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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闭眼,她打了孩子,心里疼,井秧走了,她也难过。“明天通知宗家,准备后事。”二奶奶坐下来,手在颤抖。肖诚走到井穗身边,将她带离客厅,来到书房,锁起房门,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想哭就哭,想发泄就发泄,但是别想些杂七杂八的。“肖诚声音温柔。他刚才听她提起换命的事,一颗心悬的高高的。井穗嘟囔,“肖诚,你打我骂我吧,我还好受点。“肖诚只是抚着她的背。“以后别逃跑了。”他无奈。井穗当时心慌,为了回来找井秧,设计了肖诚,把他带入自己临时布的阵,好一会儿肖诚才解开,一回头小妮子不见了,也就猜着是回去找井秧了。可是他也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井穗低声呜呜哭着,“jiejie……jiejie……”二奶奶在客厅望向无人的走廊,声音肃清道:“齐桓,你该回齐家了,我们井家和你们家,不应该再有纠葛。”一直隐身的齐桓显出了样子,他沉默,又扭头看向井秧的房间。“我再去看她一眼。”齐桓带着些恳求的语气。二奶奶屏气凝神,皱起英眉,最终摆摆手,妥协。齐桓走到井秧房门口,凝视安详躺着的井秧,远远观望,不靠近。随后悄无声息离开。***肖南在房中听见有人不停地在敲他门,他心烦,怒气冲冲打开房门,见着的是面色苍白的井秧。“井秧……”他怔愣,伸手去碰,井秧消失。***“井秧!”肖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刚才的是梦。肖南看了眼外面,天微微亮,又看了眼表,凌晨五点。昨天他将自己锁在房内后就晕倒了,他动用了长命骨,伤了自己的元气。新伤旧伤一起,肖南此刻虚弱无比站起来,打开房门,慢慢挪去井秧的房间。井秧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依旧是昨天的模样,没人给她换衣裳,胸前的血花刺眼无比。肖南跪在她床边,“井秧……”他喊。“井秧……”一遍又一遍。“喵呜”小咪蔚蓝色的眼睛看着肖南,蹭了蹭他的手臂。肖南嘴角一丝苦笑,伸手摸了摸小咪,捂住胸口左手难受地一攥紧,一口血吐了出来,旋即晕倒在了井秧身边。小咪蓝亮的眼睛看着他们,缓步轻盈走到井秧的肚子上,盘身睡了起来,身上盈起来微弱的蓝光。不知过了多久,肖南感觉到有人在揉着他的发梢,他吃力的抬起眼皮,井秧正用她晶亮的双眼看着他。“井秧……”他沙哑唤。“我在。”井秧嘴角稍稍扬起。肖南喃喃自嘲,“又做梦了……”井秧无奈,“肖南,你扶一下我,我现在没力气。”肖南定神看向她,骤然起身,身上的伤口扯着发痛。“井秧!”“是我……还活着……”井秧眸中眼泪打转。肖南动作有些艰难地扶起井秧,井秧伸手,擦了擦他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你伤的很重啊……”肖南不知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是喜的,也是忧虑的,“我没事。”他一如既往道。其他人听见动静,纷纷来到了井秧的房间,井穗掩嘴吃惊的不敢说话,连二奶奶都后退三步。“姐……怎么回事……”井穗哆哆嗦嗦说。井秧环顾四周,声音颤抖问:“肖南,有看见小咪嘛……”肖南一愣,他晕倒前,小咪还在井秧身边啊。“小咪呢……”眼泪顺着井秧眼角滑落。二奶奶张了张口,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去找找。”肖诚说。过了会儿,肖诚怀里抱来了熟睡的小咪,他说:“在书房的窗台上。”肖诚将小咪放在井秧身上,井秧伸手顺了顺她的毛,“累了吧……”随后井秧情绪失控,大声的哭了起来。二奶奶走上前,蹲下看了看小咪,笑说:“秧秧,小咪没死呢,哭什么。”井秧含泪抬头看向二奶奶,又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咪,它蔚蓝色的眼睛半睁着,似是在嘲笑她傻哭。“那小咪……”井秧哽咽。“会活下去的。”二奶奶摸了摸小咪的脑袋。这猫,灵性不浅。俗说,猫有九条命。陪伴了井秧二十四年,小咪已经花了一条半的命。它又将自己余下的寿命分给了井秧,一个十七年,两个十七年,还是三个十七年,谁也不知道。“喵呜……”小咪轻唤。井秧笑开了,俯身亲了亲它的脑袋。小咪……谢谢你啊……没过几天,施常山派人送来了报酬,还有那个玉簪。自从活过来之后,井秧整个人都比以前更加虚弱,此刻她在书房拿起毛笔,打开一本新的鬼抄书,写上这个故事的开头。肖南进门,见秋风卷起帘叶,井秧瘦削的模样,走到窗边,关上了开着的窗户。井秧将玉簪放于鬼抄书之上,玉簪渐渐隐去,一排排字显现出来,从汉朝,到民国,到现在。肖南与井秧相视一笑,井秧站起,跨出一步,又顿住脚步。她与肖南同时睁大双眼,一个个景象从他们眼前闪过,书桌上鬼抄书上的字也开始有了改动。门外吹入大风,鬼抄书被吹的疯狂翻页,“哗哗哗”的声音响彻书房。一切仿佛在时光的流速中被篡改。风止,一切恢复如初。肖诚和井穗慌慌张张跑来书房,四人互相瞅着彼此。的确,他们的记忆全变了。井秧淡然一笑,说:“历史……变了……”***太初元年二月。周常山得兵援助,大获全胜,提前半年凯旋。青黛一袭红衣在城门前看他踏着千军万马,意气风发归来。她从城门旁的阶梯跑下,他骑着他的宝马,飞驰而来,旋身下马。他在万千将士面前拥着她转了三圈,青黛嘟囔着小嘴,眸中流光异彩,手摸上他俊朗脸上的三道长疤:“变丑了呀。”“丑夫可嫌?”周常山打趣。青黛灿烂一笑,“宝贝都来不及呀。”周常山从怀里拿出褪色的锦包,小心翼翼将碧绿的簪子拿出。目光在青黛的发间寻思许久,终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轻轻将发簪推入。青黛敞开手转了一圈,“如何呀?”周常山爽朗一笑点头,“美不胜收。”太初元年八月,公主出嫁,举国同庆。这婚事,距元封六年八月的整整晚了一年。不过,人还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