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尔铃铛,享吾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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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帷幔都落在地上,寝殿内十分明亮,着实不算是沉睡的好环境。 李承泽已然醒了,但还是紧闭着双眼,心里被这日光弄得很是烦躁,像是跟谁生闷气一般。 “殿下,你醒了吗?”门外传来谢必安焦急询问的声音。 李承泽幽幽睁开双眼,看向四周,诺大的寝殿里只有他一人。范闲,你真是好样的,吃抹干净就走,李承泽心里暗暗腹诽。 “谢……谢……”李承泽心里一惊,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嗓子发出的音调,沙哑粗粝,大概是昨晚的yin叫太过投入动情。 “谢…必安…我没事…别打扰我休息……”李承泽强压住嗓子的不适,慢慢说道。 谢必安听到李承泽沙哑的嗓音,轻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离去。 李承李承泽平躺着,双眼放空,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他慢慢坐起身来,身后某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双腿间似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阵湿润。 李承泽掀开被褥,本就白嫩的肌肤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紫青痕迹,昭示着躯体主人昨夜的荒唐与风流。 李承泽低头看着两腿间流出的浓稠液体,一惊,怎么xue里还有,范闲究竟射了多少进去…… 旋即,他又笑了起来,伸手,慢慢摸向xue口,那是容纳过范闲的地方…… xue口还是微张着,李承泽调整姿势,跪趴在卧榻上,右手掀开被褥,从暗格里拿出一根硕大的假阳具……这个尺寸,到还不如范闲……李承泽不禁咂舌…… 李承泽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这根假阳具。不一会儿,假阳具上已沾满了湿润的口水。 李承泽双腿呈跪姿,微微直起上半身,左手按在卧榻上,支撑着身体,右手拿着那根假阳具,慢慢磨擦着后xue口,“唔……啊……唔……啊………”断断续续发出声响,很是快活,满面潮红。 李承泽将假阳具立在床榻上,抬高身体,挪动着屁股,长吐出一口气,将后xue口对准假阳具,插了下去,“啊!!!舒…服…啊……”李承泽一脸满足,右手却不停,握住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 他稳住身体,左手缓缓摸向自己的rutou,捏了捏,又往下探去,攥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看着自己的yinjing,脑海里却想到了昨夜范闲两腿间之物,有点不平,为什么范闲的那么大…… 他心里憋着气,左手taonongyinjing的速度愈发的快,右手也不停,拿着假阳具在xue里转动,捣弄着。 李承泽本就偏瘦,腹部更是平坦,那深入身体的假阳具竟能看出大概形状…… 双手不停,越弄越爽,随着一声yin叫,李承泽左手感到一身黏腻,射出来了。乳白色的液体射的到处都是,被褥上,双腿上,都是。 李承泽用左手沾了些许腿根处的jingye,用嘴含住手指,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珍馐,细细品味起来…… 李承泽将插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拿了出来,慢慢躺了下去…… 床榻上,赤身裸体,散乱着头发的男人,右手拿着被yin水浸润的假阳具,左手含在嘴里,好不快活啊…… 真是一副娇艳动人的春宫图,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 突然,从窗户那翻进一个黑影。 “你来了啊…”李承泽神色自若,左手已然从口中拿出。 “没想到啊,这堂堂二皇子殿下如此yin乱不堪啊……”来人正是范闲,他看着床榻上裸着的人,不禁咽了咽口水。 “怎么?你回来做什么?来找我算账?”李承泽偏过头,看向床榻旁。 “算账?是该好好算算。昨夜,辛苦殿下为我排解心中yuhuo。我特来赠予殿下一副铃铛脚链,聊表心意。”范闲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副脚链,那脚链做工甚是精细考究,在白天也泛出闪闪金光。 范闲慢慢靠近李承泽,“这青天白日,你就开始玩弄起自己,看来,我还是没有喂饱你啊,李承泽!” “那继续啊!”李承泽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范闲,嘴硬道。 “算了,你现在好好休息吧。来,给你带上。”范闲坐在床榻边,捞起赤身的李承泽,左手紧紧环抱着,右手将铃铛脚链戴在了李承泽的脚踝上,满意道,“如此,殿下承我恩泽时,这铃铛便会作响。” 李承泽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显露,“我累了,我要睡觉。” “好,睡吧,养好精神,晚上继续”范闲抱起李承泽,将他轻轻放在寝殿的长椅上。 原因无它,这床榻实在睡不了……范闲将床榻上的被褥通通扔在一旁,从寝殿里的柜中取出新的被褥铺上。 范闲收拾好后,望向长椅上蜷缩熟睡的李承泽,眼里全是宠溺。随即,轻轻抱起李承泽,将他放在铺好的床榻上。 “赠你铃铛,你便就只能承我恩泽。那铃铛,只能为我摇晃作响!”范闲注视着李承泽,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