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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小乙来过很多次木叶的医院，她知道病床旁边隔得不远就是窗户。她知道护士给她喂完饭就会下班，小未来也会被带到隔壁的房间哄睡，这是她间歇性地用意识观察时发现的规律。她知道有风吹过来的方向是窗户，不远处的街道还有行人来来往往。

    小乙做好了完整的计划，今晚护士离开的时候心不在焉的，忘了把窗户关上，夜晚的凉风吹到小乙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小乙知道，机会来了，趁着夜晚来临，门外看守她的忍者也在漫长的时间中失去了警戒昏昏欲睡，他晚上甚至还喝了两杯。

    小乙用牙床咬着被子，努力朝床的边缘挪过去，牙床很光滑，被子一次又一次地从口中滑落，但小乙还是挣扎着到了床的边缘，努力转身掉到了床下。

    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但是牙床咬不住窗帘，小乙想了想，用嘴咬住一旁的桌子腿，用上下牙床不停用劲打磨，终于鲜血淋漓，露出了牙床下的槽骨。

    小乙用粗糙的牙槽骨啃着窗帘，一点一点前移，把自己吊到窗台上。

    终于成功了，历经千难万苦，在清晨到来之际，小乙朝着窗外倒下去。

    病房在四楼，小乙头朝下被撞得血rou模糊。没过多久，那股淡淡的光芒终于出现了，小乙，重获新生。

    小乙赤裸地出现在医院大楼的墙下，身上还沾着之前破碎的尸体的血迹，路过的行人发出了第一声尖叫。

    暗部的成员将小乙扣押起来交给纲手大人亲自审问。

    “你是说，你死亡后重塑身体，然后复活了？”，纲手狐疑地问道。

    “是的，纲手大人，我所言并没有半点虚假”，小乙已经穿好衣服，十分平静坦然地回答。

    “纲手大人，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可以再试一下”，小乙弯起嘴角。

    ···

    虽然没有采纳小乙的建议，但是纲手还是对小乙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并进行了一定量的实验。只是结果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她猜测这可能是宇智波的某种忍术或者新的血继。

    小乙并没有回到她和佐助后来住的公寓，而是带着小未来住进了宇智波族地里的大宅。

    她抱着小未来，从医院走到宅子，没有撞上一个人，也没有走错一条路，让人很是怀疑她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瞎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小乙就在这个她熟悉的房子里安顿下来了。

    族地远离村子中心，但小乙每天都会带着孩子去一趟火影大楼，打听卡卡西有没有回来。

    “真子酱，好久不见”，一旁rou铺的老板娘惊喜地和小乙打招呼，她已经快两年没有见过真子了，之前真子每天都会来她家卖rou。

    “好久不见，小林婶婶”，小乙抱着小未来，笑着和老板娘闲聊。

    “这是你的孩子吗？长得真可爱呢”，老板娘夸赞这孩子乖巧可爱，还热情地塞给小乙一块rou，“真子酱，以后也要多多关照我家的生意酱～”

    这种世俗的烟火气让小乙无比怀念，但是小乙也很清楚，这些善意下一秒说不定就会变成恶意，人总是会轻易摇摆着从众。

    27

    “佐助那家伙，气死我了”，在回村的路上，鸣人还是无法接受佐助的离开，“不回村子也就算了，竟然都不回来探望真子，那可是宇智波，而且还有真子的孩子，嘴里还无情地说着什么‘我要杀了那个男人，等杀了那个男人我再回来，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的脚步’，可恶，他到底把同伴和村子当做了什么？！”

    “可能是当做了某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吧”，佐井挂着招牌微笑如此说道。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鸣人的愤怒转向了佐井。

    小樱一副哀愁的表情，不知道再出神地想着什么。

    卡卡西看上去也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回到村子交完任务，大楼门口的忍者叫住卡卡西，揶揄道：“卡卡西，有个宇智波家的真子小姐每天都来打探你回村的消息，还抱着一个孩子”。

    真子的消息之前是严格保密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从火影办公室出来之后，卡卡西的疑惑就消失了。

    ——————

    “真子，你是真的全好了吗？”，鸣人惊喜地围着小乙转来转去地看。

    “是的，都好了”，小乙笑着说。

    鸣人却忽然皱起了眉：“咦，那为什么真子不把眼睛也恢复了？”

