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环雀【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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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先放外面的桌上吧,我在帮养父洗澡,开门有风,伤风就不好了。” “嗯,你也洗个澡去去寒气。” 待叶琦从门口离开,李辰安抱紧叶思卿让他放心呻吟,连着几十次向上挺腰,xue里水声涟涟肠液被挤压成白沫挂在xue口,阳物涨大几分最终将精水泄在xue内。 “啊……咳咳…”叶思卿只觉得嗓子干涩,激烈的快感让人浑身无力。 “李城的心里从未有过你。”李辰安的话句句敲打在叶思卿心上,“我想思卿以后高潮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有我在。” “我们不可能的。”叶思卿扭过头。 “这样吗?那你坐起来。” 叶思卿在李辰安身上坐直身体,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肩颈间全是李辰安留下的吻痕,一对乳尖挺立红肿,后xue内出精后本该疲软的阳物再次挺立抵在阳心,干净白皙的花唇被阳物上端的毛发磨红,rou茎低垂着头还有精水滴在李辰安的腹部。 “用前面自慰给我看。” “不行……”道德感让叶思卿无法做出给养子扒开私处的动作。 “窗边有个尖角桌子,我不介意边插后面边让桌角撞你的前xue,半截身子带着痕迹探出窗户让别人都看到你在挨cao。” “李辰安!”叶思卿像是想象到那种场景不由得脸白,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李辰安是说到做到的人,最后只能妥协,将三根手指插进花xue扣弄。 在后xue里缓慢进出的阳物挤压着前xue手指的空间,那处尝过直逼宫口的快感,阳物上有一根鼓起的青筋每次都抵在花蒂蹭弄,以李辰安的长度绝对能搅进宫腔,让jingye填满腹部最深的rou袋。 叶思卿反应过来自己在养子身上意yin宫交,耳朵红得似是滴血,身体因为不切实际的想象也兴奋起来,小腹酸涩无比,腰身颤动花xue潮出水,甚至有些飞溅到李辰安脸上。 “你……”李辰安不忘用指尖绕着叶思卿的长发把玩,没想到他没插几下就走神直接吹出一大股水,比刚刚身体高潮时吹出的水还多,“失禁了?” 叶思卿羞愤交加,直接晕了过去。 等清理完一片狼藉的床铺,丑时都快过了,两碗放凉的蛋酒汤进了李辰安肚子,随后翻身上床抱着叶思卿睡觉。 清晨醒来叶思卿只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胀,呼吸带着炙热的痛意,他面朝墙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门一阵响动后李辰安带着一身潮气站在榻边,看着叶思卿难得不雅观的睡姿,像是觉得热将被子夹在腿间,肿起的后xue格外明显,花xue外也有一层晶莹液体。 侧身上榻抬起叶思卿的腿,直接将阳物插进后xue中,昨晚刚做过所以进入没有那么艰难,xue内高热干涩,叶思卿痛得直抽气。 “好热啊养父。”李辰安亲吻他泛红的耳朵,慢慢抽送了几下,听着叶思卿不太对劲的喘息和温度,一摸脑门才察觉到他发烧了。 可是痛觉让叶思卿身体不由自主兴奋,rou茎充血挺得高,李辰安掏出汗巾裹住rou茎顶端,缓缓顶弄阳心将叶思卿插射在手帕中。 李辰安在汗湿的背上亲吻,退出还在含弄自己的后xue,帮助高潮后的叶思卿翻个身让他看着自己。 