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行动(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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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差行动(h)2
在jiejie去接近目标,执行任务之后,被留下的缪一人呆在热闹喧嚣的宴会厅中,对这里的环境有些无所适从。 缪默默巡视了一会儿宴会厅,也在几个对她好奇的名媛和富二代小伙靠近搭讪时,连虚与委蛇都算不上地回绝他们,一番无事找事之下,心里的焦躁并没有因为兰的安慰而减轻多少。 相反,在她发现场中仍有几个不知属于谁家的墨镜保镖逗留时,这种不安达到了顶峰,让她不由得接续起之前的胡思乱想。 任务目标所在的反政府组织,不仅和不明底细的异能研究所维持关联,就连这次只是要负责交接情报的谍报人员,代号“赤焰”的Omega也是身怀异能的人物。 那么,这个目标人物,虽说对外示人的身份只是一介暴发户商人,但他实际上也拥有什么危险异能的可能性不也挺大的吗? 她边想着边踱步,不自觉绕回到了一开始jiejie带她来的甜品自助长桌面前。 两位侍者正在补充被顾客们拿完了的甜品糕点,缪看着他们忙活完,收起篮子走人,却发现只有原本放着马卡龙的碟子里依然干干净净。 “抱歉,请问,这个碟子的甜品不加一下吗?” 她想起伊塔说过的,喜欢就晚上多带点走,忍不住上前叫住了侍者。 两位侍者停下脚步,回头,面面相觑一眼,赔笑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客人,马卡龙是很精致的点心,做起来比较麻烦,现在没有了。” “那还要做多久?” “唔,今晚应该不会再供应了。您要是喜欢,到一楼大堂的柜台可以预约我们的厨师订做,明天再来拿。” 缪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在空白的碟子里,似乎只有还残留着的些许粉色和蓝色的碎屑,还证明着那里曾有那种圆饼状的小点心。架子的上层和下层,还都躺着曲奇饼和小蛋糕,衬得这里有些寂寞。 看着看着,缪想到了伊塔和兰的位置,恰好她们也是一个去了上层,一个去了酒店外,只留自己一人夹在热闹而寂寞的大厅里。 她摇摇头,转过身来,想走去自助饮料的柜台那边,喝点酒以外的清爽饮品安定一下心神。 但她没走几步,突然在余光里瞄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西装革履,和附近候在场中的保镖似的戴着墨镜,但他条纹花哨的领带和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以及手中摇晃着酒杯,与另两位老板从容谈笑的表现,又暴露出他并非保镖的身份。 这个人…… 缪愣了愣,猛然想起兰描述过的目标形象。 怎么会?! 这时候jiejie应该已经照计划和目标接头,去楼上的酒店客房拿到情报才对……难道jiejie完成任务了吗? 不,不对。如果伊塔成功完成了任务,没道理不立刻返回大厅联系自己。 那么…… 缪咽下卡在喉头的一团唾沫。而那正与旁人谈笑风生的男人,也似对长时间逗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所感应,就朝这边转过脸。 穿着中性礼服的缪转身就走。 “怎么了,王总?您老是往四周看呢,是还有熟人在身边吗?”与烟鬼谈生意的商人问。 烟鬼觑着眼瞄了瞄宴会厅,场中人来人往,光是像这样随心察看,发现不了什么异样。他也还不清楚那个假赤焰所在的势力,更不知道她的同伙有几人,又有哪些特征。 “没什么。”烟鬼抬腕看了眼手表,时候还早,那女人看着训练有素,也不知自己的手下有没有审出什么来。 “我只是觉得,与其同你这样的外行去B市投资做生意,还不如跟其他几位瞄准C市的老头子谈。” 说着,抿了口红酒,冷笑着转身就走。 “哎,可是王总……!” “今天要找我聊的客人太多,我赶时间,就不多说了。” 说罢,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搁到一位途径侍者的托盘上,双手揣兜,离开了。 * “啧啧,这条狗居然是个Alpha,装成O还穿得这么sao!” “怎么,你很惋惜,上不了她?” “多少是有一点。但Alpha也好,要拷问,用‘那个’就方便了……” 耳边模模糊糊,有几个陌生的声音像蚊子似的交织在一起吵闹。 酒店的客房里,伊塔模糊的意识,在被一道强劲的外力卡住下颌,灌入什么气味呛鼻的液体后,因浑身发冷又发热的颤栗清醒过来。 “醒了?” “唔……!” 伊塔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两名黑衣大汉,就冷不防被其中一个一拳打在脸上。 “喂喂,打这么一张好脸有点残忍吧?”另一个喽啰看热闹地笑道。 伊塔脸上留下了一块血印,但她抬起脸来,恶狠狠地瞪回眼前的两人。 她试着用力拉动了一下双手,发觉双臂双手都被反绑在椅子背后,有绳子和手铐两重保险;而且麻绳绑得极紧,捆得手臂硌在椅背上有些发麻,完全使不上力。显然是下令绑她的人忌惮她是训练有素的异能战士,给了特别关照。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虽然上身被绑得几乎动弹不得,伊塔仍然面色凛然,定定地摆明态度。 “嘿,还挺有骨气?” 看热闹那个露出十分欠揍的笑容,上手就揪住伊塔的长裙,掀开外套的下摆,取下一只挂在腰带上的折叠小刀。 “看你对我们老大想问的都很清楚呵,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陪哥两个玩玩呗。” 他狞笑着,挥刀“呲啦”一下,竖直将伊塔胸前的布料割成两半。 瞬间,贴着乳贴的浑圆巨乳白兔一样跳出黑色的料子,乳波上下晃荡。 那男人藏在墨镜后的眼睛都瞪圆了,墨镜几乎要遮不住:“真大……嘶啊啊!” 伊塔却趁他注意力被跳动的乳波吸引之际,猛地抬脚,用高高的鞋跟狠狠踩住他鞋尖下的脚趾,一旋一扭,激起男人因剧痛而爆发的惨叫。 他手指一松,小刀从掌中滑落下去,伊塔大喝一声,看准了刀尖落下的方向身子后仰翘起两脚,用鞋面内侧夹住锋刃。 然后双脚夹着刀身微微下压蓄力,再次猛地用力,向上一甩—— 刀身竟飞了出去,刀尖在空中转了两圈半,直刺向男人的墨镜! 啪嗒。 若不是另一个男人眼疾手快,抓住他的后领,将他向后拉了一把,恐怕他的墨镜和躲在后边的眼珠都要不保。 “啧。”伊塔遗憾地咋舌一声。 小刀掉在木质地板上,滑出很远,直到撞在房间的门上停下。 “还真是大意不得啊。” “混蛋……老子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那险些被绑住了上身的女Alpha反杀了的高瘦男人,又气又痛,抬起被伊塔用力踩疼的右脚,朝她的腿间狠狠踩去。 “咕呃……!” 不知何时,在主人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自顾自鼓起大包的三角区,突地被皮鞋一压,极敏感的地方立刻传来了钻心的疼,一下子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嗡嗡发晕。 满溢而出的信息素,顿时如摔碎了酒瓶,酒精的气息四散开来。 喽啰放下腿,故意大声地讽刺伊塔:“哈,这家伙是M吗,被踩了jiba还更硬了?” 伊塔咬紧牙关,面色惨白,正像那喽啰所说的,比起被性器被恶意踩踏的剧痛,真正不妙的是她的身体在不自觉的发热,腺体疼归疼,却有一股酸麻的胀感。 ……想要射精,想要zuoai。 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了几个月前沉沦在悲痛和酒意中,顺从欲望与缪上了床的场景,而且情节格外细致。 好空虚,下面好痒…… 在脑海里闪过被缪压着,分开双腿,用那根粗大的性器碾进xiaoxue,像个Omega一样被cao动的画面时,伊塔竟感到自己心脏重重一跳,顶着腿间黑丝鼓包的性器也昂得更加过分。 “唔……是药……!” 伊塔面红耳赤地喘着粗气,虽然被酒瓶砸了脑袋,还晕乎乎的,但她毕竟没有被砸掉智商,再怎么样也意识到了,此刻身体正在不受自控地发情。 “哈哈哈,终于反应过来了?很想射了对吧?来,快说吧,谁派你来的?真正的‘赤焰’现在在哪里?好好回答了,就给你用飞机杯射个爽。” 喽啰邪笑着撕开她的裙摆,看着那块黑丝中心高耸的小丘,布料上还明显多了一块深色的湿痕,“啧啧”地笑。 “不……谁需要那种东西啊,混蛋……” 伊塔咬牙切齿,却也十分难捱地勾动脚趾,roubang和xiaoxue都痒得出奇,又只能无奈地顶着内裤和丝袜,缓缓溢出一点一点的清液。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那就只好给你弄坏了啊!” 喽啰凶恶地大笑,伸手就要去撕那块仿佛要被硬物顶破的黑丝布料。 然而就在这时。 “砰!” 房间外传来了极重的一道巨响。 紧接着是嗵嗵嗵迅速拉近的脚步声。 “怎么了……啊!” 喽啰们预感不妙却又没来得及做出应对,下一秒房间的门被猛地打开……不,是拆下,而后消失!