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冬/抹布/高启强】苹果醋(双性,轮jian,失禁,良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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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赵市长垂眼望着桌上的几碟小菜,挑起眉毛,正眼都不瞧高启强一下。 短短四个字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僵立在市长座位边的高启强只好缓缓将手伸向皮带扣。昂贵的金属扣磕碰了几下,西装裤就无声地落到脚踝,露出上午赵立冬托王良送来的黑色蕾丝内裤。王立猛地倒吸一口气,佯装讶异与鄙夷,但眼底却冒起一簇阴燃的火苗,满是惊喜。相同的眼神倒映在圆桌边所有宾客的眼里。 “躺到桌上,腿张开。” 高启强嘴唇颤抖,侧身挤进王立和赵立冬之间,踮起脚坐上桌沿。王良起身把小菜移开,压住玻璃转盘,平衡高启强的体重。高启强慢慢向后蹭,直到脚尖离地,大腿根的肥rou粘上冰凉的玻璃。头皮贴上转盘、双腿打开的那一刻,席间顿时传来几声不加掩饰的惊呼。 内裤底部是镂空的,裹着yinjing的小鼓包下面隐隐泛潮的那口无毛女xue,和被臀瓣挤成一小道竖缝的后洞,现在都被众人一览无余。 赵立冬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苹果醋。“诸位下筷吧,来之前让他好好洗过了。” 可商会的老总们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尚且没人敢动。对于席间的许多人来说,这是头一回亲眼见证流言里高启强的本来面目。那些在喧闹的包间角落、手掌捂住的唇齿之间悄然滋生的,刻意压低声音的,不怀好意的流言。 接过情趣内衣绑着粉色缎带的礼盒时,王良让他前后都清洗干净,高启强就猜到今晚不会好过。没料到的是,赵立冬为了杀鸡儆猴,竟然这么早就开席,而且还是流水席。因为嫌脏,市长一向不喜分享,以前那些领导只能摸不能cao,顶多被赏几次口活,即使是王良,cao进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自从建工集团更名后,高启强已经很久没有被许多人一同享用过了。 方才被羞辱的怒气已经散得精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漠然和星星点点的焦虑。没得反抗的事,就不必劳神费心了。躺在饭桌之上任人鱼rou,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七零八落,这是高启强最熟悉不过的位置。这是他本就属于的位置。 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十余年前,那时阿盛还在,李响还在,安欣也还在。那时他也从来不害臊的,只是害怕。 赵立冬重重将酒杯放回桌上,不耐烦地清清了嗓子。王良即刻站起身,熟门熟路地绕到高启强两腿之间俯下身。 “王秘书,永远都是好表率……”高启强抬起胳膊挂住王良的后颈,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嘲讽。 王良歪嘴干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顺着腿rou狠狠揉捏了几回,就双指并拢捅入后xue。那里柔软湿滑,闪着润滑剂的水光,恬不知耻地吸住王良的手。修长的手指向深处抠弄,顶住前列腺微微勾起。高启强松开紧咬的嘴唇,漏出一声闷哼。 听到这声呻吟,刚刚对高大会长笑得最谄媚的张总终于第一个坐不住了。他扯着裤裆站起身,冲到桌对面推开王良,将将站定,半挺的jiba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贴住高启强因兴奋充血而鼓胀的yinchun。 赵立冬斜眼望过来,又轻咳一声:“只能从后来,前面我留着。” “哎呦,瞧我,抱歉啊,抱歉。”张总满脸堆笑地在yindao口磨了几下,压住jiba直直怼进了高启强的后xue。高启强拽住张总的西装领,扬起下巴,双腿环住男人臃肿的腰。张总又惊又喜,脸上笑得快要绽出花,立马卖力地甩起胯来。粗短的yinjing一下下挤进火热的肠道,噗嗤噗嗤的yin水声响个不停,搞得高启强又麻又痒、下腹酸胀,但始终到不了底。这么多年,身体食髓知味、越来越刁,高启强下意识地绷起脚向内叩,想要催促身上耸动的男人,却有人趁机捉住了他的脚腕,脱下高启强的皮鞋扔到一边,挑起绑在小腿的吊袜带,揪到极限又恶意松开手。 松紧带啪地弹回小腿肚,高启强吃疼地惊呼一声,后xue猛地缩紧。张总屁股一抖,骂骂咧咧地从红肿的roudong中抽出还在淌精的yinjing。 “不兴使诈啊老陈……”张总在满堂哄笑中抱怨道。他撩起高启强的衬衫下摆抹去额头的汗珠,继而退到一边。除了赵立冬和王良,全包间的人都已经聚到他们周围,王立虽然躲在人群背后,但胯下也鼓起满满一包。 “咱们这么多人呢,不能给你一个独吞了。”排在队首的陈总讪笑着贴上高启强湿漉漉的蕾丝内裤,顺势扯开高启强的白衬衫,用长着老茧的手盖住那对rou乎乎的胸乳。手指陷进乳rou,留下红痕。 “小高,真没想到你奶子这么软,跟女人似的。” 面对熟悉的讥讽,高启强无言以对,只能眯起眼睛报以微笑,然后合手聚拢胸脯,把挺立的rutou送进男人嘴里。 一小时后,几乎每个人都在高启强身体里射过了一发。他的衣服都被扯走了,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混在一起的jingye从合不拢的肛口一小股一小股地涌着,女xue也不住地流水,股缝间湿滑不堪。高启强卡在高潮边缘,yinjing高高翘起,把内裤上精美的蕾丝花纹顶得变了形。 同样狼狈的商会成员也得养养精蓄蓄锐,便在市长的默许下,开始尝试新的花样。高启强依旧敞腿躺在转盘上,老总们则站在各自的座位前,轮流托起高启强的腿猛插几下,趁双性人的浪叫还没来得及拔高就啵唧一声拔出rou来,用力把转盘向右甩,让下一根roubang贯穿松垮的肠道。 高启强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富丽堂皇的吊灯搅成一团流淌的光,快感湍急地冲向下体又仓促回潮。咔嚓咔嚓的数码快门、嗤笑、酒杯相碰的清脆响声、自己痴痴的呻吟,都汇成嘈杂的轰鸣在耳边回荡。他就像一盘菜,被众人举筷分食,而食客化作嫖客,人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着同一件事: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趾高气昂的拽样,原来都是虚的。这才是真实的他,一个不男不女的,yin贱的婊子。 王立杵在包间一角,拒不加入众人的嬉闹,只是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赵立冬品完了几道小菜,终于抬起手,包间里的喧哗戛然而止。老总们慌忙拉上裤链收起皮带,紧张地望向市长,还以为玩过了界——婊子固然是婊子,但依然名花有主。王良扫了一眼就立刻会意,从兜里掏出一叠黑色领带,双手捧着放进赵立冬的掌心。当年在汽车后座,高启强曾用这条领带擦拭过赵立冬射在自己脸上的浓精。许多年过去,赵立冬上了年纪,领带也有了别的用途。 赵立冬起身挪步到高启强腿间,攥起对方无力的手腕用领带绑紧,又把他的胳膊压过头顶。 “好哥哥……帮帮我……”高启强条件反射似地扭起身体,求起饶来,声音哼哼唧唧的,气喘吁吁,又甜又腻,听得在座的人都下体发硬。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肌rou记忆,只要手腕被绑起来,就代表当晚的jianyin与折磨即将告一段落。这时他必须摆出泪眼涟涟的迷茫模样,伸出舌尖,舔上rou唇,不遗余力地撒娇讨好,才能得到苦等已久的奖励。他竭力撑起胯部,想要将今晚一直被冷落的发烫的女xue好好展示给领导看。 “哥哥……” 赵立冬皱起眉头,摁住身下人微微鼓起的小腹,高启强跌回桌面,一大股jingye在拉长音的哭叫中喷出后xue,溅上青紫的腿根。 “脏,得洗洗。” 刚刚好,桌上的苹果醋还剩小半瓶。赵立冬拧下瓶盖,握住瓶底,将苹果醋瓶口向内地塞入了高启强的yindao。yinchun含住瓶身,凉飕飕的玻璃瓶把yindao内壁彻底撑开,巨大的异物感让高启强不敢呼吸。 “哥、哥哥,别——啊!!” 瓶子只插到一半就顶到下垂的宫颈口了。高启强极力仰起头,梗着脖子,瞪圆眼睛,胸膛和腹部急促地一起一伏,嘴巴大张,小口小口喘着气,抑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流上潮红的脸。 赵立冬瞥了瞥角落里的王立,动作轻描淡写但不容分说。王立呆在原地,双眼冒火但一动不动。 “王工快点呀!”养好精蓄好锐的老总们纷纷焦急地催促起来。“你不上我们可上了!” 王立攥紧拳头,又松开手,鼓足了勇气似地闭上眼睛,从赵立冬手中接过苹果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瓶底,用力一提。醋汁一下子倒入身体深处,高启强发出无意义的喉音,两眼上翻,腰部猛地弓起,屈膝岔腿,小便失禁了。 酸酸甜甜的果汁混着腥臊的尿液漫出被扯松的蕾丝内裤,顺着桌布向下漫,洇湿了一小片地毯。红光满面的贵宾们望着烂成一滩的高大会长,嘴角纷纷洋溢起促狭猥琐的笑。 “味道不错,下次还点苹果醋。”赵立冬咂咂嘴,点了点头。王立抖抖被尿湿的手,像是松了一口气,也虚弱地跟着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