带着jingye的手帕裹在硬挺的阳物上,叶思卿的手被李辰安带着握在茎身,听着李辰安压抑的低喘,茎身传来熟悉的涨动最后也泄在手帕中。 “是昨天在窗边淋雨伤寒了,还是因为射在身体里了?”李辰安碎碎念着给叶思卿的额头盖上打湿的布巾,“思卿你该锻炼了,身子这么羸弱,昨晚做一次就晕过去了,明明第一次做还有劲打我。” 叶思卿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想理睬李辰安,另一只手去寻让他心静的玉石手串,才想起那些珠子不知道落在老君山哪个崖底。 既然身体恢复原样,叶思卿自然想提前离开,看准机会偷偷逃跑,也被李辰安追上抓着衣服提溜到马背上,随后被养子按着强行插进后xue,两人在马上媾和。 “还跑吗?”李辰安恶狠狠地往前顶,后xue不同于它主人的反应,只能乖乖含着阳物。 “轻点……辰安…啊啊…嗯……别动…” 催着马快步走一小会,马鞍都被叶思的花xue流出的水泡透了,花蒂抵在马鞍边缘被磨破皮,痛得叶思卿不停流泪,身子却接二连三的高潮,还好这个时间路上没人,不然将他失态都看去了。 “养父高潮样子真漂亮,下次再让我抓到你逃跑,绝对会做到你怀孕。”李辰安捏了一把细软腿rou,看着白皙清瘦的背脊紧绷,青丝垂在耳侧,“我可没有生父那么讲究,我会因为孩子对你负责,只能可怜叶琦凭白无故被师兄翘了墙角。” 两人继续往前走,触目风景逐渐荒凉,叶思卿盼着叶琦快些回来带他回杭州,李辰安像是察觉到叶思卿的想法,买了一对轻重剑送给叶思卿。 重剑背在叶思卿腰间坠着他差点走不动路,看着李辰安背着长枪牵马在前面,有些后悔当年弃武从商。 等叶思卿能带着重剑追上李辰安的步伐,李辰安让他按照记忆中的招式来切磋,声称能在他手下过三招就放心让叶思卿自行回杭州。 “我观阁下英姿勃发,可敢与我一战?”叶思卿不敢相信自己还记得这句话。 “这样才对!某身经百战,从未避战!”李辰安笑着接话,不知从哪抽出一把短剑挑飞叶思卿的轻剑,“我练过几年剑,用剑切磋也不算欺负你,” 虽然许久未曾习武,但身体的底子还在,靠着同李辰安过招熟悉武学,叶思卿感觉这段时间身体都没有那么沉重,双剑用起来逐渐得心应手。 “练多了会受伤。”李辰安看着叶思卿今天第十二次在他面前插下战旗。 “接招!” 入夜后李辰安坐在篝火前在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扔给叶思卿,里面放着舒缓的药膏和一个手串,看着那串珠子在火光下泛着昏黄的光晕,中间还有像是沙砾的东西因为拿取的动作晃动传来细小的沙沙声响,“这些是沉沙玄晶?” “嗯,本来是想送你当生日贺礼,又怕你看不上眼,结果我扯坏了你的玉石手串,算是赔你的。” “谢谢你。”叶思卿将手串绕两圈缠在手腕上,“我很喜欢。” “等我当上大将军,给你买两块胳膊大的玄晶做武器!” “当年送你去天策时带的双剑,是我还在山庄时亲手锻造的,忘了天策用枪不用剑。” 李辰安连忙接话,“那对剑我有用,只不过单独用轻剑。” “有用就好。” 叶思卿白天一心练剑,总是被李辰安突然偷袭亲吻搞得面红耳赤,刚想推开李辰安,眼睛余光看到那串玄晶手串又默默收回手。 “思卿,我们马上就要到枫华谷了。”李辰安向一旁骑马而行的叶思卿笑道,“枫华谷午阳刚的把子rou也是一绝,吃完饭我们去赏枫叶!” 记得离开杭州时还是夏季,一眨眼都到了落枫的季节,叶思卿很快被端上桌的饭菜吸引,不得不说李辰安在吃方面很有研究,午阳岗的把子rou用的上好五花和秘制酱料卤制,肥而不腻软烂入味,配上小菜和米饭,再加一坛糯米酒更添风味。 饭饱酒足后叶思卿在客栈边找了棵枫树坐下,当年对李城一见倾心大抵是因为瞥见一抹少见的枫叶红,如今漫山遍野的枫叶反而觉得那抹红色也没有那么独特。 清风掠过,带着几片枫叶落下,叶思卿也不闪躲由叶子落在脸上,这段时间四处游玩让他烦闷的心情舒缓不少,虽然有李辰安在旁sao扰,但也是李辰安带他出来。 