整扇木门消失在了那个用怪力将它硬生生卸下来的女人手中…… 那女人穿着黑色的裤装礼服,缓缓撕掉了脸上的易容面具扔在地上,露出和被俘的特工如出一辙的脸,只是狰狞的疤痕印在脸上,为她本就阴沉肃杀的面庞更添一层威吓。 “你们,也一起消失吧。” 扯下易容的刹那,也就是缪打算大开杀戒的宣告。 “该死……” 两个男人分别朝两边迈开步伐,也不知是想逃还是迎战,然而银白的发梢只在微微一矮的肩头跃动,下一秒就动作快到仿佛瞬移来了其中一个眼前。手起刀落,猩红的斑点喷洒而出,溅在她阴戾的脸上。 “缪……” 人体砸在地上传出闷响。伊塔喘息一声,望着那此刻让她既渴望,又不安的背影。 “jiejie。” 另一个男人咋舌一声,从腰间拔出枪来,阴着脸,不朝缪而是朝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伊塔扣动扳机,然而只到听“砰”的一声响,接着就是男人凄厉的惨叫。 原来缪的眼里像烧着阴冷的火,全然没有一丝为朝向jiejie的袭击停下脚步的意思,而是预判到了对方扣扳机的时机,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来,以自己整个手掌爆成血花的代价挡住了那枚子弹。 而既然她前进的路并无一丝停顿,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很顺理成章了——刀尖一划,将那男人的手腕连着所握的枪,一起整齐地切下。 “啊、啊——!” 男人的惨叫最终被贯穿咽喉的一刀彻底封锁。 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两个折磨jiejie的喽啰,缪一声不吭,从尸体的喉口用力拔出刀来,喷涌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半个身子,就连发丝和脸庞也沾染了红色。 她转过身,望着被绑在椅子上,上身几乎完全裸露,下身也rou眼可见地顶着腺体形状的凸起轮廓,同时有湿滑的白液,正在黑丝下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和大腿的缝隙间流淌着。 “哈、哈啊……缪……” 伊塔望着走近到眼前,失去了半个手臂,却依然像不知疼痛似的,沉默地垂眸回望着自己的meimei,也许是视角的缘故,她看起来仿佛格外高大。 ……腺体也一定很大吧,能把自己cao得死去活来…… “啊……!” 伊塔用力闭上眼睛,摇摇头,想把这种低劣的欲望甩出脑袋。 “jiejie,你还好吗?” 话音一下子柔和了下来。缪看着她好像很痛苦的表情,连忙走到椅子边,去割开绑住她手臂的绳子。 “缪,你的手……呜,别这么乱来……痛不痛?” 伊塔已经快分不清自己是真的无比关心meimei,还是更想要说点别的好让自己分心。她心里满是内疚,随着xiaoxue难以自持地流出越来越多的yin水,腺体也勒在黑丝里胀得像要炸开,对meimei的渴望也快要溢出胸膛。 “我没事的。”缪没法用刀劈开那个合金做成的坚硬手铐,只能把刀扔开,用异能把穿了大洞的手给复原。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质问了那帮没用的政府后援客房门牌号。他们一直没有给我下达什么指令,起初还想瞒我说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但我不相信你的任务结束却不先回来见我。果然一问才知道,他们发现断了通讯,发现你可能落到‘烟鬼’手上,就直接脚底抹油要跑了……反正在他们看来,倒霉的也就是我们组织的人,你就算供出政府来,也不对他们直接构成威胁。” 缪的语气又变得烦躁阴郁起来。 虽然就像兰说的那样,伊塔她们是可以把背后大胆交付给同伴的人。但缪只是一个向来在当文职浑水摸鱼的后辈,没有那样坦荡安然的心态。 唯有jiejie是她足以信任、也托付了全部信任的人。 而事实证明,这样的自己也并没有做错。 唯有jiejie是她的全部。 “缪……” 伊塔难受得感到自己如被火烧,下身不断地流出yin液,渗透到了丝袜底下,把椅子都打湿得黏糊糊的。 “jiejie,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把手铐打开。”缪赶紧回应她。 “‘烟鬼’是电系异能者……” 伊塔却咬着牙,挤出声音来,提醒meimei。 缪闻言愣了一下。 而就是在这刹那,门外响起了一步接着一步,好像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一墙之隔,果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嗓音:“异能者的特工同伴,我们好好谈一谈吧?