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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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栗多是被捆来的,被细密的莲花茎缠绕着,花茎上有细密的小刺,对皮糙rou厚的龙来说造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顶多挣扎两下的时候感觉有些痒痒。他没能挣断束缚,本该脆弱的花茎此刻再一次收紧,弗栗多闻到了细微的血腥气。他骤然想起上一次卷土重来兵刃相见时,他强硬地喂了忉利天龙血。龙血的诅咒会蔓延天神的四肢百骸,让他的五脏六腑被愤怒的龙炎时刻灼烧。 无关紧要,弗栗多想看看忉利天这次又想发什么疯,左不过又是被杀死一次,但他仍旧能够从深渊中重新凝聚身体,再一次,再一次卷土重来。 弗栗多感觉身体微微一沉,忉利天不知何时到来,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忉利天的双手捧着弗栗多的脸,血红的眼瞳中倒映着天神痴痴的笑容。 “我的弗栗多,别这样看着我。”忉利天扯下衣摆的一块绸子把弗栗多的眼睛蒙上了,“看得我好......” 如果不是忉利天状若疯癫,自己还被紧紧捆着,弗栗多想着也能算温香软玉在怀,好似曾经...... “忉利天,今天又在发什么疯,捅死我一次还不够?这次想做什么?” 忉利天对弗栗多的问话置若罔闻,只捧着弗栗多的脸,细细摩挲着他的皮肤。张合的唇吐出温热气息,弗栗多察觉到忉利天在颤抖。 “弗栗多,我的弗栗多,我已经湿了......”跨坐在弗栗多腿上的忉利天缓慢扭动着腰肢,大腿微微抬起。弗栗多一瞬便能回想起他们曾经无数次zuoai的场面,忉利天的腿会缠着他的腰,撒娇般讨好他,高潮时会腿会夹得更紧些。 不等弗栗多从回忆中挣脱,忉利天就突然把自己从弗栗多身上抽离开。弗栗多暗自啐了一口,要不是此刻挣不脱束缚,他早该把忉利天摁在这殿内cao了。 龙血让忉利天饱受日日灼烧的痛苦,又让他在每日的悔恨中撕扯掉自己的底线,撕扯掉一切禁锢着他的枷锁。悔意、恨意、爱欲,如同跗骨之蛆,将纯白的天神吞噬殆尽。 “我的弗栗多,已经很硬了吧?”忉利天调笑着。弗栗多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应当是衣物落地的声音,浓郁的莲香灌进他的鼻腔,仿佛要将魔龙溺死在这里,尸体倒进莲花的簇拥中,成为养料,滋养着这片血红花朵。 “你果然好喜欢我,弗栗多,我的弗栗多......”忉利天在自渎,他的声音不断地在颤抖,“我也好喜欢你,弗栗多,就这样看着你......”水声很大,搅得弗栗多心神很乱,但又不甘心被忉利天牵着鼻子走。 忉利天怎能不知弗栗多所思所想,便又趴在弗栗多耳朵边气息很不平稳地喘息着,温热气息让弗栗多头皮都在发麻。他咬紧了后槽牙,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忉利天! “好多水......”忉利天的语气中染上了丝丝啜泣声,“停不下来了,弗栗多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止止水。”他用沾满了自己水液的手指抚上弗栗多的嘴唇。感觉到弗栗多也逐渐不平稳的气息,忉利天更加满意了,继续趁热打铁道:“弗栗多,我的弗栗多,亲亲我好不好?” 甜腻的气味顺着唇舌侵入弗栗多的口腔,向魔龙传达着无尽情欲的信号。伴侣的恳求让他无法再抑制,低头便缠住了对方微凉的唇。唇舌间迸发的香甜,像骤然爆发的火焰,将浑身的血液煮沸,侵吞所有理智。 弗栗多的声音彻底暗哑,话语间仍然夹枪带棒。 “天神事到如今再也不装了?你本性如此,不吃我的东西已经活不下去了吧?” 忉利天轻笑应下,乖顺地啄吻弗栗多因吞咽而上下的喉结。 “是啊,想要吃弗栗多的东西,zigong好渴,想要喝弗栗多的jingye。” 弗栗多被反绑住的双臂突然猛烈动作,却依旧挣脱不了桎梏。他拳头捏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忉利天乐得看弗栗多这副模样,可他也无法再忍耐,事情的走向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他要惩罚这头只懂得横冲直撞的龙,直至驯服。 忉利天抚摸着弗栗多高高扬起的柱身,早已赤裸的身体被情欲蒸腾着染上漂亮的粉色,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淌,他又跨坐回弗栗多的腿上,将黏腻体液蹭了弗栗多满腿。 “弗栗多,它变得好大,我好怕我吃不下。”他似在呢喃,鼻尖蹭着龙的耳垂。 “怎么会呢忉利天?