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约的稿件①(含放置药渍无插入)(别的可以不吃这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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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心脏强烈的冲击着胸膛,耳边回荡着血流的鼓噪声,太过激烈,以至于让人觉得目眩。 已经是炼金产物了,还要把人类时的弱点还原得这么精确,真不知道该夸制作者的精心,还是该吐槽他的恶趣味。 现在看来,明显是后者吧…… 混乱来的太突然,走道里的脚步声,突然打开的墙面,绳套和陷阱,一切都像是早有安排,以至于当江户川意识到自己逃跑失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先机,只能被动的看着墙后转出男人的身影,宣判他彻底陷入进退不得的困窘。 他被男人像搬运货物一样扛回房间,披风在地上拖曳出沙沙声响,整洁的白西装松散敞开,贴身的衬衫随身形起伏紧绷又放松,勒出薄薄的肌rou线条,帽檐因颠簸滑到眉骨下,额前几缕紫黑的发被压歪,扫过压低的细眉,引起细碎的瘙痒。 “想依靠刻意的挣扎,引起我更多探索的兴趣吗?” 身后传来司书凉薄的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声线,却带着仿若戏谑的笑意。 被扛起的江户川没有发出声响,他的头垂着,看不出是否昏迷着,然而司书也没想等待他的回答,戏谑的语调越发温柔,如一阵风,紧贴着皮rou吹过,引起莫名的战栗。 “您成功了喔,乱步先生。” 司书停下脚步,将江户川从肩头扔到地上,随着砰的一声,他蹲下身,扶起被陷阱套住的江户川,平静的声线压不住尾音的雀跃,疯狂被恰好埋藏在其中。 趴伏在地的男人微微抬起眼皮,看到地板上一双靴子,看到司书面对他蹲下,长长的麻绳被他攥在手里,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江户川知道,他的麻烦要来了。 图书馆如今生活着的转生文豪们都知道,这个男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无害,甚至可以说,他才是图书馆里最大的噩梦制造者,让每个窥见真相的人都会感到噤若寒蝉的存在。 只是不同的人,对他的了解程度不同,畏惧程度不同。 恰恰好,江户川比其他文豪知道的更清楚一点,更早一点,也恰好清楚的了解图书馆的构造。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策划了正常逃亡,在司书对他做出更恶劣的行为之前。 而在此前,他已经承受过司书许多奇奇怪怪的性癖实验。 有一次他被赤裸着绑缚悬挂,夹着尿道棒和按摩棒,要求在允许前不能从身体里掉出去,否则便要让其他人来观赏。 另一次,他被蒙眼绑成跪姿,趴坐在房间中央,除了身后缓慢抽动的炮机,再没有一丝声响,而炮机的节奏极慢,他既无法改变,也无法躲开被反复贯穿的命运,只能被动等待无法来临的高潮。 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江户川感受到身体在改变,他对司书的抚触越发敏感,对调教的包容度越来越高,意识清醒的抗拒着,身体却向着对自己损害最小的方向倾斜。 最让江户川不快的,是他感觉在司书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男人设计好,就连他被调教后的反应,也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就算后果悲惨,就算成功率一点儿也不高,他也必须试试逃离图书馆,在他成为司书的性爱傀儡之前。 事情恰如最坏的打算一样。 绳索套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被打开,手指粗的麻绳一圈一圈沿胸骨绕过,尽管隔着一层布料,被绑缚的人仍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摩擦。 江户川的头垂下,帽檐滑向眉骨,檐下压乱的发和眉毛扫在一起,显出点儿惹人可怜的狼狈,他的眼睛微闭,漂亮的蓝色眼瞳盖在发丝后,目光无意识停在司书手上,看着他熟练快速的绑缚自己,又将目光缓慢滑开。 