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回家取行李被前任下药车震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贺峻霖脑子有些昏沉,这是哪?他为什么会在这? 分手三个月了,忙完工作交接,终于腾出时间回前男友家拿取回自己的行李。行李满满当当装了两大箱,贺峻霖一个人拖着十分费力,前男友提出可以开车送他回家。贺峻霖刚从工作应酬回来,喝了酒,因此没开车来。 前男友的车当然不蹭白不蹭,反正分手也是因为他对不起自己在先,是他欠我的,贺峻霖暗想。 车上,贺峻霖接了个电话,是他的新男友打来的。 “嗯,我在路上了,大概还有20分钟到家。行李有点多,你下楼接我嘛。”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贺峻霖害羞地低下头,笑得甜蜜。 “你有新欢了?” “托你的福。” “那个天天给你送花的毛头小子?他明显就是想骗炮,你是傻子吗?” 贺峻霖面色迅速冷了下来,“你骗的还少了?你没资格管我。” 严浩翔不再说话,油门一踩到底,眸色暗沉得可怕,攥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只用了十分钟。到了别墅,车子停下来,贺峻霖起身去拉车门,却发现拉不动,车门锁住了。 “车门解一下锁。” “求我。” “没空陪你闹,快点,还有后备箱,我还要搬行李呢。” “咔哒——”车门没有解锁,一层深色的车窗升了起来。 由于两人已经分手,贺峻霖没有坐副驾,而是坐在了后排。忽然嗅到了一丝不对,正想开口骂人,驾驶位上的人侧过身子,跨到后排座位上,在贺峻霖震惊的目光中,强硬地扳过那张倔强的小脸,照着莹润的唇珠狠狠吻了上去。 “唔……”贺峻霖恼火极了,取个行李还被不知道抽什么风的前任在车里强吻,他用力推开严浩翔。想到随时会出现在楼下接他的小男友,他慌乱得心跳加速起来。 糟糕,为什么使不上力?手臂软绵绵的,头也一阵阵发晕,贺峻霖忽然想起收拾行李时严浩翔递给他一杯柠檬水,说是解酒,他还有些感慨,分手后前任竟然都会照顾人了。 前男友大学时在校乐队当过rapper,肺活量大得很,贺峻霖被吻到喘不过气,憋得面色绯红,唇角被咬出血,好不容易才被放开换了一口气,气喘吁吁道:“那杯柠檬水有问题,你给我喝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药,专治不听话的小兔子。”严浩翔的声音有些沙哑,三两下便轻易制住了贺峻霖的挣扎。 贺峻霖力气不大,平日里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如今被下了药。四肢犹如灌了铅般沉重,看到前任那张曾经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帅脸,如今只觉得恶心,恨不得一拳砸过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张嫣红的小嘴不住叫骂着。 “你要干什么?这样是违法的,快放开,不然小心我告你!”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大手顺着卫衣滑进去,沿着劲瘦的背脊慢慢摩挲,一路向下。贺峻霖打了个激灵,接着整个人被放倒在宽敞的后座。宽松的卫衣被掀起,露出白馒头般雪白的胸口和细窄的腰腹。贺峻霖小幅度挣了挣,却被用皮带将双手捆在了头顶。 “严浩翔,你清醒一点,别冲动好不好?” “都分手了,好聚好散不好吗?” “你不是也有新欢了吗?何苦难为我。” “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哈,别,别碰那里……” 严浩翔眸子里融着化不开的欲色和野性,像猎人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露出一抹轻蔑的笑,然后俯身咬住了胸口的茱萸。车内回荡着啧啧的吮吸声,贺峻霖难受得哼唧着,叫骂声逐渐变成了哀求。 “晚了。”男人低沉地说。 接着,拉链被拉了下来。贺峻霖感觉下身一凉,西装长裤被剥落,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在药物作用下微微抬头的性器暴露在最讨厌的人眼前。 一股莫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贺峻霖羞愤得快要哭出来。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混蛋!” “我又没说我不是。”严浩翔轻笑一声,带有一层薄茧的手指富有节奏地撸动着玉茎。贺峻霖垂眸便能清楚地看见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性器在前任的手里因充血而胀大。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生理性泪水顺着泛红的眼尾划过,像晚夜的一抹流星。 罪恶的手指适时地搔刮了一下根部,贺峻霖剧烈地哆嗦一下,在药效作用和娴熟的手法下尽数喷溅在严浩翔手中。 刚射过的人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疲惫地喘息着,胸口和脖颈印下许多草莓印,太性感了。 “射这么多,多久没做过了?看来他满足不了你啊。” 贺峻霖狠狠瞪了他一眼。 严浩翔被瞪得吞了吞口水,更硬了,直接掰开笔直的长腿,将沾满jingye的手指挤进xiaoxue。 墨色的玻璃很挡光,衬得车内有些昏暗,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指搅弄的水声,更添yin靡。 “不要……呜……” 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两根白净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包紧紧包裹,不住向内里抠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柔软的凸起。 “是在这里吗?”严浩翔明知故问地问道。 “呜……别碰那里,求你……” 像是触碰到什么开关一般,贺峻霖白嫩而rou感的大腿根轻轻打颤,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住。 “又有感觉了?还是那么敏感。” 不知道严浩翔在窸窸窣窣弄着什么,贺峻霖缓了一会儿终于睁开眼,好死不死地看到那家伙用领带在他翘起的性器上绑了个蝴蝶结。 “你有病吧,死变态!” “又能骂动了?别急,还没开始呢。” 贺峻霖试着动了动腿,还是没力,抬不起来,不然真想给他一脚。 这时,严浩翔将他抱起来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伴随着拉链打开的声音,早已硬得发痛的guntang性器弹在雪白柔软的臀rou上,贺峻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率先感到了害怕。 “不,不行,不要这个姿势……” 他对这个姿势太熟悉了,两人热恋时严浩翔便最喜欢这个抱坐的姿势,因为他比较省力,可以轻易进入到最深,又能面对面直视那张动情的漂亮脸蛋,看着怀里人被自己干到欲仙欲死的神情,爽得不行。 只是苦了贺峻霖,除了男友的身体以外没有任何受力点,被cao得腿软又无处可逃,起身都起不来,只能靠在人怀里啜泣着求饶。 伴随着一声闷哼,严浩翔一手紧紧掐着贺峻霖的腰身向下按,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找准被扩张后湿润的xue口,挤进了一截头部。 看到怀中人露出跟要杀了自己似的神色,下身的小嘴却将他紧紧吮吸,严浩翔爽得直冲天灵盖,故意将人托起又重重按下,一插到底,借着惯性将粗长的rou刃全部送了进去。 “啊——”贺峻霖痛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仿佛整个人被劈成两半,被皮带捆住的双手环在严浩翔的脖颈上,想要撑着起身却使不上力。 这时,震动声响起,贺峻霖的手机响了。严浩翔瞥了一眼后座旁边的手机屏幕,看到新男友的名字,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你的小男友来找你了。” “别碰我手机,给我!” “怎么,你要接吗?我倒是不介意。” 明明身体里还夹着自己的东西,却还想着别的男人,严浩翔心头火起,惩罚似的用力顶了一下。 被侵犯的感觉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贺峻霖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细碎的呻吟声,像小野猫在叫春。 “你说,你的小男友要是听见你被我干得浪叫,会怎么想呢?” “他跟你用这个姿势做过吗?” “他能把你cao到高潮吗?” “闭嘴!”贺峻霖被说得心烦意乱,忍无可忍,在严浩翔后颈狠狠咬了一口。严浩翔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仍不停说着刺激他的话。 手机还在持续地震动着,看得出男友应该就在附近,因为找不到人而心急如焚。莫大的羞耻感和负罪感令贺峻霖无地自容。 “怎么?不敢见他了?”凭着在一起多年的默契,严浩翔一眼便看出了贺峻霖的所想,拿过还在震动的手机,作势要接,一边狠狠顶弄着那处敏感点。 “不要,求你,不要接……”贺峻霖被顶得直不起腰,软软地趴在前男友肩头,喘息声变得支离破碎。 “霖霖!你在这附近吗?”车窗外隐隐传来叫喊声,贺峻霖猛然一惊,浑身僵硬。 “霖霖?”严浩翔眯起眸子,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叫出这个曾经专属于他的亲昵称呼真令人不爽。 “啪——”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惩罚似的一巴掌落下,浑圆饱满的臀瓣颤动了几下,留下色情的掌印。巴掌落下的瞬间,严浩翔明显地感觉到包裹着他的xiaoxue急剧收缩了一下,夹得更紧了,直接将他送上云端,爽得差点就要射出来。 “你敢打我!”贺峻霖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打过那里,即便两人在一起时zuoai也没有这般粗暴过,因此他楞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羞辱意味远大于一巴掌带来的痛感,将他的自尊心击打得粉碎。 小兔子又急又气,一边委屈地叫嚷着“不跟你做了”,一边撑着人的肩膀想要起身。 严浩翔没有出手阻拦,戏谑地看着人挣扎,看着不肯服软的人艰难地用手肘撑在自己的肩膀上,刚抬起身子,又无力地滑下,被挺立的rou刃再次贯穿。太诱人了,严浩翔顽劣地故意加速抽插起来,又低头含住了胸膛的红豆,小口嘬弄着。 “啊哈……别……”前后夹击带来的没顶快感就要将贺峻霖淹没,理智的最后一根弦也变得岌岌可危。 车外男友的声音越来越近,一门之隔的地方,他却在被前男友玩弄,在前男友怀中一次又一次高潮,罪恶而yin靡。 贺峻霖跪坐在皮质后座上,膝盖被磨得发红。严浩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托着怀里哭得像小兔子一样的人有节奏地颠弄着。整根没入后,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生理性泪水扑簌簌落下,滴在严浩翔的脸上,滑入心口。严浩翔心头一软,轻轻吻了吻那双漂亮的眼睛,舔舐他的泪水。 虽然已经分手三个月有余,但贺峻霖不得不承认,前男友是最了解他的人,从外到内,从他想说的话到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他都知道,也只有他知道。那个讨厌的家伙偏偏撩拨手段一流,总能轻易挑逗起他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