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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毕竟还是顶级流量,大家心里再不满也会给面子,席间气氛很好。吃完饭又去唱歌,工作人员和主创团队分开在不同包厢。唱到一半,栗早嫌包厢内空气太闷,想溜出去透透气。但是走廊过道也都是人,音乐声炸耳,栗早干脆坐电梯到了一楼。她现在还没出名,不怕被人拍,就随便找了棵树下的凳子一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你在里面会感觉闷吗?”栗早一时好奇,问乔美男。“不会。”乔美男说,“眼睛和耳朵会受罪。”“你唱歌是不是很好听?”栗早忍不住笑起来,“我好几次见你嫌弃顾莫辞的业务能力,你以前不会也是从事相关工作的吧?”乔美男还没回答,栗早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顾莫辞的声音:“你在跟谁说话?”栗早今天忘记戴耳机了,她微微一顿,马上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地说:“自己跟自己聊天,剧组的人都叫我戏精,你不知道吗?”“现在知道了。”顾莫辞深深看她一眼,在旁边坐下来。栗早立马起身:“大哥,你又想干嘛?”顾莫辞仰头看着她:“我有那么恐怖吗?”“我想我说得够清楚了吧?”栗早真是头疼死了。这人到底为什么一直对她纠缠不休?明明书中写过,他从头到尾都只把原主当替身,谈不上喜欢,放在身边是为了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现在就是摆脱不了呢?这段时间他丢人还不够吗?“你害我在剧组丢人,我也没跟你计较。”顾莫辞说,“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我?”栗早很烦躁:“丢人是你自己业务能力不过关,别把责任推给我。我也没有针对你,只是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顾莫辞脸色很难看,连呼吸都明显重了几分,但几秒之后,他居然又冷静下来了,和颜悦色地说:“你别误会,我最近没打扰你吧?”这倒是,最近顾莫辞很少来打扰她。不过栗早认为,那是因为他要cao心演技,没有精力[獨]罢了。“我有事和你说。”栗早不说话,顾莫辞只得继续道,“有个高端化妆品广告找我,我给他们推荐了你……”“别。”他这么示好,栗早简直是有点惊恐了,没听完便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接受。”她不想多说,转身欲走。顾莫辞有点急,伸手来拉。栗早甩开他的手,不小心撞在旁边的树上。一只rou呼呼的胖虫子掉下来,刚好落在栗早肩头。“啊!”栗早一声惊呼,她也怕虫子。乔美男急忙抬手,想要把虫子弄走。然而顾莫辞已经飞快上前,将虫子抓走,顺手扔在地上踩碎。乔美男的手顿住了。栗早被那画面恶心得退了好几步,逃离了那棵树才好受一点。“没事了,别怕。”顾莫辞跟过来,一脸温柔,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栗早的头发。“等等。”栗早忽然反应过来,避开他的手,惊讶不已,“你不怕虫子?”“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虫子?”顾莫辞笑着道。第26章我的人栗早第一反应是舒冰夏骗了她。如果真的患有PTSD,顾莫辞绝对不敢伸手去触碰虫子。他演技再强大也顶多能演出不害怕,更何况他演技本来也不咋样。而且,他应该不知道舒冰夏跟他说了那些话,自然也不会有意识去伪装。原来舒冰夏不是傻白甜,也没安好心。栗早有点郁闷。没办法,穿成反派,自带男女主两个强大的敌人,生活太艰难了。可是,等唱完歌回到房间,乔美男却问了句:“假如顾莫辞真的不怕虫子,舒冰夏撒这个谎,有意义吗?”栗早这时候刚洗过澡,正在擦头发,闻言垂下手,沉思起来。对啊,如果顾莫辞不怕虫子,她真拿虫子去吓唬,结果当然吓不到人。同时,一只虫子对顾莫辞来说,就不是什么大事。他不会因此生气,说不定还会觉得栗早是在跟他亲近,小小的恶作剧嘛,亲近的人之间都会有。像她就时不时会试图吓唬乔美男,或者拿美食眼馋他……这些都无伤大雅。没准在顾莫辞看来,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调情了。等等,调情?好像哪里不对。栗早下意识去看乔美男,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很近,正撩起她一缕头发虚握在掌心。虽然不能直接碰到,但也有种在被他玩头发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栗早忽然感觉有点不自在,呐呐地问:“你,你在干嘛?”“帮你吹头发。”乔美男淡定地回答,松开一缕,又去抓下一缕。栗早伸手一摸,被他握过的头发果然干了,而且不像吹风吹干的那么燥。顺滑温润,手感特别好。“哇……”栗早仰头看他,眉眼间掩不住的欣喜,“你这个‘烘干机’也太棒了吧,不燥也不噪。”乔美男浅浅一笑:“那以后我都帮你烘干,节能省电。”因为不是正常人的关系,乔美男很少真正笑。但他每次一笑起来就要人命,俊美无俦、眉眼清隽,直接从鬼就变成了仙,仿佛下一秒就能冉冉飞走。栗早挪不开眼,傻傻地半张着嘴。乔美男垂眸跟她对视,眼底慢慢染上浓重的情绪。“咚咚咚……”是谁的心跳越来越快。废话,还能是谁的心跳,当然是她的,乔美男又不会有心跳!栗早猛地回过神来,仓皇垂下视线。心脏跳得太快,竟然生出一丝丝痛觉。“你想明白了吗?”乔美男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啊?”栗早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舒冰夏那件事情。对了,舒冰夏的撒谎没有意义。她那么喜欢顾莫辞,不可能让情敌去跟顾莫辞调情……不对,不是调情,是亲近。反正就是这件事情不符合逻辑。所以,舒冰夏没有撒谎?“难道是舒冰夏的情报有误?”栗早想不明白。“你说舒冰夏跟顾莫辞青梅竹马,那情报就不可能错。”乔美男不赞同。也是,青梅竹马,对别的事情可能情报错误,这种小时候经历的创伤,不太可能搞错。“那你说是为什么?”栗早忍不住又抬头去看乔美男,恰好乔美男也在低头看她,眉眼温柔,栗早急忙错开视线。乔美男烘干最后一缕头发,虚虚地在她头顶轻轻抚过,才转身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跟她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