你曾经整日整夜含着它呢,现在来说吃不下?”忉利天细弱蚊蝇的声音传入弗栗多的耳,酥了龙的骨头,龙被禁锢着,虽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软下态度求得神明给予甘霖。 湿漉漉的rou花顺着柱身滑动,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喘息传进弗栗多的耳朵里。被隔绝了视线的弗栗多,听觉与触觉被无限放大,柱身不住跳动,喉头无法再压制住粗喘。 “弗栗多?你怎么还不cao进来?”忉利天委屈出声,腰肢动得更加勤快。感受到弗栗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忉利天的心情很是愉悦,该给他一点甜头了。他大发慈悲地摘掉了蒙住弗栗多双眼的绸子,欣赏着魔龙猩红的双眼。他仍然不知死活地撩拨。 “再亲亲我呀弗栗多,为什么不理我了?” 湿润的双唇再次点向弗栗多干而紧绷的嘴唇,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弗栗多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狠狠捉住舌尖,忉利天丁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抱住了弗栗多的脑袋,加深了这个不太温柔的吻。湿漉漉的rou花同时吞下了魔龙的巨物,忉利天的身体早就是弗栗多的形状了,甬道欢快地迎接它,宫口开心地啄吻着guitou,庆祝它们的重逢。 被填满的快感让忉利天彻底软下了身子,就好像那一次被弗栗多强硬地灌下龙血后蹂躏一般。仿佛自那之后,被调动出来的情欲再也无法被掩盖,只要弗栗多还留存于世,体内的龙血就不会停止燃烧。 填满他吧,弗栗多。 贯穿他吧,弗栗多。 灌满他吧,弗栗多。 将他掳回龙巢,让他成为孕育小龙的母龙,让龙血将他燃烧成灰烬吧。 忉利天陷进guntang的怀抱中,模糊的视线中是分崩离析的花茎,是笼罩着他的黑影,是煌煌燃烧的赤瞳。 “忉利天......” 沉重的喟叹灌进忉利天的耳朵,粗糙的舌头滑过他的脸颊,卷走了泪水,温热的湿吻覆上了阖上的眼皮。 这场性事远没有结束,被烧得糊涂的天神早已交出了主动权,被龙掐着细腰,放浪形骸地尖叫,他好似不是创世之神,而是yin欲之神。甜腻的香气让龙陷入癫狂,大开大合地进入忉利天的花道,龙根上凸起的颗粒磨蹭入口,漾起一片艳红。交合处一塌糊涂,全都是忉利天的yin水。 “忉利天,你就想要被这样干对吧?” 看似想要得到回复,弗栗多把忉利天的话语全都撞碎在嘴边,沉重而快速地顶弄忉利天的深处,让他蜷缩起脚趾,双腿紧紧夹着弗栗多的腰,听他崩溃却又舒爽地哭叫。 忉利天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浑身火烫,情欲只增不减,被龙血蒸腾烹煮熟了,脑子如同浆糊,只知道将自己往龙的血盆大口里送,待龙将他的血rou拆吃干净吐出骨头。 “你刚刚说想喝jingye,今天想喝多少都有,忉利天,你这张小嘴还能喝多少?” “呜......”太过了,弗栗多,太过了,吃不下了...... 忉利天的嘴边吐露不出任何话语,张口而出的只剩能够取悦魔龙的呜咽。身体已经被灌过几次龙精,撑得他小腹饱胀隆起。他看着弗栗多眉头皱起,眼角绯红,盈着泪水讨饶。 “啧。” 魔龙还没能满足,将天神摆成了雌兽受孕的姿势,忉利天顺从地塌下了腰,小腹的饱胀感愈发明显,他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捧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出龙蛋。弗栗多丝毫不怜惜,再一次顶进了湿软的花xue中。一只手附上了忉利天捧着小腹的手,却是缓缓用力的按压,终于逼得忉利天开口求饶。 “弗栗多......呜......弗栗多,不,不要这样。”忉利天慌乱地扭头看向弗栗多,体内zigong被搅动的感觉愈发明显,“不行...不行的弗栗多...饶了我吧...” “要被顶破了......呜!” 忉利天的理智被疼痛拉回了几分,他挣扎着想逃出龙的魔爪,无奈被龙掐住了腰,只能乖乖挨草。 “怎么会呢忉利天,这点儿程度你怎么会吃不消?”弗栗多嘴上说着,到底还是放缓了点力道,“再习惯习惯,像以前那样。” 忉利天又被揽回了弗栗多怀里,背靠着弗栗多的胸膛,安全了几分又让委屈感包裹住了他。他强硬地掰过弗栗多的脑袋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看他嘴角溢出了血珠,这才满意。皮糙rou厚的魔龙不在乎,叼着忉利天柔软的唇rou,裹挟着他一起陷进新一轮的情欲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