绳索交叉后在恰当的位置打成绳结,司书拉着剩余的绳索到背后,将背缚交叠的小臂缠紧,当双臂被固定后,他的重心就只能依靠跪地的两只膝盖了。 男人还未停下,另一条更粗的麻绳折叠成双,绕过江户川的胯部,从大腿根又一次绕到了胸口,这次绳结隔着衣服,被钉在了两颗凸起的rutou上。 “这样看起来可真漂亮。”男人说着,虎口有力的卡住江户川的下巴,他看到帽檐向后滑去,露出男人精致瘦削的下巴,露出那张温润的漂亮脸蛋,高挺的鼻梁,扇动的睫,直到和那双湛蓝的眼睛对视。 “但是还缺点什么。” 司书做出思考的神情,眉头皱起,显得苦恼非常,他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巧的粉色水晶瓶,拇指顶开金色的瓶盖,将瓶口凑到江户川的下巴前。 甜腻的味道从瓶口溢出,隔着极近的距离,江户川看清了那东西暧昧的色泽,这让他陡然生出危险的直觉。 司书没等他反应,卡住下巴的手掌发力,虎口与下颌绞紧,几乎发出咯吱的响声,被大力迫着,江户川不得不张开唇,打开牙关,感受到玻璃瓶口坚硬冰凉的触觉,下一刻,黏滑的液体咕嘟咕嘟灌入了他口中。 那液体入口顺滑,几乎不用吞咽,就流入了喉口,司书的手指在江户川脖子上一卡,技巧性的将它们全部顺了下去,看着男人脸上一瞬间茫然的神色,司书发出一声轻佻的叹息,指尖轻抚过嘴角残留的粉色液滴,揉着男人的唇面,一寸寸涂抹均匀。 无法违抗的武力之下,江户川的应对总是克制又驯服,尽管这只是表象,然而他能做什么呢。垂眼躲避和司书对视,藏起目中闪烁的惶然与惊愕,湛蓝的湖水里翻涌着巨浪,江户川感觉到那股液体还没进入肚腹,就已经被吸收殆尽,他不清楚此时的清醒能维持多久,只能希望这次司书这家伙别玩得太过火…… 药物生效很快,灼热的烈火从小腹升腾,流入被精心调制的四肢百骸,流淌入和寻常人完全一致的血脉,一寸寸的点着火。 细长的眉在眉心拧成疙瘩,江户川想压抑住异常的呼吸,然而胸口激烈的起伏着,他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在下降,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欲望灼烫着理智,如同恶魔在尖笑,催促他正视被抛弃的欲望。 水汽蔓延到眼中,江户川的视线一片模糊,看向司书的目光慢慢失焦,耳边的白噪音里像是许多人在窃窃私语。 绳子,在摩擦乳尖…… 唔,绳结,绳结卡在私处了…… 胸口的起伏微妙勾动了绳子的结构,让原本留下的余量隔着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着,原本极其微小的绕动,在药物的作用下,忽然清晰得无法忽视。 原本并不算敏感得地方像是被开发成了新的敏感带,软绵绵的乳尖被麻绳夹着布料摩擦几次,已经坚硬得像石头。凸起的颗粒撑胀胸口,推挤着打好的绳扣,滑动间被两股麻绳夹在正中,绳扣弹动,尖锐的痛和快感一起碾过神经,江户川额角瞬间渗出汗水,瘙痒的细细涓流划过脸颊,连这种微薄的触碰都让江户川感觉难以忍耐,更遑论那些随着胸脯激烈起伏被绳索捆住的位置。 呼吸的步调被打乱,灼热得呼吸从鼻翼下扇出,夹杂着细碎压抑的呻吟,江户川的眼睛紧闭着,他不希望自己眼中露出破绽,也不想再受司书的蛊惑,身体的煎熬已足够消耗心神,但至少他还可以强迫自己体面的忍耐下去。 眼看着江户川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阵绯红,指尖隔着一寸距离,感受到他脸上的热度,司书的笑容绽开,他终于满意松手,站起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煎熬蜷缩的男人。 “乱步先生,看起来很辛苦啊……* 温柔的语调带着刻意,司书将靴尖抵在江户川肩头,一脚将人推翻到墙角,任江户川的头磕在墙上,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在绳索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靠半边肩膀歪斜着撑在墙边,大半的重量被绳索选悬吊在后腰上,像个陀螺一样无法维持稳定。 “唔……啊嗯……” 重心被打乱,绳结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力度收缩着,江户川感觉自己被切成无数块,有技巧的绳缚如同性爱恶魔的卵泡,他被无边无际的触手包裹着,无数只手侵略性的开发着他的身体,钻入他脆弱敏感的隐私处,强行开拓着不该存在的情欲。