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柳棠在这一带不会待太久，只是来见好友，不过半月便要离开。

    她问池柳是否愿意与他一起离开，池柳半晌没回答，柳棠有些不耐烦，正打算开口催促，池柳忽然问了一句，“我说不愿，你会放我走吗？”

    柳棠愣了一下，池柳大着胆子对上柳棠的目光，“会吗？”

    柳棠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尽管她心里有诸多阴暗想法，但对着池柳她一直有所克制，她犹豫直接说出来是否会让池柳心生抵触。

    池柳见她眉头紧皱，忽然笑了一下，往前凑近几步，缓声开口道：“你跟个流氓似的，装什么正经人。”说着便凑上前轻轻吻了一下柳棠的唇。

    柳棠向来不施粉黛，却也不糙，唇上抹了茉莉花做的膏脂，池柳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味，又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刚想分开，又被柳棠按了回去，她发狠地咬了一下池柳的下唇，池柳痛呼一身，却并未躲开，任由柳棠舔去涌出的血液。

    “自然不会。”柳棠看着池柳因疼痛涌出的泪水，和被打湿的睫毛，在心里补完了后半句话。

    你若是不愿，我便将你关进笼子中，每日都盖着绸布，唯有我能走进去，看你因哭泣而湿润的双眸。

    池柳本就父母双亡了无牵挂，只是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还是有些陌生恐惧，他一路上紧紧贴着柳棠，生怕她半路丢下自己不管。

    柳棠笑他胆小，池柳也不反驳，只是用一双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柳棠，她便说不出话来，笑着搂紧池柳。

    没过几日，就到了上海。

    柳棠带着池柳住进一幢洋楼里，她乐得清闲，每日上午进书房里干些正经事，下午便带着池柳四处玩乐。

    池柳穿着怪模怪样的裙子，面上还敷了女子化妆用的粉，抹了红色口脂，站在镜子前有些羞恼。

    那裙子很重，裙摆也很大，似是先前看到过洋人穿的，束腰将他腰肢勒得极细，仿佛一只手便能钳住。

    柳棠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轻轻吻了一下池柳的耳垂，在他耳边用气音道：“好看。”

    池柳酥了半边身子，弯腰躲开，红着脸埋冤道：“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柳棠突发奇想道：“不然你下午就穿着这个跟我出去？反正你不说话没人知道你是男子。”

    池柳惊了一瞬，柳棠总有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做起来也不管不顾的，他犹豫着看向柳棠道：“真出门啊……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柳棠看着池柳为难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池柳看她满眼促狭的笑意，才知道她就是随口一说，没真想让他穿着出门。

    他伸出手给了柳棠一拳，转身回房间里要脱掉。

    刚解下外裙，就被柳棠按倒在了床上，她用手抚摸着池柳被勒得极细的腰肢，突发奇想道：“你说这样勒着感觉是不是会更清晰。”

    池柳面颊泛红不说话。

    柳棠俯身吻了他一下道：“试试嘛。”

    池柳嗫嚅着，含糊说了句：“行吧……”

    柳棠笑了起来，她温柔地浮沫池柳的面颊，身下的动作却极其发狠。

    池柳被捣弄得说不出话来，腹中进进出出的感觉格外清晰，他感觉自己要被捣烂了，颠簸中被柳棠哄骗着说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

    柳棠用指尖碾着他的乳珠，先前粉红色的乳珠多日亵玩下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池柳有些痛，皱眉轻呼一声，柳棠的动作反倒更加狠厉，她喘息着揉搓那一点软rou，在池柳耳边道：“真想给你打个环，再穿上金链子，我便能勾住那金链子，像牵狗般牵着你走。”

    池柳被这话激得耳根发烫，用手背捂住眼不看柳棠，面颊上的红晕却更加明显。

    “你若想弄那便弄吧……”池柳小声含糊道。

    “什么？”柳棠没听清，俯身凑到池柳嘴边，却使得假阳进得更深了。

    池柳受不住，呜咽一声，浑身抖了起来，柳棠知道他快到了，却也不减缓速度，撞得愈发深重。

    池柳尖叫一声，眼角沁出泪珠，他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水晶吊灯，和柳棠姣好的面容，忍不住伸出手勾住她的脖子，将人拽下来讨要一个吻。

    池柳嘴上抹的口脂被唇瓣碾磨，他看着柳棠唇边一抹模糊的红色，笑着又说了一遍。

    “你若想打个环那便打，最好再将你的名字用针蘸了颜料刺进我骨rou中，就刺在腿根处，除了你没人能看见。”

    柳棠呼吸重了几分，她抱紧池柳，几乎要将他肋骨勒断，仿佛要将他按进自己的血rou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