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干逼/去学校车上堂弟指jian
谢芜帮谢吟把身下的yin液处理干净,推着她回到了餐厅。 谢吟爽完了,对他又恢复了不假辞色的模样,甚至懒得给他处理jiba勃起的时间,就吩咐道:“你推我回去,爸妈等久了。” 她的双眸水光潋滟的,眼角眉梢还挂着春意,一看就知道她刚才爽得不行。 谢母担忧地探了探她的额头,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是发sao了。想到她的sao样,谢芜的roubang又有了抬头的冲动。 “我没事的妈,你们刚才聊到哪儿了?” “上回我们家公主不是说不喜欢纪家小二?”谢母抚着她的发顶道,“不喜欢咱们就退婚,换个喜欢的。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成,爸爸mama养得起你。” 纪修仪和纪修聿是纪家的双生子,弟弟纪修聿和谢吟从小有婚约,但她不喜欢他,一心想跟谢芜搞骨科,吵着闹着要退婚。 这对双生子也是主角受的后宫,对他死心塌地,谢吟上辈子被轮jian而死,背后也有他们的推波助澜。 报复的机会就这么送上门来,她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没有的事,妈,我还是很喜欢纪修聿的,不要退婚。” 谢芜听了,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四个保镖和一个他已经满足不了这sao货了? 见她坚持,谢父谢母也没再多说什么,等他们离桌,谢芜忍不住问道:“怎么,你真的喜欢纪修聿?那个纨绔子弟?” “我困了,把我推回房。”谢吟打了个哈欠,懒得理他。 他不动:“你上回不还说非我不可?才几天,就移情别恋了?” 说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话酸溜溜的,也对,谢吟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快点,少犯贱。” 谢芜冷着脸,把她推回了房。 门一打开,谢一那张严肃的俊脸就露了出来,从他手里把谢吟抢了过去。 “多谢二少爷把大小姐送回来。” 谢芜冷笑了一声:“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这句话了?” 他话音未落,房门就在他面前啪的关上了。 果然是物肖主人形,谢吟养的狗,和她本人一样让人厌恶。 谢芜带着满腹火气回到了房间,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半夜又梦到了他那sao浪的堂姐,燥热得醒了过来。 隐隐约约间,黑暗中传来皮rou拍打的声音,他走到露台,把纱帘猛地拉开了。 是谢吟……和谢一。 谢吟被谢一牢牢抱在怀里,放在露台上,他被夹在她的两腿间,一条二十厘米长的紫黑色jiba在她白皙的rou间进进出出。 随着他cao干的动作,谢吟两条无知觉的腿在两人身侧跟着晃晃荡荡。 月光下,两道赤裸交缠的身影映入眼帘,谢芜的roubang本来就有点硬,这下子彻底忍不住了,躲在纱帘后,把roubang掏了出来。 他想象着现在猛干着堂姐的人是他,那口yin荡的水逼紧紧吸咬着他,他一边干,一边吸嘬着堂姐那发红发硬的乳尖…… 她会呻吟、哭叫,但是身体很诚实,她也会用自己修长的双臂紧紧搂着他…… 露台那边传来谢吟一声带着娇意的呻吟,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她应该是高潮了。 “唔,都射进来了……谢一,你射了好多嗯嗯,夹不住了……” 谢芜也忍不住,撸着jiba射了出来。 两人一直酣战到早上六点,谢吟才哼哼唧唧地让谢一把她抱回了床上。 谢芜入睡之前,脑海里还萦绕着堂姐娇媚的叫床声。 谢吟和谢芜就读于A市的一所有名的贵族学院,作为谢家大小姐,谢吟在这所学院里简直就是横着走。 谢吟被谢一抱进了车子里,就坐在谢芜旁边,前几分钟还算正常,过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指尖一湿,被谢吟带进了sao逼里。 “好痒……你帮我揉揉。”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谢吟,你是一点廉耻心也没有了吗?怎么这么sao?昨晚谢一在阳台没有——” 他一顿,谢吟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哦,你都看见了。快点,嗯,好痒……” “你都能露天zuoai,我怎么就不能看了?”他恨恨道,指尖却相当诚实地夹紧了她的阴蒂,“sao货,阴蒂都被干变形了。……里面还夹了按摩棒?” “……再用力点。” 等车子在学院前停下,谢吟的腰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屁股下的车座湿了一片,合不拢的小逼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漏着yin水。 谢芜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塞进了她的水逼里,让她又咬着唇哆哆嗦嗦地xiele一次。 他把谢吟抱到轮椅上,推着她往学院里走,刚走没两步,就被一对长相相似的双生子拦下了。 “哟,谢吟,居然还有脸上学?”纪修仪插着裤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话间,银色的舌钉若隐若现。 “好狗不挡道。”谢吟把裙摆拉好,淡淡吩咐身后的谢芜,“走吧。” 纪修聿从身后拎住了她的衣领:“不能吧,我上次不是说了,要让你掉一层皮。你今天就大摇大摆来上学了?” 前几天主角受不小心泼了谢吟一身水,被她当场甩了两个耳光,兄弟俩心疼得不行,当即来找她算账。 不仅对她进行了一番荡妇羞辱,还威胁她要是下回还敢来学院,就把她打死。 “……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纪修聿在她颈间嗅了嗅。 谢吟动了动腕骨,一个耳光就扇了下去。 “真是给你脸了。” 纪修聿一个183的黑皮壮汉,当场憋红了脸:“谢吟,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居然敢打我?” 谢芜很快把人推走了,徒留他在原地暴跳如雷。 趴着睡了几节课,纪修聿回过神来,凑过去问纪修仪:“哥,你有没有闻到……谢吟身上的怪味儿?” “什么味?” “就是腥腥的,saosao的,好像又有点香……” “你有病吧。”纪修仪给了他一巴掌,“恶心她还来不及。” 纪修聿实在是好奇,时不时犯贱往谢吟跟前凑,就为了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闻得多了,闻不到的时候,还有点怀念。 这个疑惑一直延续到周末,他被谢父谢母邀请到谢宅吃饭。 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三楼某个露台上两道若隐若现的交缠人影,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那个女的胸大腰细,双臂紧紧环着男的脖颈,两条细得跟胳膊似的腿无力地耷拉在身侧,可不正是谢吟么。 ……好sao,光天化日之下就…… 纪修聿虽然脏话不离口,但只看过A片,从来没真刀真枪地干过。 想到这里,他心念一转:要是能让谢父谢母撞上现场,那该有多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