你们还是需要我手上的资料的,不是吗?” 实际上,烟鬼在回到客房,看到房门都被整个卸掉的时候,就意识到是那个假名聂小红的特工来了同伴搭救她。 而且这个救她的同伴,实力绝对非同小可。 所以,他也是在赌。赌对方也只是这个敌对组织里的一员,除了搭救同伴,也不应该白来一趟,还需要和他交易。 至少,他想得到更多关于这些敌对异能者的信息,才好传回自己的组织内部,做出应对策略。 不过看起来…… “不需要谈——我要你的命!” 他赌错了。 白发黑衣却染着殷红的血……那一抹可怖的身影,突然在他就要走到空洞的房间门口之际,极速地飞扑到他的面前。 与那张被血染了大半,因而连脸都一下子没能看清的怪物对上视线的瞬间,烟鬼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有在客房门前转身就跑,是一个错误。 这个女Alpha几乎是个疯子。看上去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组织的任务,而只是要杀了他。 就像是一把刀,护着主人,锋刃外露的刀。 缪却是赤手空拳,毁灭的异能攥在刚刚重生好了的拳上,只照着烟鬼的正脸砸去! “该死!”烟鬼只来得及条件反射一个滑铲躺倒在地,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拳。 他又眼疾手快,弓起身子,用缠上雷电的双手抓住缪的左腿,一边对她输出电击,一边将她整个人拖倒在地。 “嘶……!” 电击的剧痛和麻痹立刻缠到了整条腿上,缪的动作明显有点僵硬,但她狠狠咬着牙根,依然没有任何犹豫之意地,坚持挥动附带致命异能的拳头,捶向烟鬼的手臂。 烟鬼倒是个懂明哲保身的,只是拖动了一下缪,让她摔倒,就立刻撒手撤开,在地上打滚,一个骨碌躲过那一拳。 地板上立刻多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深坑。 “好吧,不谈就不谈呗,哈哈……往后有缘再会吧!” 烟鬼爬起身来,不无狼狈地强笑,在缪紧跟着翻身跃起之际,连忙转身就跑,还将带上电光的一掌拍在客房入口的磁卡电闸上。 顿时整个房间暗了下来。 缪恶狠狠地随他身后飞奔出去,却又只看到一阵烟雾弹散发的浓烟扑面而来。 “咳……混账东西。” 没想到“烟鬼”的“烟”,还是烟雾弹的“烟”。 虽然没有弄死那个伤害jiejie的家伙,很让缪感到遗憾,但眼下既然那家伙识相地跑了,她也懒得继续把背叛了jiejie的政府派下的任务好好完成。 毕竟,什么都没有jiejie来得重要。 缪扇了扇面前的烟,转身走回黑暗中。 而伊塔所在的房间里,信息素已经极浓郁了,甚至还溢出了些许,光是没到门口就足以闻见。 刚才千钧一发的战斗使人紧张,精神高度集中的缪没有把心思放在这种事上。可眼下碍事的人都已经清理干净,她一下子嗅到伊塔大量释放的信息素,竟感到一阵晕眩。 “jiejie……” 而因战斗的狂怒和热血激昂起来的裆部,这下也多了一层欲望的勾引,消不下去了。 缪一下子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像变回了很久以前玩捉迷藏时怎么也找不到jiejie,而不安地寻找着、呼唤着jiejie,想向她索要安慰的孩子。 “哈、哈嗯……缪……不要过来……” 此刻伊塔的声音,却也颤抖得厉害,像要融化了似的,又或临近发狂。 “jiejie,没事了,我救你出去……” 缪说着,跪倒在伊塔坐着的椅子边,用双手按住了锁着jiejie双腕的手铐。 但指尖只是刮蹭到伊塔的掌根,手掌和手腕就都忍不住地剧烈发起抖来。 “别动,你乱动我没法用异能啊。” 毁灭的异能自然可以把手铐破坏,但缪的异能使用精度没有伊塔那么细致,厉害的却是破坏力,她不想误伤到皮肤还贴在手铐上的伊塔。 可偏偏,伊塔被她的手一触碰,所苦苦压抑的情欲就彻底阻拦不住地决堤而下。 “啊、哈啊、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呜、缪,缪……求求你,哈啊……” 她的喊声带着喘息,在黑暗中听上去,竟格外的娇媚,有一种惹人怜爱的破碎感。 “快离开……不,不要离开我!……给我吧,哈啊、全都给我吧……求求你!” 她发疯般颤抖的手腕,反抓住了缪的手的指尖,分明就是刻意干扰缪给她解放。 “别这样,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可以逃离这里了。还有兰在底下接应我们,下了楼就可以买抑制剂……” “我不要抑制剂……!缪,cao我吧,求求你,就这样cao我吧……!全都给我,就像上次你做过的一样!” “jiejie,你……你在说什么?” 缪怔住了,呆呆地抬头,看向伊塔。 