    “因为眼睛是无法恢复的呀”，小乙解释道。

    看见家里来了新人，一旁的小未来咿呀咿呀地高兴地叫个不停。

    “鸣人酱，你可以带着小未来出去玩一下吗？这孩子一直很想出去玩，但是我因为眼睛的缘故没办法陪着他玩呢”，小乙困扰地说道。

    “没问题，就交给鸣人大人吧”，鸣人从地上揪起孩子走到了院子里。

    支走了鸣人，小乙这才开始和卡卡西说起了正事。

    “真子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真子是要说某个重要的情报吗？卡卡西暗自推测。

    小乙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她回忆着一些上周目她在胜利的历史试卷上看见的内容，说出一个个将会震撼忍界的重磅消息：“大筒木辉夜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真正的敌人，她的第三个孩子，黑绝，为了复活辉夜怂恿宇智波斑使用轮回眼让全世界的人类陷入无限月读之中，宇智波斑救了宇智波带土，控制了晓组织，目的是收集九只尾兽合成十尾。”

    虽然小乙讲得很像是什么奇幻的冒险故事，但卡卡西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带土，和宇智波斑都还活着吗？”，他甚至有些迫切地追问道。

    小乙回忆道：“唔，宇智波斑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活着，但是他在四战的时候肯定是复活了，带土肯定还活着，因为之前的时候他一直都在的”。

    这些消息是宇智波鼬想通过真子传达给他的吗？还是他想要隐瞒的？第四次忍界大战，是预言吗？卡卡西的大脑飞速思考着。

    “是谁告诉你这些消息的？”，卡卡西凝重地问道。

    上周目的事情是可以说的吗？小乙纠结着，她不应该扰乱里世界的正常秩序，可是她已经和鼬说过了，可是她已经回不去了。

    小乙终于下定决心了：“鼬不让我说，他说这些信息可能会影响未来的走向，造成不可预知的后果”，她停了一下又继续开口说道，“可是，我想如果是卡卡西的话，肯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这个只见过几次的孩子如此信任着，卡卡西有些震惊。

    28

    小乙把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知道的所见所闻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了卡卡西，除了隐去了关于博士的那部分。

    鼬废了好大力气都没有完全探听到的各种消息，就这样被小乙主动地轻易地告诉了卡卡西。

    ···

    “你的意思是你和带土有了一个孩子，所以后来我娶了你”，卡卡西汗颜，“以及，晓组织基地外面有一块菜地”。

    受限于小乙奇怪的关注点，她对重要的消息的理解可能和普通人不一样。卡卡西艰难地从这些离谱的事情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是的，他现在知道他是六代火影了，每天下午六点回家，然后呢？然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卡卡西遇见了和鼬一样的无力感。

    “所以因为未来的事情，你很信任我，是这样的吗？”，小乙点头。

    “你其实是小乙，宇智波真子那晚就已经去世了，是这样的吗？”，小乙连连点头。

    “你是怎么替代真子的，是谁派你来的，你们使用的是什么忍术，你还有其他同伴吗？”，卡卡西面露精光，他和鼬一样迅速捕捉了到了问题的关键。

    “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来自未来的话，那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那个‘小乙‘存在的痕迹？”

    小乙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思考了一下，“如果时间是一条漫长的静止的河流，那我只能在这条河流里出现一次”。

    有的时候，坦白带来的不是被接纳，而是被怀疑。在没有那些所谓的共同的回忆的时候，他很难去相信小乙。在了解到了这些不知真假的情报后，他做出了和鼬一样的事情，把小乙软禁在家，让暗部的成员看管起来。

    卡卡西去了火影大楼，从历年来情报人员收集的消息里面不断地扒出可以佐证小乙的话的证据。而且最新的关于晓组织成员的情报和小乙说的也别无二致，虽然她的关注点主要在比如指甲油的颜色，身高语癖之类的。

    考虑到小乙看不见，这种关于外貌特征的情报却没有出过错，卡卡西也很难想象有谁会向小乙详细地描述这些事情，因此选择暂时相信小乙的话。

    小乙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几乎毫无保留却换不来信任，她以为卡卡西会像上周目一样庇护她，却没有想到好像把人推得更远了。

    被监禁的生活并没有让小乙感到丝毫不适，因为这里是她居住了许久的家。但是她的心却很茫然，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做才是对的，按照她有限的大脑的思考，如果能了解到将来发生的事情，应该是好的吧？不然鼬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呢？但是卡卡西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高兴，反而有了更多的忧虑。

    宇智波的族地早已被重新规划，只有这座曾经的族长的大宅还保留着。不远处的街道上偶有行人，另一边是幽深的森林，墙外的树上，对面的街道后面，四面八方，都有暗部蹲守，小乙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被药物改造的身体已经重塑了，可是那些身体的记忆和神经的刺激却仿佛刻在了灵魂中。在没人打扰的夜晚和独处的间隙，自身下涌起的欲望一点一点将小乙侵蚀。

    今天是个好天气，正是春末夏初，暖洋洋的阳光洒到院子里，地板都透着暖意，小未来在院子里玩累了，正在小乙的怀里小憩。

    小乙抱着孩子靠坐在房檐下，头抬着朝向远方，身下的两个洞都湿漉漉地滲着水，透过了衣服，打湿了地板。小乙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在轻轻摩擦着想要缓解这股瘙痒。