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药物的作用,然而当喧嚣的欲海把人淹没的时候,才知道人类在其中多么微不足道。 江户川的眼睛骤然睁大,然而眼前一片雪花,如同黑白屏幕里的裂痕,强烈的冲击让他无法聚焦,湿润的睫毛挂着暧昧的水珠,刚刚还紧抿的唇张开,下唇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身体,不正常了…… 唔,好想要,痒……别碰我…… 混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身体像是陷入虚空,细细的瘙痒让江户川想挣扎得血rou模糊,然而越挣扎,空虚的裂口便越大,心底叫嚣着不满足,杯水车薪的摩擦制造了更多的渴望,每一寸肌肤都想被碰触,每一寸皮rou都渴望拥抱和爱抚,汗水涔涔的躯干发着抖,在绳结折返中无声的呜咽。 司书的脚在地板上碾了碾,脚尖挑起一根绳索,为地上的人增加一点儿乐趣,在沉闷的喘息声里,无论关灯还是关门的声音都显得微不足道。 指甲抓挠麻绳,脑袋抵着地面摩擦,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悲鸣声混杂着,衬得司书离开的脚步声格外轻松。 屋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地上的人却挪不出一丁点注意力,脚步声在耳边,江户川不知道司书是不是还在房间中,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口中干燥得厉害,小腹的火烧得意识麻痹,被调教过一段时间的身体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尽管身体已快到极限,江户川却不肯迈过最后那条界限,他不想自己也是这样可悲的家伙,屈服于情欲,像是一只只有本能的生物。 然而夸夸其谈总是更容易些,当上身支撑不住,人向下滑去时,江户川感觉到绳结正深深勒住两颗囊袋,粗糙的绳扣拨动背筋,像是两颗大号跳蛋,被人塞到私密处磨蹭。 如果说刚才绳结的摩擦是恋人暧昧的抚摸,此时骤然绷紧的力度便是强jian犯在施暴,凸起的绳扣陷入两腿之间,原本软下的性器被强行托起,在受激勃起时被另一圈绳结束缚,只能维持着半软不硬的姿势,进退维谷。 药物恰当缓解了痛觉,仅剩的感官只用来放大虚假的快意,快感暂时缓解了体内的躁动,但江户川深知,一旦开始,自己将无法停止,否则反扑的沦陷感必将他吞噬,他将更快陷入失去理智的困局。 然而他别无选择,即便知道这会如司书的意,仍不得不饮鸩止渴,紧绷的腰腹带动绳索起伏,臀丘磨蹭着绳套,股缝间的绳结在会阴处连续拉动,一拳一拳的击打着敏感区。 被调教过的xue中沾染了水渍,黏液混着汗水浸透绳索,摩擦力在削弱,不满足感一寸寸蚕食着江户川,他的脸色越发涨红,衣料下的肌rou紧绷着,被磨出一道道血痕,他却像是浑然未觉般,紧皱着眉头,空洞的目光看着前方,勉强自己夹住双腿,佝偻着身躯,一下一下,别扭的和墙面摩擦着。 唔……不够……不够…… 好难受,要……要…… “啊嗯……呼……呜呜……” 太阳xue一跳一跳的抽痛,剥夺了视觉和听觉,无边的黑暗里,连时间的感知也受到限制,江户川不知道自己徒劳的挣扎了多久,极端的疲倦如潮水淹没,神经却如一开始般,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和敏感。 单薄瘦削的身体可怜的折叠着,在墙面与绳结的摩擦下,臀腿的皮rou渗出血渍,大臂上的衣服也现出磨损的痕迹,一头黑紫的发被汗水打湿,显出近乎纯黑的色泽,乱发下,眼角的泪水早顺着脸颊打湿了衬衫,黏糊糊的热度血水萦绕,激发出空气里麝香的混浊气味。 江户川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表情,长睫毛沾着泪珠,湛蓝的眼中弥漫着水雾,唇异常的红着,被嘴角吞不下的体液打湿,黏糊糊的水渍拉出长串银丝,最终和泪水一起流进脖颈,薄薄的耳垂在乱蹭时擦得肿胀,颊上留着压伤,领口下衣襟散乱,颈间一直严格扣好的衬衫衣领绷开,露出一片红彤彤的锁骨,几道乱蹭上去的划痕显得更加可怜。 然而,还差一点…… “唔……唔嗯嗯……!” 不知又过去多久,随着如同猫在呜咽的声响,江户川干涸的唇动了动,伴随身体一阵强烈的痉挛,束缚的性器中挤出稀薄的jingye,那根东西可怖的肿胀着,在绳结的缠绕下显得可怜兮兮。 