虽然没有锦衣玉食的生活,总比天天在屋子里算账本或是奔走做买卖强,送走李辰安时他就可以选择如此自由的生活,而不是听李辰安的话才出门逛逛。 叶思卿回想着这些年自己对李辰安确实有些苛刻,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说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僵硬自己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如果没有养子和叶琦伴侣这层身份在,李辰安还算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叶思卿这又烦闷起来,他突觉不对,以前看到李城和别的女子交好时也是这种感觉,为何他会因为李辰安和叶琦走的近而烦躁。 当年他独自在灵隐寺等李城,偶遇主持给丢了东西哭泣不止的小沙弥开解,只记得一句,凡我所失,皆非我所有,凡我所求,皆受其所困。 “李辰……” “养父喊我?”一只手捻起枫叶,手臂上青色的血管线条遒劲有力,随后露出李辰安的脸庞,“还是又在想我的生父?” 那张脸同李城相似,带着生母的特征,中原人的长相却眉目深邃,唇角含笑,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李城从未有过的感情。 那是父亲望向娘亲时才有的神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饭的时候多要了一坛酒才让李辰安喝了不少,眸子湿润,傻笑中带着几分憨厚,“思卿……当年你娶亲,心里有没有她?”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我吃醋。”李辰安坦然道。 “只觉得年岁大了再不婚娶有违孝义。”叶思卿解释道,“后来看着你的眼睛愈发舍不得赶你走,养这么大,看人还像当初的小犬。” “我只愿当思卿的小犬。” “你可听过,天之生我,我辰安在?“叶思卿的嘴角带着笑意,“辰安。” “《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李辰安凑至叶思卿身前,一片枫叶落在他发顶,“何以生怨?” “是我长得像娘亲,让父亲再添思念,连我的名字……是我不好,给你取名和李城相似才产生误会。”叶思卿摸摸自己的脸,“当初父亲念着娘亲的名字当着我的面自刎,都是我的问题。” 宽慰的话堵在嗓子眼,最后化作轻吻叶思卿的额间。 李辰安订的客栈房间打开榻边的窗户便有一截树枝带着枫叶探入,叶思卿双腿盘在男人腰间,花xue软软含着手指,待他颤身高潮后手指也毫不犹豫退出。 “想要。” 两人许久没有做过,李辰安倒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还想要,手指刚去触碰后xue,又被叶思卿制止。 “这里。”叶思卿向他掰开粘腻的花xue。 “没有鱼鳔。”刚说出这话李辰安有些后悔,因为叶思卿听到这个拒绝的理由明显神色有些僵硬。 毕竟花xue是生父一直肖想且调教过的地方,之前叶思卿陷入情欲时也将他当做生父让他进入深处,如今一枝红枫勾起叶思卿的回忆,估摸着又开始念想着李城。 狰狞阳物挤进花xue,那处太久没有进过东西,更何况李辰安的那物傲人,guitou直接顶在宫口。 叶思卿只觉得被阳物贯穿,仰着头大口喘气,李辰安又不动作,腹部酸胀难耐,他只能用手隔着皮rou去揉,外部的挤压感让本就被紧致yindao裹挟的李辰安额角冒汗,捏着叶思卿的胯便狠狠cao弄起来。 “啊啊……辰……”还没来得及喊完名字,叶思卿哆哆嗦嗦的呻吟祈求他慢些,李辰安像是起了脾气,先慢后快对着宫口一阵连撞带碾。 