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咒法控制(被迫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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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哼~”热,热,炽热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神经,墨自轻似乎又感觉到了,身上有着数不尽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停歇,不间断。他身体微微颤栗着,张开嘴发出阵阵呻吟,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交叠在一起,缓慢又无力的上下磨蹭着,手抚慰着不停涨嚅的花xue,名为欲望的的小苗,已经长成苍天大树。欲望欲攀欲高,他手法越来越粗暴,却更不得章法,参差不齐的的指甲划破了娇嫩的花xue,蛋清般的水里染上了丝丝红色。 商黎推开门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男人的伤在药物的治疗下已经愈合,苍白的肌肤有种病西子感,白色的里衣被汗水打湿,变得有些透明,凌乱的披散在身上,潮红的脸上尽显媚态,美的妖冶,美的让人升起无尽的欲望。 商黎感觉嗓子干涩极了,脸也热热的,她突然觉得这房间很热,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撞上刚刚随手关的门上,这动静吸引了床上男人的注意,他头没动,眼睛斜斜的看了过来,在光的照射下,商黎才发觉那眼瞳竟然是浓到发黑的红色。她觉得他就像是西方西方神话里的魅魔,商黎吞了一口唾沫,感觉嗓子欲发干了,但她既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就这么看着,她突然有了浓烈的欲望,她想画他,画此时此刻的他。 墨自轻看的她就顿在那里不动,转过头,对她轻柔柔的笑了一下,勾引意味十足,一只手因刚刚紧抓着床单有些脱力。把泡的发皱的另一只手拿出来,褪去了本就透明的衣服,后抓上了一旁的床纱,,微微用力勉强跪坐了起来,而床纱上留下了浅浅的指痕,墨自轻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撑地,这个姿势让原本遮住身体的长发向两侧划去,漏出了轻颤的肩翼和高嵩圆润的双峰。 房间不大,他动作也不慢,很快就爬到了商黎的脚边,一直低垂的头抬起,手也紧紧的向上攀附着,脸上是有些讨好的笑,他的脑袋贴上她的小腹,被色欲染红的唇沙哑吐出 “哈~仙尊,哈……救我,救救我,呵~cao死我,cao烂我~啊哈……让我成为您专属的性奴吧” 商黎脸色通红,头一次有些慌乱的取出一个丹药,指尖微微颤抖的把药丸塞进他墨自轻是嘴里,他乖顺的张开嘴,在手指离开时似不舍般用舌尖舔了下,他面上看着平静,可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 丹药在嘴里化开有淡淡的甜意弥漫,墨自轻感觉没那么热了,他有些微楞,那是七品回春丹,可使三日内死亡的的人复活,而三品的回春丹便可抑制人体内过旺的情欲,合欢宗用的人不少,而一些强行修无情道的人也用。 给他这样的人用千金难买的丹药,他该说她蠢的善良?还是该笑自己有个还算美丽的rou体?明明眼里有着浓烈的欲色,那种恨不得占有他,侵犯他,吃了他的欲色啊?或者把他推开看着他像狗一样在房间狼狈里爬行,寻找着能缓解欲望的一切东西,杯子、长壶、或者那看着不轻的檀木椅,边求救边媚叫的可怜贱样。 可惜这丹药白白用在了他身上,果然下一刻更加强烈的欲望,如被人用侵满水的手帕,死死按在脸上般让他呼吸不过来,手也虚脱般快抱不住她的腿了,他仰头看着商黎,她那清冷柔美的样子像被打碎的镜子般,晃着无数像影子。 眼睛无力的向后翻着,漏出大片眼白,眼尾闪着泪珠,嘴大张着,被刺激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液,咳的直不起腰,体内七情咒的光越来越亮,似在挑衅回春丹,商黎皱了皱眉头,用精神识海查看墨自轻的身体,看到刻在zigong上的yin咒,滔天的气愤充斥她的脑海,一些人为了拥有双性炉鼎来修炼,简直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她竟找不出任何词来形容他们的毒辣。 而这个咒任何丹药都没有效果,只能用粗暴的性事来让其抒发欲望,不然这又称七刻咒的yin咒会在七刻后把人烧成只剩欲望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