药效屏蔽痛觉,即便如此艰难的射精,也让江户川露出难得的放松,他的唇微微张开,涣散的意识让他忘记吞咽,舌尖顶着齿列,吞不下的体液很快呛住了江户川,他忽而剧烈的呛咳起来,身体再次蜷缩在一起,眼角的泪随之流下,清楚露出眼尾潮红。 帽子早就被丢弃到一边,散发乱糟糟的蹭着地面,粘上浑浊粘稠的液体,衣襟扯开的地方露出若隐若现的肌rou,更多的是挣扎时留下的伤痕,他像是被丢下的宠物,同样毛发脏污,可怜巴巴等待主人回来。 “呼……呼……呜呜……” 紧盯着陷入黑暗的房间,江户川勉强试着勾勒出眼前事物的轮廓,失神的眼中透出渴望和挣扎,疲倦感太强,强到压过理智,被迫释放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甚至不敢再动,只要再动一下,恐怕立刻会重新为欲望支配。 喘息声压制的渴望再次攀援,江户川痛苦的闭上眼,药效侵蚀着耻辱感,当jingye和汗水血液混在一起,在身下荫开一片泥泞时,此刻司书到底在看着他与否,对江户川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 时间缓慢地流淌,饱受煎熬的人只觉得过去了一辈子那么长,在门外的人看了看时钟,指针才只走过了短短的距离。 现在要进去看看么,司书轻轻叩击着指节,听着门缝里含糊的呻吟,他抬起指尖,轻弹去空中浮尘,屋里有什么东西崩碎了,就像这样,如指尖的尘埃一样悄然无声。 又一次情潮淹没,衣服和绳结拧在一起,暴露出更多地方,体液糟糕的混在一起,粘在裸露的小腹上,粘在漂亮的脸颊上,湛蓝的眼睛被红血丝染着,仿佛变成了一种幽深的紫。 射精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楚,或许只有那一次,因为从第一次悲惨的射精后,江户川坚持的东西就已被他亲手推翻。 被绑缚的性器仍然肿胀,江户川感到自己的深陷,情欲像泥淖般掩埋了他的存在,他只是个渴望插入的rou块,被空虚折磨的要发狂。 恍惚间,他回忆着以前写过的和密室相关的东西,黑暗里没有第二个人,他被彻彻底底的都在这里,忍受让人发疯的折磨。 恐惧感悄然升起,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甚至开始怀念司书的手指,在又一次痉挛的顶峰过后,他感觉灼热的下体正被一只熟悉的冰凉的手指抚摸,江户川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乱步先生……”司书好心情的单膝蹲下,手指托起江户川的下巴,让那颗脑袋仰视他,露出哀求的神色,“似乎玩得很开心呢。” 听到男人的声音,江户川的身体本能的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的糟糕样子被看到多少,但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想到这一点,便好似没办法再像开始那么有底气。 一只手揉捏着江户川的脖颈,像是安抚受惊的宠物,江户川咬着自己的下唇,这一次,他没有再试着躲开司书,直到他被司书打横抱起,走向那个成为大多数文豪噩梦的卧室。 …… “乱步先生,请到这里来喔。”司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的手指轻敲桌面,示意一旁的江户川。 听到这话的江户川似乎没什么反应,他神色如常地抬目,绅士地颔首示意,同时收起手上正在书写的内容,“有什么事情吗。” 不过下一刻,江户川尽量从容的神色却被微微惊愕和慌乱取代。 司书已经离开座位,贴在了江户川身后,微凉的指尖捏着江户川的下颌,轻轻搔过,人也躬下身子,侧头和江户川的脸颊挨近。 “不方便吗,也没关系。” 江户川的呼吸骤然停顿,司书看着那一侧的耳垂红烫,连身体也在微微发着抖。 而不为人知的地方,早被调教熟练的隐私处,一颗小球原本正被夹在其中,安安稳稳,随着司书的靠近,隐秘的甬道忍不住骤然收缩,带动里头被安插的玩具,一股热流从中涌出,明明没人做什么,江户川的脸色却诡异的红了,他只觉得腰身发软,越是努力维持正常姿势越是难以抗拒司书的影响。 “乱步先生,您还好吗。” “唔……” “要不要我帮帮您?” “好……”江户川声音细微到极点,但这次却没有能说出逃避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