经过锻炼后皮rou紧实的腰部不断弹起,强烈的快感让叶思卿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只能看着rou茎射出精水,花xue也在不断的吹出液体,小腹撑得泛酸,叶思卿还想揉,结果被李辰安拽住手腕,被迫承受男人激烈的抽送。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掩不住啪叽啪叽的动静加上叶思卿有些情动的喘息,玄晶里的沙子被摇匀,李辰安想看叶思卿那张布满情欲的脸微微皱眉,杏眼抱水,泪珠从脸侧滚落在鬓发中。 指尖从胯部落在交合的部位上,刚握住rou茎就听叶思卿的呻吟变了调,精水流在腹部,身体里阳物的轮廓明显,手指越过那枝红枫想要触碰压在叶思卿身下的长发,结果被另一只手虚握住。 那只手带着汗意,手腕间手串的穗子粘在小臂上,手指白净修长没有多少茧子,指尖长期触碰算盘带着些粗糙,李辰安没再犹豫紧紧握住。 定下心意后情事更加粘腻,叶思卿双手收在胸前侧躺着,腿被李辰安搭在肩上撑开,这段时间习武让他身子柔韧不少,腿根的筋也不会绷紧难受。 阳物的抽送先慢后快,由浅到深,宫口被慢慢挤开,接受了阳物的入侵,李辰安怕叶思卿受不住宫交的感觉,特意停下动作亲吻他的小腿安抚。 叶思卿手里捏着被子正喘得情动,见他停下带着一脸潮红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又怎么了。”叶思卿卡在高潮边缘正是难受的时候,手伸向腿间去揉被冷落的花蒂,侧入的姿势让阳物上的青筋无法蹭到花蒂给他带来应有的快感。 “会不会难受?”手指触碰腹部凸起的位置,胯部住地向上耸动,宫腔被阳物填得满满当当,若是李辰安现在泄精怕是能撑破肚子。 “思卿……思卿……”脸被李辰安掰过来深深接吻,“好爱你……” “啊……在呢…”叶思卿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扭成麻花了,干脆直接躺正将李辰安攀住,阳物在宫腔里顶弄最后还是在滑腻的xue道里xiele精。 “再多做一点……里面要……”叶思卿坐在李辰安的胯上,由着他将枫叶底端的叶柄插进自己rou茎顶端的小眼里,花xue和精孔被东西一送一抽的cao弄,好在有李辰安撑着腰,不然叶思卿早就软成水了。 圆润的肩头被李辰安连啃带舔,乳rou也在掌中肆意揉捏,“思卿,小点声喘,这还在白天。” 被阳物接二连三深顶宫壁cao到眼冒金星的叶思卿没力气和李辰安讲不要白日宣yin。 突然敲门声响起,叶琦的声音传来,“师兄!你在吗!” 这一动静吓得花xue猛地绞紧,叶思卿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李辰安灌满宫腔,“好烫……怎么这么快就xiele?” “刚刚太紧了,我才不是早泄。”李辰安小声回道。 “师兄别装不在,我听到屋里有动静!我找辰安有事!” “我去开门?” 叶思卿还记得李辰安还是自己师弟的情缘,让李辰安去开门再加一屋子的情欲味到时候无法解释,他只能披上披风遮住身体,颤着腿站起身去开门。 “师兄……额,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叶琦看着叶思卿的样子合着满屋子的气味,大概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没有,你办完事了?” “嗯,辰安飞鸽传书给我位置,我就找来了,刚好我有事找辰安,他在里面吗?”叶琦伸着脖子想往屋里看。 “他不可能在里面。”叶思卿急道。 “不在?”叶琦的鼻子微微皱起,“可是这个气味……” “辰安提议让我早找个伴。”叶思卿结巴地编谎,早没了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胡诌,“我在和前几天认识的……” “啊?”