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与王子(三)
女仆与王子(三)
每一处都紧闭着,干涩,抗拒所有外来者的侵入。 王子从上往下抚弄,顶端的嫩芽让你扭动腰肢,那条小缝一开一合,王子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把手指送入那一处。 很怪,感觉自己上下颠倒,吃着什么没味儿的东西。你试着缩紧,这让王子忍不住继续往里前进,直到触碰到宫颈。王子得到了答案后就不再迟疑,只待把准备好的刀收入鞘中,就算那刀鞘不是为他而准备。 他的不管不顾让你疼得皱起眉,只能捏紧裙摆忍耐。床单是你铺的,你不太想弄皱它,伯利恒之星的织锦很漂亮,你希望它能漂亮到明日换洗之时。 但你的愿望注定落空,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花瓣,你看不到,王子却因熟悉空间中突兀的血腥味而兴奋,此刻这里成了雄性的猎场,他驰骋在你身上,你是猎物,也是马儿。 摩擦,冲撞,深处的挤压让你喉头发紧,仿佛上下被连通,那东西贯穿了你的全部。他的挺弄刮蹭到了阴蒂,这才让鲜血之外有清泉润泽。你喘息着,由着他把你的大腿掰得更开,他是真的试图进入到你的体内,连灵魂一起灌入。 避孕……避孕要怎么做来着?王子已经射过了一轮,你抽搐着挽留他时思绪还徘徊在任务上。乡下人从不避孕,有些与侍卫或是贵族交好的女仆倒是会分享这类法子,用棉花,用羊肠,成功率不高,难受倒是确确实实的。 王子显然不准备从他的角度进行规避。他又发情了,天哪,人类,永远可以硬挺或是湿润。刚流出来的液体被堵回去,在摩擦搅拌中起了泡沫,他的动作比上一轮更快,没有迟疑,甚至有了技巧,变化角度戳弄你的每一处,直到找到会让你浪叫的地方而集中攻击。 你不知道这些悲鸣如何落到侵略者的耳中就成了欢愉的高歌,你想捂住嘴,却又被他拉开。 “叫出来,不许忍着。” 他又是那个上位者了,你的教学已经结束,你现在只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仆。 好像有眼泪划过,你不去想那里面的意味,那大概只是标志你解开某种枷锁的流星,从此你的身体可以包容更多东西,更多男人,甚至新的生命,他人口中的贞洁已是过去,但那本也不是重要的东西。 最终,你被他压在枕头里从后面进入,这是野兽的姿势,你们也是野兽。 黄昏的火红燃烧在你的皮肤上,王子错过了和他兄长约定的狩猎,他曾经如此期待。 * “避孕?是呢,如果在那位公主嫁入前有私生子出现就不好了。” 女仆长对你的问题也很是头疼,王子近来越发过分了,逮着你时时刻刻地索取,这样怀孕只是时间问题。 药物已被其他人证实无效,棉花每次都被王子无情地扔掉,羊肠他更是不屑于使用。你现在还含着jingye,今早的热水浴洗掉了昨夜的积蓄,但午间在餐桌上你又被喂饱。 “你可能得学会自己规避。”女仆长叹口气,贴近你的耳边,“爱丽丝,如果不想做王子的情妇,你要学会使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