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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柯扫过班主任手边开机的电脑,想起齐郁还胆大包天在上面查过东西,忙不迭地直点头。回到教室,齐郁拿起水杯,目光跟着他进来,然后目视前方仰头喝水。彭柯忍不住看向教室最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邹志靠在椅背上,两脚伸在抽屉里跟旁边的男生比划,然后仰头大笑,差点失去重心。别说跟他玩了,上次一起打球的时都一拖再拖。邹志调侃他转性了开始学习,他还只能尴尬地笑,说是父母要求。邹志一向对父母嗤之以鼻,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于心有愧,彭柯拉过凳子在邹志旁边坐下。套子真正用完那天,两个人才意识到东西用完了。天气越热,要脱的衣服就越少,轻轻松松就贴在一起。那天彭柯被cao爽了,缠着齐郁拱他还要来一次,齐郁才摸到盒子里还剩最后一片。思来想去,箭在弦上,还是用了。他捂住彭柯那张聒噪的嘴巴,对方的眼泪就流进他手心,睫毛颤个不停,看得他更是心燥。手掌拿开,彭柯的脸上挂满了水,分不清是嘴里的还是泪,磕磕绊绊地说好舒服。明知道是最后一个套,反而射得比平常快,齐郁不知道这正不正常。彭柯弓起腰,痉挛着射出稀白的精水,腿从他肩头掉到臂弯,还在不住打战。这是彭柯第一次意识到,不能仗着身体好就胡作非为,套用完了还没处买呢。不能再让齐郁去李婶的超市,说不定哪天小孩会问mama,那个哥哥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们的问题怎么总出在套上。现在可以不带套了,还是不对。彭柯翻了个身,屁股和胸口都开始隐隐作痛,想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不是避孕套的事。是他的报应到了,那些没脸没皮偷鸡摸狗勾引男生的事,他做过的好事,终于要自食其果了。如果被人发现自己喜欢男生,他家的饭店还能开下去吗?如果齐郁被发现跟男生上床,会只是孤立这么简单吗?还跟齐郁谈邹志说的话...齐郁可不笨啊。他不是生邹志的气,也真的不是气自己不想戴套。说来说去,人家跟女朋友你情我愿,就算怀孕也有权利生下来。和男生搞在一起算什么?老天爷都不会同意的。作者有话说:嗯嗯这两天就表白第25章心里有事,外面的天也应景地阴着,一大早就见不着太阳。出门前彭向辉叫彭柯带伞,地上湿,昨天连夜就下过雨了。他望着雾蒙蒙的天发愣,心道不会是他的话真的被老天爷听到了,大发慈悲,觉得他可怜呢。彭柯来教室不早,齐郁的座位却空着,他有事没事就看上一眼,上课铃响也没人出现。直到第一节课上了大半,彭柯才确信齐郁不是迟到,而是真的不会来了。昨天还好好的,生闷气也会憋出病来?不想见他?他本就听不进去课,烦躁了一会儿又开始不安。至少开学以来,齐郁从来没缺过课,生病,还是出什么事了?雨是从第三节课开始下的,班上一片哀嚎,因为第四节是体育课,眼看着还是泡汤了。体育老师拿着点名册坐在讲台前组织自习,抬手指指齐郁的位置。"这儿坐的人呢?"彭柯伸长脖子,看见林楚跟老师解释,"老师,他请过病假。"就她一个人答腔,没人敢开玩笑。以往有男生临时去老师办公室没回来,都有嘴碎的要喊老师他是翘课打球去了。彭柯忐忑又难受,心里梗着一口气化不开,再不倾诉就快憋坏了。他用胳膊肘碰同桌,“我好像跟齐郁吵架了。”周玉正在看,合上书勾起嘴角,有点幸灾乐祸的架势,“他跟你,吵架?你干什么好事了?”“其实没吵...是他因为一些事跟我生气了。本来我要住他家的,他突然就不让。”彭柯不能真的把他干了什么好事交待出来,转念一想,好像也算不上吵架。齐郁没说几句话,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好心情全搅光了。“也许他没有多生气呢?多大点事啊。”“态度变了,就是生气了。就像你,平时听起来语气不好,反而没有生气,真的生气会一直不说话。他生气起来不会凶我什么的...但我就是知道。”“那他生病了,你可以去看他,跟他道歉嘛。准备点他喜欢的东西当礼物,你们是朋友,他肯定会原谅你的。”周玉眨眨眼睛,好奇地凑近,“他平时都干什么,喜欢做什么啊?”“他平时...就学习,看书,剩下的时间帮店。喜欢,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不对,上次听我的MP3,他好像挺高兴的,还拿起来仔细看过。要不要把我的送他?”“你怎么这么小气,不给他买个新的?”熬到放学回到店里,彭柯火急火燎地吃饭,顾不上收碗就跑回家拿零花钱。彭向辉在后面高声喊,“急着回去干嘛?不去找齐郁啊?”他的MP3是过年逛街时在商场买的,一百出头,他现在攒了不到两百,怎么也够给他买一个了。大超市的柜台就有,彭柯也无心精挑细选。柜员看他还穿校服背书包,就推荐他更实用的款式,价格适中。数出一把零钱,面额最大的五十还是齐郁给他补习的成果,这钱就付得更加理所应当。东西刚拿在手上,彭柯就替齐郁兴奋起来。他想好要怎么道歉了,以后大不了不亲,不抱,这些出格的事再也不做了。不留他就不留他,他再也不乱发脾气了,来日方长,齐郁要如何他就如何。彭柯把包装袋扔了,不想让齐跃民看见,只拿个盒子在手上又光秃秃。一路上都想拆开来看看摸摸,彭柯干脆把东西放进书包。“爷爷,吃饭呢?”远远看到齐跃民端着碗坐在街边屋檐下,彭柯放慢脚步调整呼吸,笑着打招呼,“天气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该下雨,您别坐外面呀。”“彭彭,我穿得厚着呢。”走近了才看到彭柯,齐跃民拉住他,上下瞧了一遍。“倒是齐郁这孩子,身体还不如我,昨天半夜发起烧了。”彭柯嗤笑一声,顺势说,“就是呀。所以我来看看他...跟他说下老师布置的作业,今天讲了什么课。”“是吗?”齐跃民缓缓放下碗,向后指了指,刚才也来了个小女孩...也说老师让,给他捎作业呢。”彭柯像是被当面拆穿作假的冒牌货,差点就要落荒而逃。齐跃民问他有没有吃饭,如果没吃的话可以留下来吃,他肚子里空空如也,却被羞耻感填饱了。看不出彭柯的那点窘迫异常,齐跃民差点就要拉响铃铛,被彭柯迅速制止,硬着头皮说自己上去找他就好。他轻手轻脚地上楼,生怕发出什么声响,连呼吸都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