视线习惯了黑暗。伊塔的背影在她的眼前隔着镂空雕饰的椅背瑟缩,颤抖。 “你知道……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缪的嘴唇嗫嚅了一下,缩回了抓着jiejie手掌的手指,活像个偷偷做坏事被发现了的孩子。 当然事实上,她的处境的确和这差不多。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就在jiejie失去了“未婚妻”的那一天,那天她几乎是趁人之危,扶着把自己灌得烂醉的jiejie回到本该属于她和恋人的婚房,结果就那样上了jiejie。 虽然、虽然,那时是jiejie先呼唤她的……在酒精的麻醉下,把meimei看做了亡故的恋人。 “……你怎么会有印象呢。” 缪喃喃地低语,松开了jiejie的手之后,她就好像失去了归处,无可奈何地扶着椅背一点点站起来,仿佛行将崩溃,摇摇欲坠。 “你那时不是,喝醉了吗?所以把我当成西姐的替身……” “不是的!……不是替身,缪,我其实一直都对你……!” 伊塔以打开两腿的姿势别扭地坐着,难耐地扭动腰肢,肆意的情欲随着信息素疯长。 “别说那种对西姐不尊重的话!” “……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啊。” “……” 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起那个藤蔓绿密的夏日,曾经代号为“西”的女人扶着眼镜,十分斯文败类的气质,莫名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意味深长地望着她。 “你就是和伊塔从小在一起生活,后来分别多年又重新找回来的meimei,对吧?” “怎么,难道我和她长得不像吗?” 那人没有接她那听上去可笑的反问。 只勾着似笑非笑的淡笑,说:“伊塔很喜欢你。” “……因为我们是姐妹,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说不只是姐妹之间的喜欢呢?” 当时的缪大概愣了,看着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哑然失笑:“这是你们小队新出的整蛊笑话吗?我姐不是和你走得很近么,开这种玩笑不觉得恶劣?” 西从上衣兜里抽出一盒烟来,轻描淡写地夹起一根叼进嘴里,再一抖盒子,要递给她一根。 眼里晃着饶有兴味的笑:“恶不恶劣,要看你怎么想。” “……我没有感想。” 那天到最后,缪拒绝了她给的烟。但西笑呵呵的,强行把一根烟抽出来,在经过她身边时,插在了她的衣兜里。 ——缪必须承认,在那个时候,她并未对此有多当真,尽管心里确实多了丝痒酥酥的感觉。 可是,也许是伏笔经过了提示,也就不再那么容易忽视,从那以后,伊塔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连带着与jiejie一起度过的时光,也都好像因染上了特殊的意义而在记忆深处留下了刻度。 和jiejie一起走过的路,jiejie在恋人和朋友们身边肆意绽放的笑,在jiejie撑开的伞下肩靠着肩绕过的水洼,还有jiejie喂来的新奇小甜品…… 因为,她只是个连人类恐怕都算不上的实验品,无论是哪种喜欢,只要能被jiejie全心全意地关爱着,好像这样就能重新让自己觉得,自己也可以作为一个人类活下去。 只有jiejie是她的全部,她也只要jiejie成为她的全部。 “对不起,jiejie,我也爱你。” 黑暗中,伊塔感到肩膀被缪抱住,接着,一个湿热的吻落了下来。 言语似乎不重要了,或者说在她们之间本来也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像返璞归真的,在黑暗的只有二人体温的房间,属于两人的信息素尽情恣意地弥漫,酝酿着早已成瘾的爱意,缠绕在彼此之间发酵。 “呜……嗯、哈啊……” 唇边一边落下烫热的喘息,一边点燃起深入骨髓的yuhuo。 缪的指尖隔着丝袜和蕾丝内裤,轻拂过伊塔顶得高高的裆部,腺体里满满胀胀的jingye,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这里已经……jiejie,让你久等了吧?” 指甲用力在黑丝上戳破一个小洞,将覆盖在内裤上的丝袜薄布撕下一块,再把兜着腺体的布片拨到一旁……昂扬的粗柱就迫不及待地跳进了meimei的手里。 性器就这样打到了meimei的手,让伊塔有些羞赧,但是身体又是那么的渴望得到meimei的抚慰,令人疯狂。 “啊、嗯啊……缪……!” 伊塔难耐地扭动腰肢,好让腺体蹭在缪的手中摩擦。