    但是没有用，在无人的深夜里，小乙不止一次试图用手指抚摸自己，却只能激起更加强烈的欲望。这种情况过于陌生，这让她不知所措。

    为了不让欲望干扰到平时的行动，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小乙会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塞到xiaoxue里面，只要冻得麻木了，就会好很多。

    如果鼬的目的是让小乙的意识迷失在欲望中，那么他已经成功了大半。小乙如今大半的精力都用在了忍耐自己的欲望，她只是偶尔会去想一些其他的，却好像也没什么结果。

    29

    外面的世界风云变幻，这里只有卡卡西偶尔会过来，大多数时候卡卡西都是带着满身的伤在村子里休整。

    卡卡西过来的时候，小乙只是呆呆地倚靠着房门坐着，孩子在地上爬来爬去，矮桌上是还没来及收拾的碗筷。

    小乙并不总是用意识观察周边的情况，因此卡卡西的到来她并没有预感。

    “卡卡西老师”，也许是感受到了某种隔阂，尽管已经坦白了上周目的经历，但小乙还是像之前一样跟着佐助叫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还是习惯性地叫她真子，“那个戴面具的晓组织成员，真的是带土吗？”，这次出任务他又看见那个人了。

    小乙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卡卡西面前，用手触摸他护额下的眼睛，“这双眼睛，连着的是一个空间吧”。

    卡卡西眼睛微微睁大，小乙怎么知道他眼睛的秘密的？

    似乎是发觉了他的疑惑，小乙继续说道：“我在里面待过，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卡卡西再问下去，也只是得到了一些语焉不详的描述，比如某种玄而又玄的和空间之间的联系。

    小乙面前是充满男性气息的鲜活的强壮的rou体，尽管看不见，但是小乙可以想象那衣服下是怎样一副景象。她伸手抱住卡卡西的腰，面上露出渴望的表情。

    卡卡西知道小乙有性瘾，所以也不是很惊讶，他并不想和小乙发生关系，她的身份来历都过于复杂了。

    小乙被拒绝了也没有过多的反应，一旁孩子咿咿呀呀的叫声唤醒了她，她知道在有孩子的场合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十分不恰当的，因此轻轻说道：“抱歉，我失礼了”。

    然后也没有去理小未来，而是转身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她理应全心全意地去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好像现在她没有那么多爱了，一种无力的疲倦感时刻笼罩着她。

    孩子抱住了小乙的大腿，阻拦了她走向厨房的脚步。卡卡西暗叹了一声气，走过来抱起孩子，许久没见过生人了，也许久没人陪着他玩了，小未来显得十分喜欢卡卡西，在卡卡西怀里咯咯哒地笑着。

    等到小乙收拾好厨房，一大一小正在院子里玩得起劲。小乙靠着房门坐在屋檐下，有些分不清院子里的是朔茂和卡卡西，还是卡卡西和小未来，那种难得的温暖的感觉几近将她的心融化。她想着生活也不只是痛苦，也许就是这些镌刻在记忆中的闪闪发亮的日子，才会让人永远心怀希望吧。

    “卡卡西老师，你把这孩子带走吧”，小乙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如果母亲的存在是为了给孩子无条件的满满的爱，她好像也许做不到了，她能感受到这孩子对母亲的呼唤，但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好像太累了。

    这样的话，不如把孩子送走，送到能给他爱的人的身边，“自己带着也好，给鼬也好，或者交给佐助也很好，他们都是很温柔的人，会好好爱这孩子呢”，小乙说着，面色逐渐柔和下来，脸上带着一丝母性的神圣的光辉，如果这孩子一直在这里和她待着的话，就会像胜利一样被这个世界所排斥吧？那种想要融入却不得其法的痛苦一直困扰着胜利，直到巳风的到来才有所好转。

    这种融入世界的能力是小乙所不具备的，既然她无法离开，就把小未来送走吧。想到这里，小乙感觉一阵轻松，好像又可以从这日渐加重的束缚中挣开一些。

    察觉到了卡卡西的犹豫，小乙接着说：“毕竟这孩子是无辜了，他还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就请把这当作一个后辈的拜托吧”，脸上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卡卡西最终还是把这孩子带走了。

    30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鼬被佐助杀死了，佩恩入侵了村子，小乙被暗部转移到了避难所，在神罗天征的破坏下，她周围的人好像都死了，小乙复活后感受不到周边活人的气息，她放弃感知更远的环境，她爬起来晃晃悠悠地随着心意朝着远方走去。