叶琦不解道,“那辰安怎么办?” “辰安…辰安有你啊。” “师兄,你是知道辰安喜欢你。”叶琦揉了揉额角,事情到这步只能摊牌,“我和他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 “啊?啊!”叶思卿突然慌乱起来,原来是李辰安站在他的身后将手指插进他的花xue里,射入的jingye顺着腿滴滴答答在地上。 “干爹,你来了。” “臭小子。”叶琦瞥见了地上的水迹,红着耳朵道,“你收拾一下,那边有急事。” 前脚叶琦刚走,后脚李辰安将叶思卿按在门上,叶思卿怒道,“你真是不学好!还会撒谎!” “撒谎?我不是你在路上遇到的人?”李辰安笑着将手指往花xue深插几分扣出里面的jingye,“刚刚那个人说你和你的养子有一腿,这不会是你养子射进来的吧?” “是,是我养子的阳精……”叶思卿红着脸陪李辰安演戏。 “哦,这样啊。”李辰安从后面插进腿间蹭弄花xue,“我让你舒服还是养子让你舒服?” “他……” “为什么?”李辰安撩起青丝,绕在指尖。 “辰安从正面抱我时……阳物的青筋会蹭到那里……”叶思卿抓着李辰安的手摸到翘起的花蒂磨蹭,“嗯……腿好酸……” 李辰安边揉捏小巧的rou珠,边碾搓殷红的乳尖,叶思卿强撑住腰,腿根止不住颤抖摔坐在地上,腿间的花xue喷出一滩混着阳精的液体,他歪斜着靠在李辰安的腿边,身体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卿卿。”李辰安抱起身体还在高潮痉挛的人躺在榻上,重新裹住阳物的水润rou壁不断蠕动,“亲亲?” 明明两个字发音相同,叶思卿还是听到了李辰安的诉求,整个人贴在温暖的怀抱里,抬头送上嘴唇。 夜风起,李辰安关上窗户将叶思卿放在被子外的手臂捂暖和才起身,推开卧房门往左边走到尽头推门,烛光中叶琦坐在桌边还没睡。 “干爹。” “忙完了?”叶琦给来人倒上热茶,“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 昨日叶思卿累极,睡到晌午才醒,一睁眼便见到李辰安端着午饭进门,“卿卿,明日让干爹送你回杭州。” “我不想回去,等管家送些钱,我在枫华谷买个宅子搬过来。” “不行!” “为何?”叶思卿有些不解李辰安为什么拒绝,“这里风景好,离天策府也近,你若是想回家也方便。” “很快就能打完仗了。”李辰安解释道,“你若不喜欢回杭州,我们可以到时候去巴陵晟江楚州。” 听着李辰安不着边的话,叶思卿却也没多说什么,“那便听你的。” 李辰安和他生父一样心思难以捉摸,前几日还天天缠着叶思卿不愿意让他离开,这几日主动给叶思卿收拾行囊让叶琦带人早点回去。 叶思卿嘴上答应回去,却用李辰安给他的盘缠偷偷在紫源山买下一间不大的独栋院子,宅子被枫树包围,一出院门便是落满枫叶的紫源泽。 知道此事的李辰安带着礼物上门拜访,边说着祝贺他乔迁之喜,边缠着人回到屋内。 一场酣战结束,叶思卿披着衣服站在窗边看紫源泽的景色,长发搭在右侧露出布满吻痕的脖颈,手里还盘着玄晶手串。 “卿卿就这么喜欢枫华谷?”李辰安拿着温水打湿的帕子站在叶思卿身后,他对没有院墙的宅子有些不满。 “还好。”叶思卿摸着凑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微微分开双腿让拿着帕子的手给自己清理。 “卿卿……”手指并没有带来温热的帕子,反而探进湿热的xue中,外阴上全是李辰安的精水,阳物早就将腿间磨红。 “你别……嗯…”青丝间的耳廓通红,“倒是进来…别蹭好痛……” “我喜欢卿卿身上带着我的气味。”花蒂又被粗糙的手指夹住揉弄,可未曾喂饱,高潮也不是那么容易。 叶思卿双腿夹紧,手串打在窗框上发出声响,一阵阵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总觉得自己快失禁了,内部的空虚让高潮总是差临门一脚,“辰安……辰安进来…” “进哪里?”