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经典小说 - 她只是个妓女(NP,高H)在线阅读 - 000170早死早超生

000170早死早超生

    

000170早死早超生



    感受到乳尖传来的异样,苏雅当即浑身都紧了,想说什么,可换来了祁临无休止的猛干:“sao货,一晚上的尽绞着我不放。”

    她的身体在祁临疾风骤雨的抽插之下,爽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嗯啊啊啊……慢……点……”

    很快,一波剧烈的高潮将她带上云端,当下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尽的酥麻……她浪叫着,上半身倒在了沈从彦身上,下半身圆滚滚的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身体被祁临捣烂似的猛插。

    祁临的欲望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抱起双腿打颤的苏雅下了床,把她压在墙壁上,搂着那截指痕交错的纤腰用力向后一带,炙热肿胀的大rourou再次凶狠地捣进甬道,又开始无止尽的纠缠……

    比男人更可怕的是禁欲太久的男人。

    换了好几个姿势,足足干到墨色的天空泛着鱼肚白,苏雅总算是承受不住这一波波快感的袭击,昏死过去,软绵无力的靠在祁临肩上。

    苏雅这一晕倒,祁临只能意犹未尽的停下,抽身出来,没再继续。一手揉着她的身体,一手撸着硬得要炸的roubang,勉强让自己射了。

    他喘息着垂下眼,抱着怀里的人,有些后悔自己干得太凶了,正经话都没好好说两句,时间都花在这档子事上面了。

    他马上要走了。

    最近有股新势力涌入桑莫怀特,在暗中肆意壮大,暴力事件频发。他这段时间都很忙,每天一睁眼就是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今天之所以走这一遭,一是被沈从墨发来的那张照片给刺激到了,二是视频里的凶手让他心有余悸。

    好在她现在已经有了面对危机的能力,不需要他寸步不离的保护。

    祁临凝视了一会儿她的睡颜,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紧闭的眼睛,白嫩的耳珠,以及早已被他吮得微肿的红唇……

    他含住,深入的长吻。

    苏雅被吻得嘤咛了一声:“嗯……喘不上气了……”

    他笑,趁她尚有一丝意识,略带遗憾的告诉她:“我要走了。”

    她蹙着眉,嘟囔道:“……早点回来。”

    祁临唇角勾起一丝柔软的弧度:“好,我尽快。”

    苏雅没再说话,眉眼舒展,睡得香甜。

    祁临恋恋不舍又抱了一会儿,只觉得时间太短了,舍不得放手。他忍不住感慨,早知道刚才少干几次好了,jiba怎么就这么痒。

    纵有千般不舍,最后他还是用衣服把她裹紧,横抱而起,准备找间客房让她休息一晚。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把她打包带回去,可他知道,她更想留在这里。

    这里有她的父母,有她的朋友,有她的仇人……而在桑莫怀特,她只有他。

    临走之前,祁临忽然想起什么。明明已经走到了门口,又倒退折返到床边,借着微亮的天色看了眼沈从彦。

    他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真的连这样都刺激不了他?

    谁知道呢,那就再试一试。

    祁临提起唇角,不动声色的举起枪,:“沈从彦,有贵客来了,还装睡不太礼貌吧?”

    无人响应,倒是怀里的苏雅不自在的扭了扭,头歪到另一边,继续沉睡……

    祁临倒也没有松懈,并没有就这么轻易的结束试探。

    他塞住苏雅的耳朵,这回枪口直接抵在沈从彦的额头上,凉薄一笑:“看来你是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既然这样,不如我送你一程,你也好——”

    他眼神一凛,放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勾:“早死早超生。”

    祁临一直盯着沈从彦的脸,想要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

    可直到扣动的那一瞬,沈从彦脸色还是堪比死海。

    祁临这才信了,千钧一发之际,手腕灵活的一扭,一阵巨响震得苏雅都抖了抖,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去。

    子弹从沈从彦的耳畔划过。

    对祁临来说这只是一场试探。

    可对沈从彦而言,又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一天。

    他赌赢了。

    祁临现在不会杀他,至少不会杀这样的他。

    只是他右耳麻了一片,先是嗡嗡的响着噪音,后来又像是被水泥糊住,完全听不到声音。

    祁临没劲的收了枪,抱着苏雅大步流星往外走,直至衣角下摆彻底消失在房间时,沈从彦这才缓缓睁开了那双幽深暗炙的眸……

    没人知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躺了这么久,也是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了。”他开口,嗓音沙哑又沉闷。

    撑着身子坐起的时候,沈从彦察觉到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撕裂般的疼。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多了很多触目惊心的鞭痕。

    不像是来去匆匆的祁临干的。

    沈从彦立刻猜到谁是始作俑者,眼神微凝,挑起一抹阴郁的笑。

    他突然想起从前在榕山,他被那对粗鲁的夫妇用细竹条鞭打时,苏雅哭红了眼在一旁极力劝阻的样子。

    “小雅,你是真的变了。”沈从彦喃喃,抬起自己那只被苏雅牵过去的手,怔怔的盯视了一会儿,“可无论怎么变,你都让我……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