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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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觉得自己的人生过于奇幻，先是拥有超能力，在学校偷偷养一只猫，这只猫还变成了美少女…… “Lumi……！” “喵呜呜。” 你贴在他身上，不停地舔他的脸，乔鲁诺起手挡着，你就舔他的手。双腿缠在他的腰间，身体因为难受还不断蹭逗猫棒。 乔鲁诺掰开你的嘴，獠牙与带倒刺的舌面让他确定了现实，不得已，乔鲁诺只好先用自己的能力将窗帘拉上。 不，他并不是想要和猫发生关系…… 好在蹭了一阵，你就不蹭了。 “喵？” 发情期居然过了？你奇怪地揣手手卧在乔鲁诺身上，这才发情期的第一天呀。 乔鲁诺拉开你，给你裹上被子，又从衣柜里拿出来他的睡衣，给你套上。 天气还没回温，没有毛毛，你感觉好冷，抱紧手臂直打哆嗦，乔鲁诺又给你套上超级暖和的绵绵衣。 “请问你是人还是猫？” “喵？” “你能说人话吗？” “喵喵喵？” “……那我就把你当作猫咪对待啰，Lumi。” “喵～” 你蹭起乔鲁诺，乔鲁诺给你摸摸，挠挠头梳梳头发挠挠下巴，虽然他的心跳过快闹腾你耳朵，但他没有因为你变成人就排斥你，对此你很满意喵。 作为满意的示好，你像对其他你认可的人类那样，在他嘴唇上盖章。 乔鲁诺没动，和你贴了一会，也亲吻你的脸。 这是个懂猫的人类啊喵，绝赞！ 可是他不愿意帮你拍pp了，只会摸你的头还有脸还有后背，其它的地方都不摸。洗澡不让你进去看，你挠门用脑袋顶也不给你开门。睡觉也不让你把腿架到他身上，每次都要给你拨下去。 一入夜你就发情，怎么蹭怎么嗯嗯叫他都不给你拍，你又气又恼又难受，在乔鲁诺身上边嘤嘤喵边掉泪，你就要吵醒他，就是不让他睡。 乔鲁诺坐起来，用被子蒙住头，他要生气了。 “喵呜！喵呜！” 你也生气气！快点给你拍pp！！！ “你教给我新的道理，Lumi。”乔鲁诺压抑着嗓音，“想要晚上不磨人，白天就要人磨猫。” “喵～！” Piapiapiapiapiapiapia…… 这天晚上给你一顿拍，人类学聪明了，白天主动拍你让你精疲力尽，保证让你晚上呼噜噜睡大觉，熬到发情期结束，太鼓达人乔鲁诺瘫在床上松口气。 “咪。” 你抱着乔鲁诺亲亲，舌头伸进去舔舔舔，乔鲁诺陡然睁大了眼，把你推开。 “呣咪？” 你嗅嗅，他没不高兴呀？于是托起他的脸继续亲。这都是阿帕基教给你的，人类被这样亲会分泌出一种“幸福”的气味，猫咪喜欢闻这种味道，就像你也喜欢听他们的心跳，每晚睡觉都想要蜷在他们胸前。 是的，你就是一只黏人的小猫咪。 “Lumi？” 你踩起奶，人类的手太大，头发也长到遮挡你的视线，踩奶都不敢用力，生怕把对方踩坏。 “呼噜……呼噜……呼噜……呼……” “Lumi……” 乔鲁诺抚摸你的脸，你又贴过去亲，这次你学会把人类压在身下亲，逗猫棒也夹夹，你知道这么做人类会舒服。 “嗯……别……” 他还想推开你，你喵呜喵呜，人类不要不知好歹，要懂得小猫咪讨好主人的良苦用心！今晚必须奖励你猫条！ “好了，Lumi，不要再……嗯……” “啾咪。” 猫条……猫条……猫条…… “……” 乔鲁诺没再推你，你小小的猫脑袋里装的全都是猫条，向下舔过去，獠牙浅浅磨他的喉咙，他挠挠你的后脑和脖子，你继续往下舔。 “……？！” “等……Lumi！谁教你的！” “呃唔……！……” “……” 乔鲁诺仰起脑袋，他觉得头好痛，双手捂脸，深深吸进一口试图降温的空气。 感知与三官彻底炸裂，乔鲁诺只觉自己的脑内在产生宇宙大爆炸。 “Lumi……”乔鲁诺坐起来，抬起你的脸，你“喵？”