    村子被破坏殆尽，所有人都在为村子的重建努力着，暗部的成员赶来向卡卡西汇报的时候小乙已经失踪了很久，纲手大人昏迷不醒，团藏觊觎火影之位，周围的村子也在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之下，已经是村子高层，也是潜在火影继承人的卡卡西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虽然想着小乙是个巨大的隐患，但是目前实在是抽不出人手了。

    卡卡西派出的暗部小队搜寻了半月未果后，就此作罢了。

    小乙没有沿着路走，她从村子的后山出发，一路朝着远离人群的方向走去，山里没有路，走几步就会被树枝还有石头绊倒，小乙也不觉得疼，爬起来就继续走。

    累了就靠着树干睡，遇见溪流就喝点水，饿急了就从地上扯几根草饱腹，遇见野兽了就任它撕咬，等再次醒来就继续走。

    一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那些积蓄的能量快被消耗殆尽。小乙已经到了远得找不到人的地方了，她的身体陷入了休眠状态以节省能量。

    ——————

    不知过了多久，小乙被一个稚嫩的声音唤醒了，“大jiejie，大jiejie，醒醒”。

    哀生和弥生是一对兄弟，他们的父母在战乱中死亡，兄弟二人逃难到了森林里，已经在山那边安顿下来好长一段日子了。

    因为之前家里是做猎户营生的，弥生凭着捕猎下套的技巧勉强养活着自己和弟弟，这天弥生带着弟弟准备往森林深处探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食物储备过冬，哀生却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了，仔细一看，竟是个女人。

    弥生拿着柴刀，警惕地盯着小乙。哀生被哥哥保护地很好，他对世上的一切都还充满着善意，在森林里遇见了其他人他很高兴。

    小乙并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磕磕绊绊地爬起来，背对两人走远。难得地休息时光，就这样被打扰了。

    弥生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是个瞎子，拉低了心里的戒备，放下柴刀，紧紧抓住弟弟的手，看着小乙远去，“大jiejie，等等”，哀生还想走上去说些什么，被哥哥拉住了，之前的逃难生活已经告诉了弥生，外面的人都很危险。

    弥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靠什么活着的，每次在森林里见到她，都是一幅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刮破得不成样子了，脸上手上到处都是摔伤或是刮伤的痕迹。

    “给你”，弥生抓着一把果子塞给小乙。

    小乙后退半步，摇摇头。

    “不识好人心的女人”，弥生啐了一口，把果子放在地上，转身离开了。

    这个森林的地形过于复杂，小乙走来走去都只能在里面打转，久而久之就放弃了，就这样和两兄弟成为了邻居。

    弥生是个十足的好人，在放下了对小乙的戒备后，取而代之的，是对乱世中弱女子生存不易的同情，他时不时接济小乙一些食物，也默认哀生去找小乙玩。

    从游商那里听闻战争已经结束后，弥生心里一直蠢蠢欲动，他想带着弟弟回到家乡。

    又这样观望了几年，弥生已经长成了个大小伙子，哀生也是个少年的样子了，他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小乙早在哀生的热情相邀下，半推半就地住进了他们在山里的茅草屋，平日里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饲喂家禽，洗衣做饭，照料农田，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会一点的样子，弥生一度对她很满意，本来想着多养一个人会花费很多食物，可是工作分摊下来，他和弟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打猎，打来的猎物也能在游商那里多换点钱。

    弥生认为小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那些破损的衣服看上去都是好料子，小乙也是白白净净的样子，平时吃饭也不和他们一样粗鲁，看上去受过良好的教养。

    小乙的身体还是时刻发情的状态，弥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两人自然而然地就滚到了一起。

    弥生在河里冲了一个澡，兴冲冲地抱着小乙进了房间，布满青筋的roubang插入小乙湿漉漉的xiaoxue，没有受到丝毫阻拦，rouxue的褶皱层层包裹着弥生，仿佛渴望已久地用力地收缩着，弥生被刺激得上了头，使劲地用力地冲撞着，没有多久就释放了，但是小乙的xue里还在叫嚣着被填满，她并没有得到满足，或者说，弥生的jingye不能让她得到满足，能让她真正被满足的人已经死了。

    弥生并没有发觉异样，小乙是他第一个女人，他还以为所有女人的身体都是这样，这样柔软地渗着汁水，只需要轻轻一捅，就会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大汗淋漓的一场事后，弥生躺在茅草铺好的床铺上，用渗着汗液的黏糊糊的大手抚摸着小乙柔软的肩膀，“小乙，和我一起回家吧”。

    小乙还在沉迷在刚刚的快感和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中，她愣愣地问，“去哪里？”

    “回我们的家，我们成婚了要告慰父母”，弥生紧紧抱住小乙，“而且，我会让你和哀生过上好日子的”，弥生也不知道什么是好日子，他只是坚信着没有了战争，他能凭着一身的本事让这个家越过越好，森林里的日子还是太寂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