缪也如她所愿,轻轻握着棒身taonong了两下,酥痒的爽感就立刻传到了腺体根部,让伊塔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仰头惊呼一声,射了出来。 热液落到了缪的手上,又顺着指间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还有腿间的椅面上。 “哈……哈……” 伊塔喘息着,腺体软在缪的手心里,在极乐的快感中触电般战栗。 但缪甚至没有马上taonong它,只是小心地握着,就感受到它很快再次顶住了自己的掌心,像一只黏人的小动物擦着掌中才愈合的伤疤,轻轻磨蹭着。 已经……一点也忍受不了了。 “插进来……缪,下面好痒……像上次那样,插进来吧……” 明明Alpha腺体才刚刚射过,却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身子敏感又空虚,对腺体寻常的刺激已经无法填满伊塔的渴望了。 此刻她只想要和心爱的人尽情交缠,即便这个人是她的meimei,即便她们同为Alpha。 “……好。” 黑暗中,缪低低地回应她,言行合一地放开她再度竖起的roubang,转而一手把内裤的布往旁拨开,好让那正在黑暗的掩护下湿得不成样子的xue缝完整露出,另一手则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腺体,朝jiejie的腿心压过去。 黑暗中伊塔看不清缪的腺体,但是那戳在自己xue口的硬物是那么guntang和巨大,以至于让她在被挤开rou瓣侵入的瞬间,就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啊!哈啊、好大……!” “抱歉,jiejie,其实我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性器的端头抵着伊塔的xue缝一寸寸压进去,缪托起伊塔的两条大腿,同时微微屈膝,调整成方便两人交合的姿势,然后慢慢挺腰,把又长又硬的柱身缓缓送入伊塔的xue内。 “嗯、嗯啊……!” meimei的性器,真的进来了…… 伊塔被meimei有力的双手抱住大腿,就好像整个人也成了心上人的掌中之物,靠在椅背上颤抖着浑身软绵的身子,高高翘着的性器也好像发着抖摇晃着,连喘息声都不禁变得娇媚了。 空虚的xue终于得到了填充,rou壁迫不及待地紧紧咬住柱身,吮吻撑着褶皱摩擦的棒体,但深处的媚rou依然饥渴,敏感的身子又酥爽又欲求不满,惹得伊塔只能绷紧了又想要夹紧roubang、又想要方便meimei进出的双腿。 “不用忍耐了,缪,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快点,哈、用力干我吧,求你……” jiejie的娇叫好像带上了哭腔,大腿在手中颤抖得厉害,吸着roubang的xiaoxue又那么温暖紧致,一切都让人难耐。 缪沉声喘了一下:“那我不客气了……如果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哦嗯……!” 但当她真的用力一顶,褶皱软rou与柱身相擦的快感一下子爽得两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叹息,她就知道,自己恐怕很难有停下来的自制力了。 缪咬着牙,抓着jiejie的双腿,几乎要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硬着小半截插进了jiejie湿泞xiaoxue里的性器,开始像打桩一般加速来回抽动。 年轻的顶级Alpha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弥漫的信息素和jiejiejingyeyin水的气味更是不输于催情剂的引诱,今晚又熬过了任务的曲折,终于能和伊塔心意相通……缪无法不低喘着,放纵粗硬的腺体在日思夜想的jiejie体内横冲直撞。rou刃披荆斩棘,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褶,每一次冲刺都深深碾到了jiejie的宫口,抽出时又溅出湿淋淋的水渍。 “呜,jiejie好舒服……嗯……” “啊、啊!……缪、呜,缪也cao得我好舒服!……好大,好深,嗯……!缪、哈啊……! “ 伊塔也被cao得浑身颤抖,即使是在黑暗的环境里,那对丰硕白净的奶子也很夸张地上下摇动,几乎要甩到躬身caoxue的meimei脸上。 感受到jiejie热情的回应,缪也越干越兴奋,一边噗嗤噗嗤疯狂地插弄jiejie的xue,一边仰头用嘴唇寻找jiejie的唇瓣。 “呜……” 光线阴暗,不凑到足够近的距离,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但两对双唇拥抱得是那么顺利而自然,因为伊塔也在主动迎合meimei。 舌尖像火一样纠缠,同时的缪的腺体也深深地埋入伊塔的rouxue里。明明同样都是Alpha,但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性器却也像配套的剑与鞘那样完美契合。 情到深处,缪的双手放开早已径自挂在腰上的jiejie的双腿,而搂住jiejie的腰身。 吐息分开而交织的刹那,又更加用力地抽出整根rou柱,再一下子顶进深处。 “嗯……哈啊!” 大开大合的cao干在此刻最能缓解伊塔的情毒。缪越发用力,猛烈地打桩抽插,溅起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时的啪啪响声。 “jiejie……哈,我要射了……” “嗯……射给我……哈啊、全都射进来吧,嗯啊啊……!” 缪紧紧抱住伊塔。伊塔的xiaoxue被缪的腺体一下接一下地快速冲撞,同时自己竖着的腺体也一下一下被缪压下来的小腹用力挤压,摇晃不断的巨乳也被缪的胸部不时压扁、弹动,多重极乐的刺激令她嗯嗯啊啊浪叫不停。直到在缪深顶宫口的性器猛颤了颤,热液喷涌而出的刹那,她也爽得用腿夹住缪的腰肢,在承受中出的同时也性器一抖一抖地喷出白液来。 就这样……被meimei的jingye射满了呢。 结卡着xue口张开,腔内还埋着meimei持续射精的roubang,小腹上隐隐被撑起了棒体的形状,被填满的充实感令人羞耻又幸福。 强烈的高潮让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就这样保持着性器交合的姿势相拥,颤抖。 缪伏在jiejie肩上喘息了两声,伸手绕过她的椅背,这次顺利地将铐住她双手的手铐破坏掉。 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伊塔几乎迫不急待地抬起手臂圈住缪的脖子,与她拥吻。缪温柔而深情地回以深吻。 静谧中交织的体温,被心爱的人全身心充满的感觉令人安心,也让伊塔的焦渴片刻消退。 但情潮退去,紧接着就是理智复归的尴尬。 “缪……呃,我……抱歉,任务失败,还让你担心了。” 伊塔放开缪的脖颈,可是meimei刚刚射过的性器还恋恋不舍地卡在自己的xue里成了结,堵住了xue口,自己无法离开她。 缪只轻轻地说:“你没事就好。我们收拾一下,回去吧。现在官方的人背叛了我们,兰应该还在楼下等着接应我们。” 伊塔浅笑:“那是得快点离开了,要是再来一次,她怕是要等急了。” “所以你还想要……?” 伊塔双手抱住缪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回去再……回去再说吧。” 缪无声地笑了笑,托住伊塔的大腿,将她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离开了黑暗的房间,有从走道洒进来的灯光照亮。伊塔像树袋熊似的挂在比自己矮些的meimei身上,混含两人体液的白浊也从下体连接处流淌下来,一缕缕白液沾在黑丝袜上,又随着缪每走一步,埋在体内性器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而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她不禁红着脸把头埋在缪的怀里更深。 “我这样……作为jiejie是不是太不成样子了……” 就算是被缪放在浴缸里,拔出性器的时候,那被cao得微微翻出粉嫩xuerou来的xue口,还涌出了一大股含混yin汁的jingye,看上去yin靡至极。 伊塔为自己色情不堪的样子羞耻得满脸通红。但在缪看来,jiejie这副被cao过的模样少见又勾人得很。 “不会。就算是yin荡的jiejie……我也喜欢。” 缪亲吻她的唇角。然后脱下外衣,拔下莲蓬头,为她清理那还在流精的腿间。 …… “不是,我去!……‘烟鬼’那个混蛋,居然还用了这么下作的手段吗?!——等等,你们俩没什么事吧?“ 不过,当兰心急火燎地把车开到了楼下,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两人上车,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险些把她也逼入发情反应,气得她破口大骂……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