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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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h)
向宸开车回到家时,房门大开,屋内的一片暖色乍然xiele出来,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是一场海啸爆发之前的征兆,无声且毁灭。
当他走进空旷客厅,嘴角扯起一丝讥讽的笑,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离开。
刚刚的慌乱不过都是一场错觉,现在的他又成为了那个胸有成竹的上位者。
等到向玥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八点钟了,屋外灯火通明,她看着眼前的楼房和停在一旁的向宸的宾利轿车突然觉得十分困顿。
向宸双手撑在膝盖上,双眼定定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房门“咔擦“一声打开。
他们视线蓦然汇聚。
“过来。“
不容置疑地命令的口吻,向玥的喉咙仿佛顿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
暖气十足的室内,她耳后沁出了丝丝的冷汗,脚却像被强力胶黏在了地上,挪动一步也不能。
如出一辙的,他早已又给她重新准备了一杯牛奶放到了茶几上,这次她却没有将温热的牛奶砸到地上。
而是在他灼热目光的监视下,向玥的双腿慢腾腾地挪动过去,却被他一把腰抱起来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他的双腿支撑着她的身子凹成了S形的感觉,女孩已经不知不觉在走向女人的路上。
清纯且性感着。
“不要,哥哥。不要这样……“
尽管向玥十分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仍出自本能地抗拒接下来这个环节,她哀求着。
他游离的大手顺着散落下来的裙角进了内里,揉捏着她小巧的rufang,另一只手从腰部稍作停留后便顺着股沟而下
向玥的眼眶发红,趁着他轻吻的间隙急忙说道,“哥哥!让我把外套脱下来可以吗?“
他盯着她赤诚的眉眼,不悦地皱了皱眉,才发觉女孩竟是披着一个陌生的外套,只好轻叹一口气。
“我给你脱。”
话音刚落,他就带着几丝惩罚的意味将向玥的嘴堵住,舌头在她的腔内攻城掠池,肆意搅动一滩滩清波。他尤其爱着长在一侧的小虎牙,尖尖的,也总是它每次总会在koujiao时捣乱,它也是可爱的,这姑且算是一种迷人的反抗。
向玥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呼吸紊乱,但仍在密不喘息的吻中企图寻找间隙催促他。
向宸将她的外套扒下来丢到沙发上,自己则抱着她走进了卧室。
他将她放到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床上,解开自己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到床柱上,向玥在半睁眼中看着自己被束缚的双手,无力地勾了下嘴角。
他这又是何苦呢,她是不会反抗的。
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的身体压了上来。
尽管是身着运动装,没有了正装的压迫感,但是巨大的阴影覆盖住她不起眼的身躯,还是让她眼底升起一阵眩晕感,似被旋涡所沉沦。
“刚刚去哪了?”
向玥别过头去,看向窗前的落地帘,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向宸用手指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她被摁的有些发疼,还有些怨恨和委屈一块涌上眼眶。
“林一卿他们家。”
向玥的声音带了哭腔,他眼神里审视的意味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yuhuo和褪去的衣衫。
“那,宝贝,怎么回来找哥哥了?”
向宸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恢复了温雅的形象,循循善诱。
“是他们家不好么?还是待在哥哥身边更让你安心。”
若不是手指在她的小巧的yinchun处不急不缓地揉捏着花蒂,另一只手在玩弄着rutou,向玥倒会觉得这句话会发自真心的。
她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低下头,额前的碎发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他手指穿梭之间,早已将她的睡裙解开肩带的扣子,裙子皱成一团,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腰间,遮挡不住任何私密。
他的爱欲喷涌而出,从她的眼睫,到鼻子、肩膀……他轻吻过她身体细微的每一处,捕捉她的呼吸和颤动,虔诚而又疯狂。
他像对待一个举世瞩目的珍宝一样对她的身体流连忘返。
在他的认知里,他永远都是她的归宿,足矣。
尽管在她十二岁前,他十八岁前,他们形同陌路,但是那五年是他最幸福的五年,而他想要贪心地将它以另一种关系延续下去。
向宸将她的腿抬至肩膀。
向玥却怎么也搞不懂小时候的自己劈叉都困难,而今身体却能有如此的柔韧性。
无名指和中指并住,慢慢地插了进去,刚进去时还是略显干涩,他的双指循着往日的经验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G点。
随即便是一片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向玥羞耻心大起,想将一旁的枕头扯过来盖在自己的脸上,却发觉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头顶。
向宸手下不断地抽插的同时,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脸上出现的表情。
将刚搅弄一片yin波的双指插入她的口中,逼着她眼含泪液进行吸吮,他与她灵巧的舌头在口腔内嬉戏,直到都染上她xue里的蜜液,他满意极了。
她的神色迷离,瞳孔失了高光,淡粉的唇上染上了情欲的光泽,只有零碎的声音从她的喉中挤出,她抗拒着呻吟。
“哥哥弄得你舒服吗?”
她将眼睛阖上,扭向一旁,双手紧紧地抓着头上的床单,身体紧绷,但是仍在死磕着牙不肯发出声音,不肯回答他。
向宸看向她的眼睛里透了几分冷意,眼神阴戾。
“嗯?”
等了几秒钟后,沉默蔓延在他们周围,向宸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脱下裤子,挺立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撞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青筋盘桓的yinjing在她大腿根部细嫩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摩擦,昭示着接下来的进入。
而向玥仿佛早已知道会发生一般,从眼角缓缓地划下一滴眼泪。
向宸用手摆正她头的位置,强迫她睁开眼,看着他涨大的性器,向玥瞳孔皱缩,看着尺寸并不算小的yinjing,无论看多少次,这都是一把凶器,他用它狠狠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偏下面的xue口在努力地试图迎合它的冲撞,向玥绝望地闭了眼,在一声又一声细碎的呻吟中,她才终于回答了他。
“舒服,哥哥弄得很舒服。”
她下意识地说出了他一直想要的答案,但是他还不甚满意,仍然将性器对准早已湿润的xue口,一插到底。
“现在才说,晚、了。”
他身下不断撞击着她柔软地身体,一边定定地盯着她泪痕早已干涸的双眼重新被眼泪冲刷。
她还记得几天前,也是这样,只不过没有那个时候痛了,大抵是心和身体早就疼痛麻木罢了。
只要麻木,便不会再痛。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脏还像是窒息一般一抽一抽地痛呢。
他们二人皆没有性爱的欢愉,取而代之的是她的麻木痛苦和他的爱而不得。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和rufang,直到他射,却也没有再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