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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解释的吗?只要你说一声,那朕就宣布这封文书是伪造的。”“不必。”楼青晏勾起嘴角,没有多说。楼青晏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再上朝。而让满朝文武疑惑的是,陆预既不替他澄清,也不搜捕追查,就像是没这件事一样。舆论快速发酵。骂楼青晏叛国的,骂北星阁毒瘤的朝臣越来越多,最后甚至传出了“清君侧”的口号,被陆预强行压了下去。王氏受刑当日清晨。方家的人在最后探视她后离开宗人府。一个人影站在他们的马车前。方家众人如临大敌。带着面具的方龄站在众人之间,抱着手臂。消失多日的楼青晏带着帷帽,拄着一把长刀。长刀在天光下泛出幽光,像是绕在刀上的亡魂盯着他们似的。周围的侍卫惊恐地叫了出来:“保护大人!”刀光一闪。所有人都僵住了。浓重的杀气笼罩在他们身侧,让他们动弹不得。楼青晏握着伏矢,闲庭信步到他们身前。语气温柔而绅士:“方先生称愿与我促膝,所以我来了。”句尾挑起的笑意像是淬在杀气里的剧毒,掐得一众人喘不过气来。楼青晏伸手拨开那几个僵成人偶的侍卫。只是轻轻一拨,哗啦啦地倒下一片。等这些脚软的人躺倒一地,立于最深处的男子也显露在他的面前。“请。”楼青晏对他做了个手势。面具下的眼神仿佛属于探出洞的毒蛇,想要狠狠咬上楼青晏的喉咙。但旋即,那种探视的感觉消散了。方龄像是极为很开心似的笑了:“求之不得。”.楼府后院。楼青晏几百年不用的后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布置上了盆景和流水席,仿佛楼青晏消失的这几天全在后院里当花匠。良宇替两人上了茶就走出后院了。楼青晏摘下帷帽,举起茶杯,向方龄做出请的手势。方龄一动不动。楼青晏见状眨巴下眼睛,将两人的茶杯调换了:“我没这么无聊。对你用毒,既是侮辱你也是侮辱我。”方龄仍不为所动。楼青晏不去管他,自顾自地喝了口茶。“谢谢你,那封被公布的文书,我很喜欢。”方龄嗤笑了声。楼青晏不管他,抬眼对上他幽深的眼睛,自顾自说道:“你没想到吧?夏国皇帝对我如此情深,都这样了还不捉捕我?”“我早就料到了。”方龄说,“但事到如今,即使他给你做靠山,你的北星阁在夏国还混得下去吗?”楼青晏故意装出被戳中心事的样子:“的确。”方龄眯起眼睛:“你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这样吧,”楼青晏放下茶杯,“既然方兄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干脆甩了夏国那个皇帝,跟你到月国去。你看这样可好?”“你的北星阁如今是在三国都混不下去的流亡者,月国可接收不了这样的垃圾。”楼青晏突然笑了出来。方龄听到他的笑声,同样也笑了出来。方龄的手肘靠在木桌上,探身过去,饶有趣味地问:“你除了把我叫来故作深沉,还有什么手段?”楼青晏眯起眼睛。方龄嘲讽似的笑了声:“北星阁在月国和荣国的事务都收拢到夏国,如今只要夏国将你视为叛徒,你就没有栖身之处了。楼青晏啊楼青晏,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是这么愚蠢的人。北星阁的优势在于自由和隐秘,将所有的筹码压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你已经输了。”“我是不是高看你了。”方龄一边说,一边倾得更过去了,几乎要将身子凑到楼青晏面前,将气喷到他脸上。他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并没有影响到楼青晏。楼青晏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脸上面具的额心,将他凑过来的头抵了回去:“就这?”方龄坐回原处,像是精神分裂似的,将上一秒的威胁一扫而空,换上一副笑嘻嘻漫不经心的表情:“对啊,毕竟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做到这一地步就足够了。毕竟还要给你留下哭着跪到我面前求我的机会,不是吗?看,我多慷慨。”楼青晏低下头,端起茶杯,笑了声,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指声在安静的后院中格外刺耳。方龄的不由得露出侵略性的气息。“怎么?装神弄鬼的还不够?你以为你的人能留下我?”楼青晏抬头,露出清澈的眼神:“不,我并不是让我的人过来。我只是想放你的人能进来而已。”砰——一个方家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后花园,因为过于慌乱而摔了跤。“国师,国师,大事不妙!”方龄的脸瞬间挂了下来,盯着楼青晏那张无辜的脸:“说。”方家的随从说:“那封,那封我们放出来的文书是假的!”方龄嗤笑一声,对楼青晏说:“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你的好情人替你遮掩了。”楼青晏笑着没说话。随从却说:“国师大人,不是的!又有人公布了另一封文书,而那封文书的内容楼青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国!有人在西城门公告板外当场检验那两封文书的印章,我们的那封,上面的印章并不是楼青晏的私印!”“不可能!有人替换了!”随从也是满脸苦涩:“可是我们的人时刻盯着那封公告的文书,并无人调换啊。”方龄突然站起,一把站了起来,质问楼青晏:“你是怎么做到的!月国皇室明明收到了你同意与我们合作的文书,上面的印章也与你在北星阁内部使用的相同!”“哎呀,”楼青晏笑靥莹莹,站起身,“我自然是替换了啊。”随从傻眼了:“不,不可能,我们一直盯着!”气急败坏的方龄像鬼魅一样突然出手,掐断了随从的脖子。咔嚓一声。一条生命作为泄气发泄的工