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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但她又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等江寒把车停在江老爷子家的院子里时,阮言宁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江寒觉得好笑,下意识抬手在阮言宁的脸上捏了捏,“你这样进去是打算让爷爷觉得我欺负你了?”阮言宁轻哼,“我才没你那么坏。”被说了江寒也不生气,抬抬下巴示意阮言宁下车,等他去后备箱拿了提前准备好的画,才走到阮言宁身边把手摊开。“干什么?”阮言宁不解。江寒摊着手没动,“在爷爷面前演戏就演得真一点,让他以为我们两个感情好,他才不会瞎cao心。”阮言宁有点犹豫,“非要这样吗?”“不然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江寒等了几秒不见她动静,索性微微弯了腰,直接伸手去握住她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小姑娘的手比想象中要软。江寒心念微动,握住阮言宁的手紧了紧,牵着她径直走进屋里。来开门的是闻希。阮言宁和闻希不太熟,只有些腼腆地叫了声“大嫂”。闻希听江砺说过,江寒是被老爷子逼着娶的阮言宁,她一直以为两个人感情不太好,所以在看到阮言宁和江寒交握的手时难免微微一怔。不过她很快就神色如常,笑着招呼屋里的人:“爷爷,江寒和宁宁来了。”江老爷子大概是一直在等他们两个,听到声音连忙迎出来,“宁宁,你好久都没来看爷爷了。”阮言宁上前搀住江老爷子,温声细语地和他解释:“学校这段时间比较忙,刚好又碰上要去医院实习,所以才没及时过来看您。”“江寒是不是也在你那个医院?”说到江寒,江老爷子脸上的笑意顿时褪了一半。阮言宁点点头,“就挺巧的,我正好在他组上实习。”“这样啊。”江老爷子点点头,转头瞪着江寒,“你好好带宁宁实习,不准凶她也不准欺负她。”江寒一脸无奈,怕老爷子念叨个没完,赶紧把手里的画递过去。“拿的什么?”江老爷子半眯着眼看了看,“你别以为你拿点东西贿赂我我就可以原谅你小子之前那些荒唐行为。”“我可不敢贿赂您。”江寒揽住阮言宁的肩把她往前带了半步,“这是您孙媳妇儿精心挑选的您最喜欢的那位画家的画,特地托我从国外带回来地。”阮言宁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寒。他刚刚话里的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是这些字连成一个句子她就不太明白了。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有这幅画的存在,更别说什么为了江老爷子精心挑选了,所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江寒自己准备的。江寒倒是没看阮言宁,只是握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江老爷子显然很满意这个礼物,连连说了好几个“好”字,还不忘把画拿给闻希和江砺看,边看边忍不住夸“我们宁宁真的有眼光”。等看完画,江老爷子没好气地指了指江寒:“你看看你,白长宁宁那么多岁,没一件事有人家宁宁想得周到。”江寒也不辩解,摇头笑笑。阮言宁有点心疼江寒被这么误解,他明明很看重老爷子的,哪知她刚要开口替他解释,就看见江寒朝她无声地摇了摇头。江寒接过话头,顺江老爷子的毛:“是我不够懂事,我以后一定跟我老婆多学学,您看这样行吗?”江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这还差不多。”因为江砺工作忙,江寒又长期在国外,江老爷子很少和两个孙辈这么一起聚过了,他吃饭的时候难得没控制住自己喝了不少酒。江砺和江寒担心他,便只好守着,等到江老爷子酒醒,已经是晚上了。江老爷子心里舍不得他们,索性让刘嫂收拾了房间,叫他们住一晚再走。闻希和江砺倒是无所谓,只是阮言宁一听有些迟疑了。她把江寒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爷爷是不是只会给我们准备一间房啊?”江寒看了眼二楼,“爷爷这里就五间客房,有两间是我爸还有大伯他们常住的,一间是给大哥他们的,刘嫂一间,你觉得我们能有几间?”“可是这样不太好吧?”“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去告诉爷爷我们坚持回家,一晚上都不陪他老人家?”江寒说着,当真就要去和江老爷子商量。阮言宁吓了一跳,急忙拦住他,“算了算了。”江寒挑眉,“真算了?”阮言宁认命点头,“还是别让爷爷不开心了,大不了我晚上睡房里的沙发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感谢老板们的营养液投喂!留言继续送20个红包鸭!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二丸子、一块曲奇饼20瓶;yan婳1238瓶;明天接着看好文6瓶;辜小九、C茶萃、故归5瓶;别闹我有药i、only2瓶;白日梦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十二个吻第十二章阮言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寒正靠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打电话。他随意搭在茶几的腿上放着一台电脑,阮言宁探着脑袋瞥了眼,密密麻麻的英文,应该是在看什么专业文献。听到动静,江寒从屏幕前抬起头来看了阮言宁一眼,见她头发滴下来的水把睡裙打湿了一大片,下意识蹙眉。他伸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两度,又顺势朝浴室抬抬下巴,“去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阮言宁应了声,抬脚往回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又被江寒叫住。“怎么了?”她转身。江寒已经从衣柜里重新拿了套干净的睡衣出来,他递给阮言宁,淡声开口:“吹完头发把湿衣服换了,不然到时感冒了别找我闹难受。”等到阮言宁关上了浴室的门,江寒才轻咳一声,继续刚刚的电话。“不好意思,刚刚在和我太太说话。”陈星月从刚刚听到女人的说话声开始,心里就想过无数种可能,可是听到“我太太”三个字从江寒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迟迟不敢相信。张了张嘴,陈星月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好半晌,她才有些艰难地开口:“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怎么我一点都没听说?”“年初。”江寒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因为还没办婚礼,所以只通知了亲近的几个朋友。”几个字,便把陈星月定义在亲近朋友之外。“那你太太是谁啊?”陈星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