，舔掉嘴边的液体，乔鲁诺拿手蹭自己的额头，“哈……” “你这样让我怎么把你当作猫咪……” “喵喵？” 你被乔鲁诺拉去卫生间，又是洗你的嘴又是刷你的牙，又把你按在马桶上，把你弄上液体的小开口也洗一遍。 “嗯咪……” 那里被揉好舒服……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他扒开里边清理，表情全然看不出高兴，传达的气息也让你分辨不清，“听懂了吗？” “咪？” 你睁了下迷朦的眼，他不喜欢？ 怎么会呢？是你做错了吗？你还能得到猫条吗？ “Lumi？” “咪。” 你连忙点头。 头发也沾上黏液，他打开花洒，冲洗你的长发，白色的发与白色的液，浸入水之后，更加的区分不清。 “Lumi，你是不是不高兴？” “咪？” “因为猫的情绪表达与人类的不一样，我不清楚你对我做出的行为是出于怎样的想法。” 他小心地理顺你因为液体而凝结成块的头发。 “你是在因为我生气？还是说你并不想在我身边……我有好好照顾你吗？有时我会这样担心。” “我第一次养小动物，没有经验，你又不能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正确交流。” “？” 第一次有人类这么跟你讲话。 在人类眼中，小动物只要有吃的就行，谁会关心动物的内心呢，连你自己都认为吃饱喝足有暖和的地方睡，就足够。 你抬起眼，猫生第一次用自己这双眼睛直视另一个人类的眼。猫咪从不互相盯对方的眼睛，除非打架，因为那是敌意的象征。但在此刻，这项猫性的本能似乎从大脑里消失了。 “喵。” 你在和我交流吗？你想这么问。 但你讲不出人话。 乔鲁诺为你梳好头发，头顶到发尾都抓一遍，确定干净了，给你烘干。人的耳朵不会觉得吹风机特别吵，这个距离也听不见另一人类的心跳。 他把吹风机放回去，自己穿衣服。他和前面那几个主人一样，要花很长时间打理自己的发型。 卷刘海的途中，他从镜子里看你，你也盯镜子里的他，乔鲁诺放下手中的发夹，过来给你穿上衣服。 “我是个好主人吗，Lumi？” 你吻了他。 乔鲁诺上午上课，下午带你出门，还没出学校，你终于见到那个威胁乔鲁诺的同学，他上下打量你，不怀好意。乔鲁诺拉你赶紧出学校，你差点就因为护主输出对方一套喵喵拳。 “您好，请问能帮她推荐一套内衣吗？” 乔鲁诺带你走进一家店，身怀幼崽的人类推了下眼镜，“没穿过？” “没有。” “跟我来。” 你跟她进小黑屋，人类锁上门，让你自己把胸部露出来。你把衣服堆上去，人类凑近观察，用软软长长扁扁的东西分次围在你的胸上，告诉你，去左往右数第二排的架子。 第二排？那是什么？ 你跟着人类出来，立在内衣架中间。乔鲁诺看她又看你，最后看她。 “第二排架子，那些她都可以穿。” “谢谢您。” 乔鲁诺拉你过去，问你喜欢哪一个。你无言看他，他没再问，上手摸了几件，取下两件白色的。内裤也买白色，可能因为你是一只白猫。 其实你觉得那条赤橙黄绿青蓝紫色的就很好看。 接着又去给你买睡衣以及外穿的衣服，这次没有给你挑白色。 他说白色不耐脏。 “Lumi能听懂我说的话？” 你点头。 “你的前主人教你变成人后外出不能说话吗？” 你点头。 “我和你的前主人谁好？” 反正第一任那个变态很坏。 乔鲁诺好像很在意你对他的看法，晚上喂完猫条就给你画大饼，等他当上黑帮老大，给你造一间卧室、一间游乐房，有专门做猫饭的厨师，还有专属兽医。 黑帮老大是什么？ 你不是很懂，但还是亲亲他。 “Lumi，如果你前主人找上来，你会跟他回去吗？” “喵。” 会的呀。 你和乔鲁诺亲了好久。 乔鲁诺的头发是金色的。布加拉提是蓝色的。阿帕基是白色的。福葛是金色的。米斯达是黑色的。纳兰迦也是黑色的。 绿色的眼睛。蓝色的眼睛。紫色的眼睛。黑色的眼睛。 好多种颜色。好清晰。好恍惚。 “Lumi？” 你闭上眼睛，继续亲。 