以虽然地点在n大,但是我没有告诉你请你捧场。”商流沙下颌微点,说起稍后的这一餐:“如果你和满月想过二人世界,我现在可以下车。”和满月的二人世界?她这张嘴里能蹦出来的说法总是五花八门。乔樾没答,只是双眸漾些暖光,告诉霍行止:“人齐,起步。”***回来的第二天乔樾就和霍行止约好今天中午小聚,地点定了他选定的一个名叫“孤独的美食家”的餐厅。餐厅规格只有两层。一楼设了一个简单的迎宾台,内装颇为古朴。商流沙跟在乔樾后面踩着木质阶梯上二楼,而后就看到了楼梯一侧的墙壁上用正楷攥写的一首诗。有点想他又有点想他还是有点想他想了一路,都不知道他是谁她此刻特别想仿照这个句式造句。有点儿饿,又有点儿饿,还是有点儿饿,饿了一路,都不知道,将要吃什么。还挺顺。她伸手拉住走在她前面的乔樾的手臂:“乔,你确定这是一家餐厅?餐厅,我是指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烹制食物的且成品可以供人食用的地方。”☆、第5章要不要我拒绝?第五章:要不要我拒绝?闻言,乔樾无可奈何地笑了下:“让老板听到,也许明天你、我,再加上满月都会变成人rou包子。”他将手反扣在商流沙适才拽住他的那只胳膊上,微微用力向上拉她。这一方狭窄逼仄的楼梯,适才商流沙在后他在前。已经是咫尺之距。他拉得这一把,将商流沙拽到了他身侧,两人并肩,最后的那一丝距离,只剩两人手臂相碰曲起时留下的微小缝隙。就在商流沙以为下一步是继续迈步往二楼走的时候,乔樾依旧留在原地。他抬手触了下她的前额发,突然说:“过会儿少吃点儿,费钱。”商流沙往后一躲,没躲过。说得好像他是她的粮仓和支票一样。****在n大时,霍行止被感冒摧残的嗓音勉强还能被听清,此刻在餐厅落座,已经喑哑的不成样子,影响沟通。他自己摆手不再说话,垂首轻啜餐厅服务生上的绿茶。对这家餐厅熟悉的乔樾负责点餐。他不是选择障碍患者,只在最后挑选主食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服务生上前,他特意对最后的主食提出附加条件:“三份云吞,其中一份煮的久一些,多加汤。”商流沙即将握向骨瓷杯的手闻言一滞。乔樾不挑剔,这是她的习惯。她盯着乔樾。只见他阖上菜单,顺手递一双竹筷给坐在对面的她。商流沙伸出手,却只是攥住接过其中一根。她不再动作,乔樾的手无法收回,仍旧保持前伸的模样。两根竹筷一端连着她的手,另一端是他的。要是没中间这个障碍,倒是像十指交握,就像是学生时代流传的那些用同一个水杯喝水就算kiss的梗。大概只有鬼使神差能解释适才的场景。顿了三秒,最后商流沙还是全接了过来。她轻抬下颚,示意乔樾向后看:“身后十米,四十五度。尤物一个,眼睛正动用人体gps定位找人,哦,好像是找你的。”乔樾侧身,的确是找他的。餐厅这条长长的廊道上,他的工作伙伴之一,来自t大海洋与地球科学学院跟随他们下潜以寻求科研项目进展的冷泉,已经走到他身后五步之内。****乔樾和冷泉站在廊道一侧的角窗那里交谈。霍行止转了下手头的杯盖,即便不想听自己嘶哑粗噶的声音,还是对商流沙说:“那里是一个女人,和她眼里的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女人,和她眼里的一个男同仁。”餐厅内舒缓的钢琴声同邻桌一对男女的交谈声混织在一起。一个像是哀乐,交谈声则全是蜜语甜言。巨大的反差。商流沙的嗓子一紧:“所以呢?不盗、不娼、不犯法。”她看到了适才冷泉的眼神。里面有妄想,有奢求……这些不自信的表达之后,又跃出些许的势在必得。整个眼神都在说:想上乔樾。另一种地球人惯用的文雅说法是:对他倾心。呵……商流沙靠紧椅背,脑海中已经将桌面玻璃花瓶内的一株百合拉低,撕掉所有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