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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命运长叹了一口气:【对啊。】就像当年的兰阶庭一样,华丽荼蘼,宛如一朵人间富贵花。原君莫名地就对这样的二师兄放心了呢。池宁的师父收徒的标准,可以说“好看”是条件,也可以说“奇怪”才是条件。脑子不好的大师兄,自恋洁癖的二师兄,以及……【对比我的两个师兄,我是不是看起来格外地靠谱?】要不然为什么池宁虽然是小师弟,却被镇南一派上上下下一致认为是振兴整个派系的关键呢?不是他有多优秀,而是全靠师兄们衬托啊。俞星垂也是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一点也不怕丢人,毒舌得可怕,还自带一股川辣子味:“我滴个乖乖。老话不都似讲,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嘛?你小时候长滴辣么好看,完全不给长大留活儿路,怎么长大更好看咧?”“您小时候也不差啊。”池宁只能这样回他的师兄。“你这娃儿真是瓜兮兮。”俞星垂骄傲地扬起了下巴,“老子当然能从小好看到大,老子就不是一般人!”他是小仙男,谢谢。俞星垂这个人吧,就是不见面的时候,你会格外想念,但见了之后,又会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疑问——我为什么会想念这么一个玩意?“你来富县做撒子?”俞星垂用他自备的茶杯,喝了一口他自带的茶,沁人心脾,回味甘甜。如果可以,他连桌椅板凳都会自备。“来接您回京啊。”在这样一个公共场所,池宁自然不会说出他的本来目的,甚至他们选择了先在二楼稍坐,就是为了正大光明地说给别人听。池宁只是暗示了一下师兄:“我从大师兄那里知道您快到京城了,一刻也等不了,就来接您了。”俞星垂点了点头,完美接收到了师弟的信号。“您呢?”池宁反问。“来看老情人的嗦。”俞星垂也给自己的行踪想了个无懈可击的说辞,通过这样的方式,师兄弟俩就已经串好了供。池宁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俞星垂当年喜欢上的那个国子监监生,娘家好像真是富县。对方后来怎么样了,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关心。如今看来,他应该是没在京城混下去,只能投奔娘家亲戚,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他暂时正好落脚在富县,就被俞星垂拿来当借口了。还真是物尽其用的一段缘呢。原君突然有点好奇:【你师兄看到那个人,会旧情复燃吗?】池宁沉吟片刻,他也拿不定主意,按理来说,不会,但也不好说,爱情这个东西,总是特别的不讲道理。他只能回复说:【我不希望师兄再被伤害一次。】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喏,熟悉不?”俞星垂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优哉游哉地抬起,指了指窗外。一个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长袍的青年男子,正匆匆从街上走过。命运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不好说,但岁月是肯定动了手的,让他再没了当年的惊艳,只剩下了泯然于众。要不是俞星垂特意指出来,池宁差点不敢认,这人竟然就是他师兄的老情人。不过,池宁也能确定了,他师兄是绝对看不上对方的。“时间是把杀猪滴刀,”俞星垂摇头晃脑,总带着一股子奇怪的戏韵,“他就是过去长滴太好看咯,完全不给长大后的现在留活路噻。”池宁看着仙气缥缈的师兄满口川辣子味,内心也是很复杂的,师兄这样也是不给自己的谪仙外表留活路啊。“你前儿啷个去了王家?”俞星垂已经重新跳回师兄弟的对话。“我去找师兄呀。”池宁已经懒得想借口了,一推六二五,他相信师兄会找个好借口的。俞星垂一噎,心想着怎么不懒死你个龟儿,嘴上还要说:“是哦,师父当年和藏老嬷有些交情,我来替他老人家看看旧友。”“原来还有这段旧情,我都不知道呢。”池宁演技一流。兄弟两人随便吃吃喝喝了一顿之后,就上楼回了俞星垂的客房。俞星垂是懒得在下面继续演了,池宁则想要尽快知道他所不知道的信息,进而推演出藏老嬷和太后之间真正的关系。刚刚在外面是故意说给外人听的,现在才轮到真正的掏心掏肺。有了原君,就不用担心别人窃听。但不管是池宁还是俞星垂,其实都不太习惯正儿八经地吐露心声,演戏的时候除外。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一边做事,一边说话,好让自己显得没那么真情实感。池宁选择的是坐在桌子旁剥花生,你看这个花生,它又白又圆。俞星垂则在他带来的行李包袱里,反反复复地扒拉着给池宁和江之为带的小玩意,都是些蜀地常见,而京城没有的。不值钱,但心意足。他们就这么一站一坐,总算认真地进入了正题。认真到俞星垂不自觉地就被师弟又重新带回了官话,毕竟这才是他人生大半的时间都在说的话。“真的没问题?”俞星垂看了眼房门外。“放心。”池宁摆摆手。他无法告诉师兄原君的存在,但他还是尽可能地透露了自己的一二底牌。俞星垂是个聪明人,迅速心领神会。师弟不说,他便不会追问,只是重新起头开口:“三年不见,你还好,好吗?”“好得不得了。”池宁以为他已经做好了和俞星垂讨论这些的准备,但事实证明,他没有。“师父……”池宁一点也不想和任何人讨论有关于师父张精忠的事情,但他现在又必须和师兄说清楚。这真的太让人烦躁的。就在找回原君的当天,池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原君自己师父的下落。不管原君需要怎么样的代价,他都可以支付。原君也诚实地回答了池宁:【张精忠死了,我感受不到他的能量还存在于这片天地之间。】池宁本来应该在回京后,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师兄江之为的。可是,看着大师兄那没心没肺、坚信师父早晚会回来的快乐样子,池宁又实在开不了口,他不愿意破坏大师兄的盼头,就像曾经的他那样。在三个师兄弟里,大师兄是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他有他的活法,池宁不能理解,却觉得自己应该尊重。他不知道他自以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