头发在被抚摸，后背、手……能有主人真是太好了，能给你最喜欢的摸摸，还有猫条。 “Lumi，不舒服吗？怎么哭了呢？” “咪……” 没有呀，你也不知道。猫怎么会流泪呢，你的眼睛明明是猫的眼睛。 “如果今年能下雪就好了。”乔鲁诺抚摸你的眼尾，“Lumi在雪地里踩雪花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 你没见过雪花。 但mama说，在你出生的时候，她见到了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一场雪。 那是白色的，特别特别的白。 乔鲁诺忙碌起来，上午上课，下午外出也不让你跟去，他只让你躲着，不被人发现。 你觉得很无聊，他没有关窗也没有锁门，怎么能困住一只小猫咪呢？你只躲了几日，就从学校里跑出去。 第一次以人类的形态独自在街上走，以前身边总会有看守你不被坏人发现抓走的人类，但你这么黏人的小猫也会有想独自待着的时候，毕竟，是猫科嘛。 这片区域是别猫的地盘，你匆匆走过，不想给人类添麻烦，就不能挑战别猫的权威。 人类的移动车厢——你是这么叫的，能够在不同的区域内快速移动的方铁箱，你跳上去，远离被别猫标记的领域。 学着周围的人类，你坐在长椅上。窗户外高速飞过的树枝与栏杆，让你很想抓，手拍到玻璃上，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人类。 “是你掉的吗？” “不是。” “嗯？是吗，是我赚到了，哼哼哼。” 你听到前主人与现主人的声音。 “如果这里有人丢了一个包，而包里装着十亿里拉，你会上交警察吗？” “呵呵，怎么可能，当然是私吞掉了。” “哈哈哈，你可真诚实，那如果我是便衣警察，而这一切又被我看见了呢？” “我会分一半给你这个警察，堵住你的嘴巴……的吧。” “啊哈哈哈哈，真有你的，你还真的会这么做呢，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虚张声势，我明白你说的是真话。” 呣……？他们两人在笑，但你嗅到的情绪里没有开心。而且，和平时你认识的主人好不一样，这真的是他们吗？有点吓猫…… “我呢，能分辨别人是否在说谎，而且从来没有判断错误，脸上的皮肤会因为汗水而发光吧？我就是靠这个判断的。” “……你这货谁？” “泪眼路卡被自己的铲子砸扁了头，倒在机场附近，他身受重伤，恐怕是醒不过来了，我正在调查是谁下的手！” “喵！！！” 布加拉提凶悍的音调吓得你炸毛站了起来，周围的人类转头看你，气氛很不妙的前主人与现主人也都看过来。 “……！小雪花！” “？” “喵喵喵！”你跑过去，钻进他们中间，“喵喵喵喵喵！” “？”布加拉提听不懂，“你回来就好，但我现在正在工作，你先去一边玩可以吗，等我解决掉任务，就带你回家。” 你焦急地挥手，“喵喵喵喵喵！！！” “Lumi。”乔鲁诺抬手搭上你的肩。 “？”布加拉提敛眉，“你和她什么关系？” “喵喵喵喵！”你把布加拉提推远点。 “小雪花？！” 布加拉提一瞬间伤心，你扑过去，亲亲啾咪。 “Lumi？！” 这次轮到乔鲁诺伤心了。 喵啊……为什么两个主人会想要打架…… “看什么看，你们想被揍吗？”勉强推开你的布加拉提转头吓退围观的人类，回过来继续对你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现在必须完成我的工作，你先去一边玩，过会我去找你。” “Lumi，来我这里。”身后的乔鲁诺从座位上起身，“不要管他，等下我们回去。” 两个人类都盯着你。 ……为什么要为难你这只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