另一只手扶着叶思卿无力颤抖的腰身,男人像是在生气,嘴角却带着笑意,“卿卿那里的水好多,我手指都堵不住了。” 叶思卿咬紧下唇,思索再三还是说不出那些求欢的词,只能在潮吹的边缘挣扎,最后温热的身子贴上来,炙热玩意捅进绵软的xue里,叶思卿靠在李辰安怀里哆嗦着高潮。 燥热后落下一场大雨,叶思卿侧躺在窗边的榻上,李辰安关上窗子看着人无意识轻颤,坐在榻边勾着叶思卿手上的手串玩。 “辰安…几时了?”叶思卿浑身酸软的厉害,“怎么不休息?” “嗯?已经二更天了。”李辰安的眼神有些躲闪,“这两天做得有些过了……饿不饿?” “你可以有事瞒着我。”叶思卿坐起身接过李辰安递过来的温热茶水,“但不许不告而别。” 听着叶思卿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李辰安只觉得心疼,将人揽进怀里顺着肩膀摩挲至带着红痕的腰间,“不会的,只是将军让我早点回去,舍不得你。” “去多久?” “很快。” 几日后叶思卿目送李辰安上路,马背上挂着不少行李和吃食,李辰安不着调的摆摆手示意叶思卿可以回去了,自己却没敢回头。 叶琦留在枫华谷陪叶思卿,他心不在焉坐立难安,实在忍不住在厢房探出头看着在院内赏枫的人,“师兄,我们也走吧,枫华谷离长安近,去长安逛逛?” “我想在这等他回来。” “来都来了……” 叶思卿轻抿嘴唇,“为何你们一定要送我回杭州?” 叶琦的小算盘被点破,他自知根本骗不过身为商人的师兄,只能将现状和盘托出,希望叶思卿能到长安一同山庄的人回去,而自己还有些事要办。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军帐内药草气味浓重,李辰安受重伤正是高热,脸上的伤痛得他睁不开眼,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进帐给他上药,李辰安强打精神装作无事和那人攀谈,可是那人并不理睬他。 “小秦?不对,秦仁去前线了还没有回来。” 李辰安念叨着,“你是?” “回副将,我是新来的。” “你的声音和我一位故人很像…”李辰安扯扯嘴角,“我大概是烧糊涂了。” 血rou外翻,绷带取开后甚至能见到骨头,狼爪带毒让伤口很难愈合,毒至眼睛让李辰安看不清东西,“伤怎么样了?” “不容乐观。”来人轻声道,“我去请军医。” “不麻烦军医,过几日就好了,过几日……将军说赢了便能回去,伤好,不像李城不伤思卿,到时候回去娶……”李辰安傻笑着却因为扯到伤口倒吸一口气,接着碎碎念叨,“好像听到了沙子的声响……” 叶思卿藏好手串给说胡话的人盖好被子,等人昏睡下刚准备离开又被握住手腕,粗糙的手指在手串那摸索,还好没被察觉,他端着一盆血水刚出营帐就见叶琦拄着拐顾不上脸上的箭伤给伤员上药。 “军医呢?” “劳累过度病倒了。”叶琦擦掉脸颊的血迹,“你才来两日,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原样了。” “辰安那边你再看看,他还在高烧。”叶思卿在腰间系上双剑,“听说已经烧了一周多,想想办法。” 叶琦将嘴边的话咽下默默点头。 叶思卿回想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便是顶替李辰安去前线,直至双手因为血液滑腻握不住剑,听着周围的动静像是胜了才觉得浑身痛得不行难以动弹,呼吸也变得逐渐困难。 堆叠的尸体渗出的血液如同枫华谷的一眼望不到边的枫叶,叶思卿爬在地上,眼睛微阖,一尘不染的靴子立在他眼前,伸向他的手腕上挂着已经断裂的玄晶手串。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